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粗壮狰狞,宋南风的屁股肉再厚,鸡巴都能像重骑士钢枪般轻而易举捅穿,哪怕宋南风起伏得再激烈疯狂,动作幅度再大,这么恐怖的巨屌都不会滑脱,他的屁股还要撅起老高,才能把和他手臂差不多的黑鸡巴从肉穴里抽出来,即使如此,还有一截肉棍和龟头还插在阴道里,从外面根本看不见。
性瘾症突然发作的宋南风动得特别猛,简直就像是用自己的骚逼在操顾墨的鸡巴,“啪啪啪”的声音仿佛雨打芭蕉般毫不停歇,让人很难想象身娇体弱的小双性能有如此强悍的持久力。
“啊啊啊啊好爽……大鸡巴老公操得小骚逼好舒服……顾墨顾墨呜呜呜你的鸡巴好棒……都啊啊啊都要把我的嫩逼操烂了,太爽了太爽了……被男人大鸡巴日逼日得好爽……”
宋南风每次性瘾症发作时,简直就变成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骚浪母猪,明明连肉穴都不好意思给爱人看的小双性一边骑在顾墨身上仰着头疯狂起伏,一边嘴里喊着不知道哪里学来的骚浪婊子话。
每到这个时候,顾墨就特别愤恨,他甚至都无法从椅子上站起来,更没办法把这个在自己身上发骚犯贱的小婊子狠狠操到像瘫垃圾一样爬不起来。
他只能抱住宋南风绵软腰肢,用剩下的那条好腿奋力向上顶,配合突然犯病的宋南风婊子一样疯狂上下颠颤出滚滚肉浪的肥美屁股。
“南南啊哈啊哈你好厉害,再用力往下坐哦呼嘶嘶……你的骚逼简直要把我的鸡巴吃掉了……你太骚了,简直比出来卖的婊子还骚……”顾墨动情地在宋南风湿滑细腻的皮肉上抚摸,所过之处,嫩肉不住抽动,“我就是个嫖客,天天买你的嫩逼来操,贱婊子嘶嘶呼呼你的逼太舒服了,又滑又热,里面子宫也特别紧实,咬住我的大龟头不放……多少、多少钱就能操一次你的逼?”
生活枯燥乏味的两个小情侣,总喜欢在做爱中扮演各种角色,傻乎乎的宋南风也特别兴致勃勃得配合,全身心投入到各种角色里。
“啊唔嗯……我、我的逼不啊哈啊哈不值钱,先生随便赏点辛苦费就、就行了……”得知这次自己要扮演妓女的宋南风轰得一下全身着火般滚烫,这种羞辱人的言语和职业反倒让沉迷性爱无法自拔的双性少年越发亢奋,甚至在混沌大脑中开始构建自己作为妓女的悲惨又淫荡的人生,肥硕巨臀更是甩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肉浪,肥穴里噗噗噗狂喷淫浆,肉道都被刺激得绞紧,逼肉死死勒住茎身,大鸡巴往出来拔都有些费劲,“我啊哈啊哈、我这是个还多长了个鸡巴的畸形逼,没有啊啊啊啊客人又操到贱婊子的前列腺了,好舒服啊啊啊啊……
没有几个客人会喜欢我长鸡巴的逼……”
“什么!?我就说你看起来这么可爱,逼又肥又嫩操起来这么舒坦,却整天没什么生意,搞了半天居然多长了个鸡巴?!”顾墨也全情投入到嫖客角色里,右手探进宋南风大开的两腿间,一把攥住那根小巧精致的粉嫩小鸡鸡,粗暴地握紧拳头用力揉搓,三两下就把小粉鸡搓的通红胀痛,“贱婊子还长了根鸡巴,简直太少有了,搞了半天是个又长鸡巴又长骚逼的货色!”
本身就为自己双性身体特别自卑的宋南风心脏陡然一痛,他明知道这只不过是情侣间做爱时的小游戏,却仍然被顾墨的贬低嫌弃如烂泥的话语激得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不呜……顾……”宋南风嘴唇抖动着,双手下意识去掰顾墨使劲攥住自己小嫩屌的手,想要结束这个令他痛苦的游戏,“顾墨,不要再、再说了,我不想玩这个……”
“简直太爽了!那些傻逼连这样的极品都认不住来,知道天使吗?天使就是和你一样雌雄同体的双性人!”顾墨手指夹住细嫩小屌上下撸动,另一手捏住小蘑菇似的龟头揉搓,指尖在不断冒水的马眼上抠骚,引得小双性凄媚尖叫。
天、天使?!
我是……天使?
从小夹着尾巴做人、饱受性瘾症折磨、像只过街老鼠般胆小懦弱的雌雄同体少年,小鹿般澄澈的眼睛圆睁,晶莹泪珠从眼眶里滑落。
“天使……”顾墨偏着脑袋在小爱人光滑如玉的脖颈上不住亲吻,用舌头感知白皙皮肤的滑嫩触感,“你就是天神派来拯救我这个独腿残疾的天使,啊哈啊哈是、是独属我一个人的天使……我的天使啊……”
就因为自己的畸形身体,从小被亲缘浅淡的父母扔到寄宿学校,没有享受到家庭温暖的宋南风几乎要哭出声。
有人呜呜呜……有人需要我、在乎我……
有人爱我……
马斯洛需求层次的金字塔中,拥有雌性生殖器的小双性甚至只达到维持生命最基本层次的需求,归属、安全、尊重等中等需求都没有得到满足,更别提位于金字塔顶端最高级的精神需求——自我价值体现。
我不是个没用的人……
在这一刻,在这个荒唐又怪诞的春梦里,在这个蒸腾着淫靡雾气的逼仄浴室里,无助的小双性那孤寂已久的灵魂,终于像月光下盛开的夕颜般绽放。
“顾墨……呜呜呜顾墨……”空洞内心被爱意填满的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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