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想要的争斗可不是这种啊”
在某日深夜的时候,达达利亚被扔到北国银行的二楼,身体和地面接触的痛感让他失去了安慰自己这是个梦的欲望,双手被用绳子死死地束缚在身后,在被扔下之前神之眼和邪眼早已被拿走,现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样子让他深感作呕,完全想不明白他们身为愚人众的首席和二席,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真是令人费解。
身下密密麻麻的摩拉硬邦邦的,让躺在上面的达达利亚难受得很,在多次尝试也无法挣断身后的束缚后认命放弃,叹了口气看着身旁两人。
“好吧我什么时候同时招惹了首席和二席吗?至少让我死个明白吧。”
“你的愚蠢在任何时候都会让我觉得无趣和可笑。”那个该死的家伙多托雷这家伙还是那个该死样子。达达利亚轻笑了一声,反正他也知道反抗的结果,拿着邪眼和神之眼的自己都不一定能打得过其中一人,更何况两个人一起,索性挣扎着换个姿势跪坐着,以跪着的姿态挪到多托雷面前,这个位置只能仰望对方,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的神情,不过明显地对他的行为并不抗拒。
面颊贴着多托雷的下体磨蹭着,感受着对方那尺寸不菲的地方,此时此刻还有闲暇用于思考这是不是对方的私心,思考了一会后,张口用嘴解开对方裤子褪下,隔着底裤舔弄着脆弱的生殖器,湿漉漉的津液隔着一层布料沾在对方性器上,看起来和他平日的形象完全不搭了。
“真够主动的,你难道经常这么做吗?”多托雷看起来似乎是心情不错,抬手握住埋首在身下的达达利亚,面颊被对方握住的公子看着他摘下面具后露出的红眸,不等他质问就凑上去吻住人唇瓣“怎么了,你们大半夜把我扔到这里,除了做爱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吗?多托雷阁下,难道还要研究一下我的私生活吗。”
“说话真是不检点啊,末席,首席还在看着你呢。”多托雷这句话像是故意的,也像是无意的,低沉的嗓音间透露出股玩味的意思。公子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间被拽着脑袋偏过头,被迫叫停了未出口的话语,偏过头的一瞬间撞进一双毫无波动的蓝色眼眸中,这是上位者的压迫感。和多托雷身上的还不一样,虽然他基本上从未和这位首席打过交道,但就这一瞬间从内而外散发的恐惧足以让自己不敢动弹。
没准他真的会杀了我呢。
“你就是这样指导末席的?多托雷。”平淡的语气,但让旁边的人也暂时避开了视线,虽然达达利亚无法确定多托雷到底是懒得理他还是带有畏惧。下颚被皮耶罗宽厚的手托着,中年男性略显粗大的手指进入他脆弱的口腔中,达达利亚顺从地舔弄着戴着手套的手指,直至皮耶罗的手指被他舔得湿漉漉的。
虽说达达利亚自认为自己的争斗之心很强,但也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面对这种压迫感他还是不愿去触他的霉头的,正巧身后也靠上个温暖的身体“你吓到他了,皮耶罗,吓得他忘记挣扎的样子可真是可笑。”
这也算是个小小的安慰吧,公子身前的衣服被两道冰刃划开,遍布着伤痕的身体被展示在两人面前,那都是战士身上最常见的东西,微凉的双手触碰着暗藏力量的身体,胸前乳首被爱抚着,异样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挣扎,虽说达达利亚也不是没做过的处男,但这种地方一般也不会去触碰。
破碎的布料从上半身滑落掉在地上,被两人控制着的身体换了个姿势跪趴,没有手臂支撑着身体只能将上半身整个靠在面前人的怀里,多托雷压在他腰部的手按着腰下沉挺起臀部,这个姿势过于色情了,达达利亚这么想着。
“别只记得后面,舔。”达达利亚抬眸看了眼首席,随后张口含住对方下身的性器舔弄,隔着布料用口中的津液沾湿了他性器,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倒也算是熟练,但失去了水元素的神之眼导致玩出的花样并不多,只能称得上是笨拙地讨好对方,控制着牙齿咬着对方的裤子拉扯下来,在柔软唇舌地舔弄和挑逗下口中的性器逐渐挺立,柔软的橘发被首席宽厚的手拽住,硬挺的性器直直的撞入对方口中,惊人的尺寸顶在喉间,脑袋上覆上对方温暖的掌心,强势而不容拒绝。腰间的腰带被解开,单薄的长裤被整个褪下,达达利亚能感觉到一双手在他下半身抚摸。
虽然已经被迫接受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但习惯了在上位后对这种触碰还是会本能性的反感,身体前倾多靠近身前的皮耶罗一分,身后的刺激下牙尖不小心剐蹭到了口中的性器,随后被人拽着脑袋摁到了更深处,喉间被顶弄的干呕,软肉挤压着对方性器顶端。强烈的不适感让他下意识地挣扎着被束缚的身体。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末席。”被首席拽着脑袋拉起来,强烈的干呕的欲望让达达利亚难受得直咳嗽,抬起头的一瞬间所有的质问都被融化在一个亲吻中,唇舌交缠间黏稠的液体被翻搅发出啧啧水声。达达利亚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富有技巧性的亲吻让公子在叹了口气后将身体靠在他身上,就当是难得的体验吧。戴着手套的手揉捻着他胸前的乳首,冰凉的皮质手套刺激得乳首充血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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