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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赠予阿姊,阿姊可看日后。”

青娘犹豫了半天都不知道如何做,她仍视你作高不可攀,兴许一时变不得,你没想误了你这只手,见她不肯来,偏目掠了眼张仲景,便回步迈出了抱厦间。

张辽并没来这边,你寻到他,还是因为见到吃了张辽闭门羹的阿蝉。

木着一张小脸端着托盘将饭菜正要送回膳房。

她遥遥见到你,往回走的步子也停下,端着托盘直接递给了你:“文远叔,说不好。”

“你回去休息就行了”你看了看阿蝉泛着乌青的眼下,伸手接了托盘,便往那间置放兵器的内室走。

张辽把自己关在兵器隔间里,旁的文人埋书,他倒冠冕堂皇的提着酒在兵器库一躺,酒坛酒盏有的都被踢倒,你走进他跟前,才发觉他脚下寒光闪烁,是几只尺寸较小似乎孩童使用的铁刺。

你没说话,将托盘放到了一边,俯身去捡地上的那些刺剑。

张辽也听到了动静从案桌上坐起身,见是你,才放松了神色。

其实你们到马府前后脚,他这一会儿也喝不了多少酒,但也碍不住人疯了一样蒙头灌,醉的面皮都泛起红。

“你还来做什么?”他辩出你,喑哑的声线也带着几分凉薄。

你微微张唇又哑口,默了半晌才低头,将那些尖刺捡起,放到木案上,唯手中留了一把,将垂泄在身后的发丝用小指勾于身前一缕,从中割断。

摊平手心置于张辽跟前。

“结发。”

你说的也利落,张辽看着你手心断发,挽唇冷笑了声,而后缓缓抬眸看向你:“广陵王,我就这么好打发?”

“张辽对不起…”你没去看他,只是垂着头,拉着他的手摊平,将那缕发丝放到了他手心,闷着声音开口。

张辽似乎被你弄的无奈,他半晌没说话,也没弄清眉心那点不过针孔一样的伤此时为何又突突的跳起,带着让人头骨欲裂的疼。

不过数月,他才发觉,他拿你从来都没有什么办法。

原来爱人是这种感觉…

张辽伸指重重压了压眉心,痛上加痛,才让他回过神,将手心你那缕发置于一旁。

“我说过什么?”他再次开口,看着木案边那几只尖刺染就你手上的红,忽然伸手挽过了你,将你拉着坐进了怀里。

斗不过赴死或臣服,他们武将从来如此,张辽也认。

“没谁需要对不起。”你没有动,看着他回臂不知从哪里找来伤药,将后背靠到了他胸膛,才有气无力的答:“就是对不起”

病中,失血,滞留阵前太久,回来又见过了青娘,整日下来的奔波已经压的你有些抬不起眼皮,骤然落了人熟悉的怀抱,困意便全数压了下来。

但你还是抬起了头,抬着那只伤轻的手,伸指戳了戳张辽的脸侧。

“觉得我应该和你计较?”张辽将你的手指拽下,垂首压下来浓重的酒气也让你有些迷糊。

“张辽…我不能只顾你与我…”你半阖了阖眼眸,在他目光下点头。

“我不明白你,不累么?”张辽半晌没说话,他垂头用茶壶里的清水打湿了手帕,将你手心的伤口擦净,才落在你耳边这句话。

他说他不明白你,那双鹰隼般的眸直勾勾的盯着你侧首。

“人活着哪有轻松的?你就很轻松吗?”

你没有解释,知道他在看你,便垂下眸去看手心的伤。

他亦知道你在躲,气急反而轻声冷笑:“广陵王,现在说句我想听的话。”

“我亲你一下。”你没去回答他的话,被他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侧,忽然想起离开羌地他的那句话,遂又睁了眸,偏头在他唇角轻轻琢了一口。

“雉狐,诡辩。”张辽擦了擦唇角,倒了伤药直接扑在你手心,像是狠心的惩罚,罚你不肯给他一句话。

“好疼!”药粉落在伤处,你疼的身形紧绷,用力捏着手腕好一会才又看向张辽:“张辽,你能说句我想听的话吗?”

“你把事做成如今这样,我说了与没说,还有分别么?”张辽帮你把手心的伤包扎好,缓慢的收起了药,末了提着酒坛又吞了一口酒。

与你定了生死盟约的羌族人被安插入西凉军,成为你的爪牙,防虎做伥,张辽怎会看不出你的心思。

心有疑者,便是他千言万语,也无法转圜,眼前的人似乎怎么都不敢放肆的信他,他亦知道你本就是这样的人,强掰无用,张辽也懒得再说。

可他还是想不通…

“”

他手中的似乎是西凉的烈酒,你光是闻着味道都觉得呛头,偏目看着张辽唇上染着烈酒,便也就此伸手,捞过他脸侧,转身直接攀上他肩头。

你在尝他唇上的烈酒,他亦拧眉扼制住你脖颈。

喉颈处的手掐勒的你几进窒息,你才被迫离开了他的唇,伸手抓在他掐住你脖颈的手背,指甲也陷进了他手背上的肉:“想杀我?”

“苦么?”张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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