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风无忧无虑的童年,在八岁那个烈日晒得水泥路发白的夏天,戛然而止。
“顾墨!”
撕心裂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群正准备上山的青年们纷纷回头。
身形高挑却瘦削的青年露出惊讶却了然的笑容,“南南,你怎么来了?”
“呼呼呼你、你不能上山……你身体会受不了了的……”宋南风整个人像从池塘里刚捞出来似的,体恤紧紧黏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眼里的惊惶还未完全消散,体力耗尽后的虚脱与终于找到顾墨的放松,疲累感如海浪般劈头盖脸向少年涌来。
“你不能一个人上山,不能一个人呼呼呼……”少年抖着灰白嘴唇,神经质地重复,一把攥住顾墨白皙到不正常的手腕,指甲甚至都嵌进皮肤里,“你身体受不了,不能一个人出来咳咳咳……我不能让你一个人,你会、会死的,身体不好一个人上山会死的……”
“喂!顾墨只是和我们一起去爬山而已,你都能上去扯到死?!”顾墨的同学震惊,“有病吧你,随随便便咒人死!?”
宋南风充耳未闻,拽住高大却瘦削的青年调头往回走,嘴里依旧絮絮叨叨,“回家!快点跟我回家,你不能一个人在外面……”
“喂喂喂!你是顾墨什么人?!”
“搞毛啊,爬个山还能死人?!”
青年们面面相觑,实在不能理解这个长相清秀,却神神叨叨的少年的脑回路,当即有喜欢顾墨的女生们上前阻拦,粗暴地扯住宋南风要将他和顾墨分开。
“他一定会死的啊啊啊啊!”
担惊受怕好几个小时的宋南风崩溃。
“他只有一条腿,你们这些杀人犯让只有一条腿的顾墨和你们爬山!顾墨是个装义肢的残疾人,你们还骗他去爬山,他离开我一个人出门一定会死的!杀人犯,你们都是杀人犯!”
歇斯底里的少年带走了一个人出门就会死的顾墨。
“你们知道顾墨只有一条腿吗?”
“我操好吓人!这他妈的是神经病吧!?老子哪里知道顾墨是他妈个只有一条腿的残疾人?!”
“不知道啊,而且、而且平时顾墨走路看不出来,看起来很正常啊,又不瘸又不颠的,哪里像个装义肢是人!”
“对啊!走路很正常的,你看他这会不就……这、这会怎么瘸了……?”
比顾墨矮一个头的少年小心翼翼搀扶着清瘦如衣架的青年,明明在学校里一直很正常的顾墨,却真如瘸子般,右脚在地上缓慢拖行,挺直如劲松的脊梁上下颠簸,看上去滑稽又可怜。
山风吹过,右腿的裤筒空荡荡的,仿佛只有一根竹竿撑在里面。
“对不起顾墨,我不是故意去迟的,对不起……”顾墨胳膊上冰凉的皮肤带给宋南风安全感,直到这会他才真正的放松下来,不断为自己不守时而自责,“都怪我才害的你一个人出门,还被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差点带到山上去!你的腿走了这大半天了肯定很疼,等从这出去你休息一下,我去叫车,咱们马上回家!回家我帮你洗澡,再帮你把腿包扎一下,肯定又磨破了……都怪我,才害的你受疼,对不起顾墨,对不起……”
宋南风紧紧扶住青年的手臂微微颤抖,顾墨知道青梅竹马的少年今天吓破胆了,柔声安慰他,“不疼的,你不用担心,我腿不疼的。”
“怎么可能不疼!”宋南风拔高音调,抬头看着青年几乎要把他溺死在温柔中的黑瞳,鼻头一酸,眼泪哗得一下涌出,“呜呜怎么可能会不疼啊……都是我的错……”
浴室里,宋南风小心翼翼将支具从顾墨只剩半截的大腿上取掉,不见天日的白色皮肤上,肉红色的旧疤如野兽利齿般纵横交错,包裹着橘红色再生皮肤的截肢处,果然露出被磨得血肉模糊的创面,血淋淋颜色铺天盖地,少年轰得一声脑袋炸开。
“南南,南南。”顾墨看着少年胸口两团雪腻颤抖的幼嫩奶肉,坚硬的喉结上下滚动。
“啊、啊……”少年踉跄两下,晃了晃脑袋,血液奔流时发出的巨大轰鸣让他听不真切,“什么?顾墨,你说什么?”
坐在椅子上的顾墨抱住少年软肉包裹着的胯骨,舌尖如灵蛇般探进宋南风猫眼儿似的肚脐里细细舔舐,微咸的汗水夹杂着少年特有的奶香味在舌尖滚动,手指夹住宋南风粉嫩可爱的小鸡巴上下搓弄,小小细细一根,像根春笋,过长的笋皮包着深粉色的小龟头,随着撸动,小龟头时不时探出头来,像捉迷藏般调皮。
“南南,我们来做爱吧。”
“呀啊啊啊……别舔那里唔嗯~顾墨,脏、别舔,脏的很……”宋南风靠在墙上,白软肚皮拉风箱似的呼哧呼哧鼓动,白皙娇软的皮肤上泛起粉色春潮,双手抓住埋头在自己阴部的顾墨湿发,骨节不由自主收缩抓挠,“别呀啊啊啊啊啊……”
“南南你再叫大声点,等下我妈进来看你在干嘛。”
顾墨吐出嘴里被吸得嫩红晶亮的小龟头,反着光的淫丝颤巍巍挂在他变得红润的嘴唇上,骨架高大却瘦削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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