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什么。
“你刚才绑了一个人,是吧?”电梯到了一楼,周宴辞从里面走出来,“那是我侄nv。”
傅煜城:“……”
真他妈无语。
但凡她姓周,没准他都会往周宴辞身上考虑考虑,可她姓沈。
这谁能猜得到她的身份?
“我现在过去,”他疾步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坐进去:“把人给我看好,要是少一根头发,我都弄si你。”
五十多公里的路不长,但也不短。
周宴辞到的时候,天se已经黑透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和教训,傅煜城这次学聪明了,提前让保镖撤了门口的博古架,省得到时候自己又得损失个几千万。
y了一天的天气总算在夜里下起了雨,一位保镖亲自到门口给周宴辞撑伞。
他下车甩上车门,没等保镖,淋着雨快速冲进了内堂。
得知沈微夏的身份,傅煜城一改方才的嚣张态度,客气得不像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小姑娘聊着天。
后者不想理睬,但出于礼貌,还是敷衍地应付了几句。
应付完,周宴辞进来了。
沈微夏在这等了一个多小时,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压在心底的委屈和难受齐齐往外窜,登时红了眼眶:“二叔。”
周宴辞拉过她,将她的身t从头到脚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几遍,确认没受伤,才松了气。
“有人欺负你了吗?”
她摇摇头,声音细听之下有点哽咽:“没。”
周宴辞将她拉到身后,一把y冷视线直直s向沙发上的男人。
后者刚要打招呼,他目光移开了,又落到了奄奄一息的郑初珩身上。
傅煜城心领神会,连忙吩咐手下给郑初珩松绑,并撤去了塞在他嘴里的抹布。
“周先生。”
他上前一步,剩下的话没来得及说,就见周宴辞直直朝郑初珩走过去。
沈微夏也看到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有点紧张:“二叔……”
话音未落,周宴辞一脚踹上去。
这一脚踹得结结实实,郑初珩x口本就有伤,冷不防又挨了一脚,整个人在地面上滑出去好几米远。
五脏六腑都似被踹得移了位,疼得钻心刺骨。
周宴辞解开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因为盛怒,锁骨周围的皮肤都有些发红。
郑初珩x1着冷气,感觉好像断了一根肋骨。
但也没力气说什么。
周宴辞又扯掉领带,蹲下身,一端缠在手上,一端勒住了他的脖子。
“郑初珩。”他眼底有戾气,和很重的杀气,“高利贷你都敢碰,你有几条命够这帮畜生玩儿?”
“……”
傅煜城0了0鼻子。
畜生……是在骂他?
两名保镖也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个很生气但又不能动手的眼神。
郑初珩x1不进氧气,本能的挣扎几下,脖子又被狠狠一勒。
“你活够了没人拦着你去si,但你搭上沈微夏,那就是该si。”
由于缺氧,郑初珩整张脸都变得通红:“咳咳……周……先生……”
周宴辞不想听他废话,领带缠在手上用力勒紧,又一拳狠狠砸过去。
郑初珩头一歪,嘴里吐出一口血。
他本就受伤不轻,这下子又挨了一拳,x腔还缺氧,意识模糊的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周宴辞仍觉不够解气,发泄似的又是几拳下去。
郑初珩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脸se涨红,昏了过去。
“周先生,差不多可以了吧。”
傅煜城看不下去了,这要一个失手把人给打si,他到哪要钱去?
周宴辞见他是真的昏过去了,抓着领带的手指这才松开,然后又一脚踹在他后背,把他踢到了一边。
地上一滩鲜yan刺目的血。
保镖过去探了探郑初珩的鼻息,0到还有气,这才放心。
“三爷,人没事。”他说完,又回头看看周宴辞:“但是再打就真出事了。”
周宴辞用领带擦了擦手,将染上血w的领带丢到郑初珩身上。
“废物。”
森凛的语气里有厌弃。
沈微夏怔怔的,有点回不过神来。
在她小时候的印象里,周宴辞这个人简直就是温润如玉的具象化,她连他大声说话都没见过。
现在,她对他的印象与从前相b有了变化,但也仅仅是觉得他跟儒雅不沾边了,变得有些霸道、强势、不要脸。
不管怎么说,都没有上升到这么粗暴的形象……
周宴辞回到沈微夏身边,一语不发,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经过傅煜城身侧时,脚步略作停留。
“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你钱你去找谁要,郑初珩还不上,你就该去找他家里,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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