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的膀胱放空,阚泽才意犹未尽地从尿道里抽出尿管,像个痴汉一样舔干净铃口挂着的几滴尿水,痴痴的笑声中藏着不同寻常的神经质:“阿澜让我当你的狗好不好?贱狗最喜欢骚货主人的橙汁了,牛奶也是,想喝掉主人所有的橙汁牛奶。”
被高潮卸去所有力气的师安澜再次堕入睡梦,微睁的眼皮再次合上,别人看不到在眼皮下后翻的白眼,只能从他不停抽搐的身体看出,他刚刚经历了小死一般的高潮。
此刻的他听不见阚泽的呢喃低语,只有梦里两口淌汁儿的肉穴,和连尿水都排空的肉棒,带给他回味无穷的美梦。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师安澜的脸上,在微凉的秋日里没有玻璃的遮挡,温度也并不显得有多温和,不抗晒的皮肤微微发烫,对于阳光下意识的躲避习惯唤醒了他。
“唔嗯~,怎么会有光?我记得窗帘是拉上的啊。”
不仅是窗帘被打开,窗户也同样没有封闭,在这个秋日的早晨从外面交互进来一股股凉风。
一夜散乱的梦境让师安澜此时有些头疼,他依稀记得那是一个难以启齿的春天里的梦,过程之淫靡令人叹为观止。更神奇的是,和过去醒来之后很快就忘记的梦不同,他现在还能清楚地回忆起其中的一些片段,这委实太奇怪了。
他有些害怕地想到,总不能是自己真的离不开那档子事儿了吧!
正当他紧抿嘴唇,沉浸在情绪中时,房间门上传来沉闷的敲击声。
“阿澜,你醒了吗?”低哑的男声透过木门变得更为沉闷。
师安澜翻身起床,坐起来时,阴户出现了预料之中的麻木,可奇怪的是,他还感受到屁眼有一点怪异的不适。
门外阚泽还在等他,师安澜便没来得及多想,回应了一声就要赶紧穿好鞋子去开门。
只是在穿鞋的时候,因为下体的不适,小腿瑟缩了一下,却似乎撞到了床底的什么东西,从撞击声上可以听出是个纸箱子。
师安澜明知道在别人家里乱翻别人的东西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此时的他却鬼使神差地从床底下拖出了箱子。
纸箱上并没有灰尘,封口也只是浅浅的盖了一下,没用胶布封存。
师安澜掀开箱子,里面赫然是一摞一摞的杂志。
他随手拿出一本,这个封面好熟悉,他似乎曾经为这家杂志社工作过,拍过几套图。
不过这也没什么,买杂志很正常。
但很快,师安澜发现了其中的不正常之处。
这些杂志并不来自同一家杂志社,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里面都有他拍摄过的图,并且在箱子底部还有他曾经拍过的广告海报。
可是为什么?如果阚泽早就知道他是谁,为什么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装作不认识?
师安澜拨弄纸张,纤细的手指拂过毛边,灰蓝色的眼瞳里满是震惊,论谁遇到这种事都要被结结实实的吓到吧。
一时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私生饭恶意跟踪的报道,这一堆证据摆在这里,似乎在诉说着门外的那个被他是为朋友的男人,似乎怀有别的心思。
师安澜全神贯注地翻看箱子里的东西,丝毫没有注意到门把手轻轻的转动,等待了他许久的男人终于还是忍不住进来了。
上了年纪的门像是一个活动关节不太好的老人,发出吱吱呀呀的吟叫,师安澜被这堪称惊雷的声响吸引走了注意力,回头一看,就是阚泽穿着灰色长裤的结实双腿。
师安澜抬头往上看,映入眼帘的,是阚泽那张往常没什么表情的脸,但此刻居然罕见的带着一点笑意,鹰眸紧盯着他,像个一刻离不开主人的小狗。
师安澜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夜之后就变了个态度,只好讪笑着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你发现了啊。”阚泽低沉的声音沉厚富有磁性,给人的感觉向来是有力而又可靠的。
但此时,阚泽的声音里暗含着让师安澜有些心惊肉跳的兴奋。
“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了,这些东西,都是你收集的吗?”他看不清男人的眼神和表情,师安澜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问出自己想问的东西。
“是啊,在你出道不久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收集了一切与你相关的东西,现在你看到的,只是一部分。”阚泽说出这些的时候,眼神虽然炽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表情却愈发平静。
阚泽一步步向师安澜逼近,壮硕的体型像是小山一样,对于身材纤细的师安澜来说很有压迫感。
但师安澜的身后就是床,他根本无路可退,“你,你别乱来啊,回头是岸,现在还来得及收手!”
“噗——”阚泽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了出声。
阚泽跪在师安澜身前,两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靠近他的脸,“你是在担心我是什么变态杀人狂,或者疯狂私生饭吗?”
师安澜当然很想说,那不是必须的吗?就你做的这破事还不像?
但他不敢,只能讪笑着说:“咱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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