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却没有相碰,哪怕一点。
无形的空气把刚刚进行过亲密运动而又血脉相连的两人分隔开来。
林泽看了他一眼,将视线缓缓移到旁边床头柜上,后又看向他嘴唇微动。林枫会意,拿上床头柜上面的打火机。
“咔嚓”一声,林枫点燃面前的香烟,它发出微弱的火光,却在昏暗的台灯下显得明亮、炙热。一股烟味迎面而来,面前人在烟雾笼罩下更加朦胧,可能会失去这个人的恐惧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林泽像是没察觉他的异样,把嘴里的香烟拿下,随手把烟头摁在眼前人那白皙锁骨的凹陷处。林枫只是皱了皱眉
边摩擦烟头边说:“让开,换好床单后去自己房里睡。”推开身上的人,起身往浴室走去。
林枫看着手里的烟头,他感觉锁骨的疼痛几乎要将自己的心脏灼伤。
林泽这天下班后正打算到附近买点东西,走到一条阴暗狭窄的小道。
眼前突然出现一人,双手拉着他不放,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等他把人拉开才看清这人,苍白的脸搭配漆黑的眼圈,差点把他吓一跳。
“全时星?”林泽愣了一会,火气上来骂他:“你有病就滚远点,跑到大街上找我发什么疯?”
哪知全时星听了这话后,非但不收敛,一边说着“阿泽,别丢下我。”一边砰的一声朝着林泽跪了下去。几乎是立刻,林泽眼疾手快地拉起这人,四处看了看,还好没什么人看见,暗自松了口气。看回面前的人发现他竟然还有点委屈,仿佛完全不在意被其他人看见。
林泽算是看出来了,这是几天没见变成了个贱货了啊。
四处扫了扫,林泽抓着这个贱货往一条阴暗无人的死胡同走去。力气大得,全时星感觉自己完全是被拖过去的,就像一件货物。
“在这跪好。”
全时星沿着林泽手指的地方看去,那里有一堆碎酒瓶。尖利的碎片在阳光的反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中间甚至还有一滩不明物体,不知哪个醉酒汉干得好事。令人作呕。
看出他的犹豫,林泽说:“怎么?不愿意?那就滚远点!”说完作势要走。
全时星听了立马慌了神,长腿一迈停在那边,拉着林泽的手,朝着他坚定地跪了下去。
挥开那双手,林泽站在一旁,看着跪在碎玻璃和的污秽物上的腿,视线一路向上,就像在打量一件物品,全时星不自觉的挺直腰板,视线扫过的地方有种微微的灼烧感,酥酥麻麻,又让他着迷。
不久,两人视线交汇,看着全时星那双眼睛溢出的痴迷,林泽心中厌恶,抬腿,狠狠地踩了上去。
全时星猝不及防受力,上半身摇摇晃晃,就在快要倒下时,身体的力量涌现出来,又重新跪好,笔直、板正。
这无疑取悦了林泽,他一边踩弄那张印象中白皙高傲的脸,一边指挥:“把衬衫解开,骚奶子露出来自己玩给我看。”
全时星不敢违抗,只恐惹林泽不快,被对方丢弃。颤抖着解开了纽扣,只有最后一颗被着急安慰奶子的双手忽略。
过了一会,全时星感觉自己的双腿从一开始的刺痛渐渐麻木了,奶子被抚慰得爽快,尽管被踩脸偶尔呼吸困难,可是,一想到这是林泽的脚,我被林泽踩在脚下。耳边偶尔传来远处的人声更是强烈的刺激。
感受到眼前的骚货竟然爽得快要射了,林泽都快被他贱笑了,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你真是贱货投胎,上辈子是不是被自己贱死的,嗯?”说着,随即凶狠地给了全时星翘起的骚鸡棒一脚,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
全时星的那处瞬间枯萎,用双手护住,剧烈的疼痛令他冷汗直冒。他没有说话,布满泪水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林泽,满脸委屈和不解。
“怎么?谁准你爽了?老子伺候你是吧?”那惹人心动的脸上写满了恶趣味。
“不是不是,阿泽想怎么玩都可以,是学长错了,阿泽别生气。”全时星立马回神,慌乱不已,膝盖的血迹仿佛看不见似的,又跪回了原地。
见林泽还是没什么反应,全时星把那软塌塌的肉棒掏出,“阿泽消消气,它不听话,阿泽来罚它。”媚眼如丝,赤裸裸的诱惑。
“罚?对别人可能是罚,对你这个骚货可就不一定了。”林泽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面前的骚货,嘴角微微翘起“下班前喝多了水,被一个骚货拉着,这么久了…”
好在全时星不傻,马上体会到林泽的意思:“尿骚货身上,骚货想喝,骚货是阿泽的尿壶。”
林泽听了这话,眼眸微暗,掏出大肉棒。不一会儿,汹涌的尿液喷涌而出,感受小便快感的同时,扶着肉棒,温热的尿液有力地喷射在两个奶头上,随即,变换场地,喷洒得全时星的双眼都睁不开了,张大的嘴巴却只接到淅淅沥沥的一点。
膀胱放完水,看着眼前这个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的尿液浇灌的男人,林泽不由得心情舒畅,系好皮带。
“回去自己练好技术,等通知,下次再叫你。”仿佛古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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