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装半挂在臂弯,露出一片洁白无瑕的肩胛骨,双腿光裸,白浊顺着腿根滴落在红底皮鞋上,一滴,一滴,他哭得厉害,下身湿软的穴道时不时抽搐一下,咬紧男人粗硕硬挺的性器。
元敬做得极凶。
好几次裘遇都觉得自己快撞碎头顶的星空时,又被一双手掐着腰狠狠拉下来,那要人欲仙欲死的肉棒进得更深,起伏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他只能不停夹紧臀肉,心里祈祷,哭着想,元敬赶紧射吧,射吧,都射在他屁股里,不要再故意折腾他了。
元敬就吻他潮湿的唇和脸:“别咬太紧。”
男人宽大的手掌轻易掰开裘遇饱满白嫩的臀肉,沾满淫水的肉棒上青筋虬结,宛如高峰上蜿蜒曲折的脉络。元敬只挺身狠狠肏开他内里柔嫩的穴心,手指在那白皙的臀肉上揉出道道红痕,又掐着肉往身体两侧用力分开,紧窄的小穴就深深将阴茎吞到底根,穴口挤出黏腻的白沫,流不尽的淫水打湿了昂贵的靠垫。
“呜……”裘遇涨得难受,胃里苦涩的药沫翻上喉腔,又被强行吞咽下,他偏开头躲着亲吻,在愈凶愈猛的性爱里蹭过元敬的耳垂,连话音里都染上了浓重哭腔,“你、你总是顶那里干嘛呀……”
“哪里?”元敬揉着他乖顺的黑发,没再动,“老婆告诉我。”
裘遇只顾着抹眼泪,说不上来。
他刚一挪动屁股,就猛地颤了下腰,小腹蔓延开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激灵,脚趾都曲紧,彻底自暴自弃地趴在元敬怀里,性快感致使他胸前的深粉乳头挺立凸起,锁骨潮红一片,身前勃起的性器流出前列腺液,又被男人带着枪茧的手掌包裹住抚慰。
元敬说:“动一动。”
裘遇就慢慢支起身体,夹紧肉臀前后摇荡了下,感受到在体内抽插的鸡巴又涨大几分,他一手揽住元敬的脖子,一手背过身后,向交媾处寻去,指尖沾湿,顺着阴茎的根部摸下去,他一边摆动劲瘦的腰肢,一边用手指伺候男人的精囊,圆硕的龟头寸寸顶到前列腺,他止不住呜呜咽咽地哭喘。
“怎么总是一副可怜的样子。”元敬抚着裘遇的后颈,一手攥起他冰凉的手指,“一直在抖。”
他问:“刚才见了谁?”
“琴房。”裘遇心惊肉跳,补充道,“……医生……陈医生。”
他身上裹挟着的清冽木香确是陈愈常用的香水味,元敬揉了揉裘遇的头发,手背从他的后颈骨寸步向脊骨下滑摸下去,将人往怀里重重摁了下,性器进到肉穴里最烫最软的地方时,他的声音也贯进裘遇的耳膜深处:“衣服脱了,换个姿势做。”
偌大的车库内,光线明亮,星空近在眼前,又变得遥远。
裘遇双臂撑在车垫上,那白腻光滑的臀高高撅起,双腿分立在男人身体两侧,吞吃鸡巴的小穴一览无余。粗长阴茎抽插时带出细嫩红肿的穴肉,浑圆的臀瓣被手指撑开,就着这折磨人折腾人的姿势,肉刃在下一刻重重地顶肏进去,看着那凹陷的腰窝起伏扭动,元敬抬手抽红了挨操的人雪白的屁股,听见一声闷哼低吟。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自己打。”
“不……”裘遇脸色红得滴血,无论是训诫或是惩罚,似乎总离不开那两团柔软白嫩的地方,这人操干着他的屁股,还要用巴掌抽肿他的屁股,像是揍小孩的力道,却让他下腹窜火,性器流水,舒慰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摆动着腰臀夹住那尺寸惊人的阴茎摩擦,低声求,“回家……回家再打……”
说是怕弄脏了车,回到家却把地板弄得遍地淫水,那条揍红他屁股的皮带锁住他的手腕,又在说着胡话时被男人解开,对折起来堵住他的嘴,让人口水眼泪直往地上淌,听不清头顶传来的那句话到底是永远还是现在。
他只是哆嗦着摇头,再次射了。在元敬变着法的操干下,他吐掉皮带,又喝下了精液。
裘遇从新换的沙发哭到卧室,从卧室叫到浴室,马眼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精,从浓稠到稀薄,铃口干涩到射不出精液了就开始尿,热流刺激着胀痛的尿道口,后穴就咬着男人的鸡巴不放。
他开始撑不住地趴伏在淫秽不堪的地板上,又被元敬摁着腰生生顶肏到浴缸前,实在是受不了地扭着通红的屁股不要男人再肏,却挨了教训,巴掌啪啪啪地扇红那不听话的屁股,让他边哭边尿,浑身上下堵不住似的流着水,模样可怜又狼狈地喘着叫着,哑着嗓子求饶。
直到元敬把裘遇里里外外洗干净抱到床上,这人还在发着抖,平坦的小腹一抽一抽,用手遮住抹了消炎药膏的红肿小穴,颠三倒四地哭:“操坏了……不做,坏……”
元敬恶劣地想,那就让他坏掉。
他攥住裘遇的手腕,几乎是毫不费力地挺身插进了他身体里,裘遇迷迷糊糊地挣扎,觉得胀,觉得疼,还觉得自己没人爱,求饶的话断断续续说了一堆,屁股里的大鸡巴也插到了最深。
他哭得惨,崩溃地蹬着腿叫喊,让人救救他,实则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呜、求你了……敬哥……”
求你了,原谅我,他说,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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