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撑得发白,淫水在抽插间被带出,拍打搅弄成乳白色的泡沫,糊满了整个阴户,还和从股缝中倒流回来的宁星宇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淫靡的不可思议。
宁星宇的腰控制着鸡巴在宫口钻磨的角度,朝着那口不停吐汁的肉嘴里塞,终于被他强行进入了娇嫩的子宫。
师安澜下腹一片酸软,前面的哭泣和高潮消耗了他的大部分体力,现在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接受龟头肏干自己的子宫,睁着朦胧的泪眼看着小腹上凸起半个女生拳头大的鼓包。
这根略弯曲的阳物蛮不讲理地用龟头去挂子宫里的软肉,师安澜呼吸一窒,子宫里的肉似乎都要被刮出去了。
锋利的快感让穴肉分泌出大量的水液,他能看到自己几乎已经被倒挂着的屁股中间那口红烂的肉洞,像是火山喷发后岩浆不停从喷发口冒出一样,半透明的淫水从穴口冒出。
蜿蜒的淫水流过女性尿孔和阴蒂,带来阵阵搔痒,再顺着胀得通红的肉棒流到小腹上,让泛粉的皮肉裹上一层油光。
师安澜呜咽着哭道:“别肏了,子宫要被刮出来了,会烂掉的!”
“怎么会?唔——,哥哥的穴那么骚,再吃进去一点,把龟头含住,要来了,接好了!”
宁星宇腹肌和人鱼线绷直,两手放开对师安澜的钳制,紧紧握住细窄的腰身,用力把阴户往自己的阳物上压,被宫腔软肉包裹在子宫里的龟头泡着温暖的淫水,马眼一张,憋了许久的精液冲刷在内壁上。
师安澜被这小有力道的暖流打在子宫壁上,如此娇嫩敏感的地方自然受不住。
他的腰高高拱起,小腹上是清晰可见的鼓包,急急地喘着气,试图平复高潮带来的过量快感;被撞得乱晃的通红肉棒胡乱喷着稀薄的精液,两颗卵蛋抽抽嗒嗒的却挤不出更多的白液;舌头在全身肌肉用力抵御失控快感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吐出来,甜蜜的津液坠在舌尖,眼睛微微翻白,一副被肏烂的痴态。
宁星宇没有把半硬的阳物抽出来,依然放在软泥似的肉穴里,享受腔肉柔柔的吸吮服侍。
宁星宇爱死了哥哥因为自己而露出的高潮痴态,他用手去揉捏哥哥吐露出来的舌尖,感受绵长的高潮之下,哥哥仅仅是因为被揉捏舌尖,子宫又开始抽搐吸绞。
突然,一双略有些鼓起弧度的嫩白小奶子闯进宁星宇的视线,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对着挺立起来的骚红奶头和乳晕用指腹按压摩擦。
师安澜此时脑子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本能的去吸绞肉洞里那根渐渐又硬起来的粗长肉棍。
乍然被吸舔不太经常玩弄的乳头,与被肏穴和刺激阴蒂那样直接酸软的快感不同,玩弄乳头那种异样的快感,丝丝缕缕的像小勾子,从乳头向全身延展。
一边的小乳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粗粝的舌苔一下一下剐蹭嫩生生的奶头,让其从柔软到硬弹。
中间的奶孔被热气蒸开,在摩擦中,宁星宇尝到了一点淡淡的乳香,但不是很明显,他不能确定。
宁星宇将信将疑地吐出被涎水染得湿漉漉的奶子,捏起比石榴籽大一圈的奶头,仔细地观察中间是否有张开的奶孔。
在宁星宇兴奋的眼神中,那只小乳的奶孔中溢出一丝淡色的奶水,他大力捏起乳房,往外挤存量稀少得可怜的奶水,让师安澜小奶子上原本的快感变成无法忍受的胀痛。
“住手啊!好痛,不不要捏了,奶头要被揪下来了!”师安澜尖声痛呼道。
宁星宇不仅没停下,反而恶劣地用龟头搅弄软成一团的子宫,手掌对着两只布满指痕的小奶子扇去,“啪——啪——啪”清脆的扇打声回荡在室内。
“痛?我看哥哥很爽啊,下面又在吸我了,怎么这么会吸?唔~,哥哥的子宫好骚,是不是想多吃点精液怀我的孩子?”
火辣辣的痛意从胸口传来,师安澜无处闪躲,只能生生受着。
可渐渐的,痛意褪去,火热酥麻的感觉又袭上胸膛,竟令他从中尝出点点快意,有些欲罢不能。
胸膛不自觉地迎上巴掌,主动寻求疼痛的拷打,师安澜绝望地想,自己真的如此淫乱?在有血缘的异母弟弟的胯下也能发情。
主动让奶子被扇巴掌,不仅是因为蕴藏在痛苦中的一点甘美快意,更多的也是为了自虐式的自我惩罚。
宁星宇大力扇打了二十几下,一双小乳被打肿到似少女的小小鸽乳,变得热烫发红,奶头像个肉葡萄似的肉嘟嘟的挺立着,奶孔里溢出的奶水被拍得满胸口都是。
宁星宇掂了掂师安澜已经滑到臂弯的修长玉腿,重新架上自己的肩膀,然后倾身压下用唇舌抚慰乳房滚烫的皮肉,一手掐住玉白的大腿,一手去捏硬籽似的阴蒂。
这下师安澜几乎重点敏感部位都被宁星宇拿捏在手里,过量的快感让他浑身汗湿得像是水里捞出来的,白皙的到没有一点黑色素的皮肉都被裹上一层釉光。
蛮横的肉棍肏弄敏感多情的穴肉,略带弯曲的肉棒弧度钩子似的挂住子宫口,每抽插一下就钩住宫口往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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