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宇,你怎么还有这个习惯啊?”师安澜好笑的摸摸宁星宇毛茸茸的头。
宁星宇像个小狗狗一样眨巴眼睛,“因为想早点看到哥哥。”
“噗——!”
“你这嘴可真会说。”
师安澜没忍住闷笑出声,这个多年不见的弟弟还是那么嘴甜,以前就经常哥哥、哥哥的叫不停,什么甜言蜜语都说,要不是年纪还小,活像个情场浪子。
宁星宇掩藏住眼里的痴迷,看着师安澜用纤细洁白的手臂撑着头,靠在床头笑吟吟的看着他。
柔和的晨光像是一瓢金沙被吹撒,亮晶晶的飘在空中,点缀着雪白的柔软发丝,只有少数人能看到,这个外表清冷漂亮的哥哥温柔的内里。
而这个少数人里中就包括他,多么让人振奋的事情啊!
宁星宇的舌头抵着犬齿,想象自己轻轻咬弄哥哥洁白透粉的柔软皮肤时的触感,不知道会不会像熟软的桃汁一样美味。
他享受被师安澜注视的美妙感觉,在师安澜身边的这段时间里,从情窦初开时就躁动的心获得了满足和平静。
除了在师安澜去找隔壁那个斯文败类的时候。
最开始,宁星宇以为他们只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关系。
可前几天夜里,他夜起的时候却发现,本该在主卧床上熟睡的师安澜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床空空的被褥,上面已经没有多少余温了,房间里被打开的落地窗帘顺着风飘飘荡荡。
上了年纪的公寓隔音只能说不算太差,在静谧的夜里,住户们总是能若隐若现的听到一些不属于自己房屋里的动静。
这一层四户的房型是对称的,隔壁和师安澜家就是对了个调,师安澜的卧室隔壁墙正对另一户的卧室。
宁星宇似乎察觉到什么,他走向被打开的落地窗,发现两户的小阳台居然和其他户不一样,是修在一起的,只是中间用栅栏隔开。
蔺齐家卧室的落地窗紧闭,宁星宇从半遮的落地窗帘中透过,看到一个蔺齐光着精壮白皙的上身,怀中抱着一个雪白纤瘦的青年。
越是走近就越是能听见那青年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淫乱呻吟,随着蔺齐挺腰肏弄的动作,青年雪白的发丝上下飞舞,脖颈上被啃咬出的红痕忽闪忽现,乱七八糟的液体从两人下身的相交之处漏出。
宁星宇等了接近一个小时,蔺齐才将在疲惫和疯狂快感中昏睡的师安澜带进浴室清洗,然后放在床上。
最近蔺齐有些忙,夜班上得多,已经很久没有和师安澜好好亲热了。
师安澜今夜尚且还能忍受潮喷的表现,让他感觉药效似乎减退了些许。
他希望师安澜能在他给予的淫欲中沉沦,再也离不开他,自然是需要再用药调教一下。
他拿出藏在书桌夹层一个隐秘角落里的药水,细细地给师安澜已经有些熟红的敏感点涂上。
在准备涂乳头的时候,蔺齐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他捻了捻嫣红的奶头,仔细看那微张的奶孔,里面似乎有一丝淡淡的白色液体溢出。
蔺齐含住一边的奶头,修长的手指捏起只鼓起一点点弧度、几乎还是平的乳房,口中用力一吸,一点淡淡的奶香在口中扩散。
他心情颇好的放开可怜的产乳小奶子,在这副再次颤抖高潮的身躯上涂抹催发欲火的药水。
只是他不知道,落地窗外的一双眼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那双眼睛里的阴暗几乎凝聚成实质的看着他,却又在视线落在师安澜收缩喷汁的肉洞和花生大的阴蒂上时变得火热疯狂。
宁星宇若有所思地看着蔺齐用棉签蘸取药液,给师安澜的敏感之处涂抹,嘴角勾出恶意的弧度。
“这可是你送上来的把柄,要是我不用,岂不是很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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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安澜十七岁的时候刚高中毕业,他妈妈终于放弃操心他的白化病,开始真切的为自己活一回,重新开起了舞蹈室。
那段时间真的太忙了,恰逢师安澜高中毕业,没有负担的暑假,半大的小子最是闹腾。虽然他的品行从没让师桂芬担心过,师桂芬依然放心不下,把他送到了他亲爹家里过暑假。
也就是那时,师安澜才头一次见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在他的记忆里,那两个月的相处还算融洽,而且宁星宇从那时候就爱撒娇,喜欢扑在他怀里蹭。
就比如现在。
“哥,你就答应我吧!我想去。”宁星宇像小狗狗似的趴在师安澜身上,声音掐得甜腻。
师安澜很无奈,明天他又有一个新的拍摄工作,是一个杂志的海报图,片场人多眼杂,带着宁星宇怕是不太方便。
但宁星宇铁了心要去,抱着他撒娇了快半个小时了,师安澜试图和他解释:“拍摄现场人很多的,吵吵闹闹的,你可能会觉得无聊。”
“不嘛!我就是想看看哥哥工作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宁星宇晃着他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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