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洁癖对男女之事有些微排斥,一想到自己的鸡巴,要操进女人两腿间那口散发着说不出的腥味的阴道里,从不见天日的肉穴里湿滑粘腻,像爬虫类的口器般蠕动吞吸,穆望舒只觉得恶心反胃。
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突然连续四天,每天晚上都会做这样奇怪的春梦。
被恶鬼附身的白皙祭品、对儿子无限宠溺的熟妇母亲、心理创伤的娇嫩竹马,再到今天晚上性感丰腴的儿媳……
每一个梦都那样清晰,手掌抚摸光滑幼嫩皮肤时的满足、粗暴揉捏凌辱或娇俏或肥硕的奶子、扛着修长滚圆大腿癫狂冲撞时的亢奋、大鸡巴插进紧窒湿滑的肉穴里狂操猛捅时令人疯狂的快感、以及最后射精时几乎将自己灵魂射进子宫里的痛快与虚脱……
“南南……”
穆望舒低头,任由激流冲刷自己宽阔厚重的背脊,喃喃念诵着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
双性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雌雄同体的双性人。
小巧可爱,粉粉嫩嫩好似小玩具一样的小鸡鸡,仿佛刚刚破土而出的一小截春笋,俏生生立在光洁鼓胀的阴阜上,两个小栗子般的粉嫩卵蛋垂在两腿间悠闲晃悠。
穆望舒下意识吞咽,性感喉结上下滚动。
吃进嘴里细细软软一条,像水果软糖,就连里面溢出的水儿也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腥味……
“嗯……”并不重欲的青年发出鼻音浓重的闷哼,撑在墙上的手无知无觉间握住自己胯下那根胀得发疼的大鸡巴,忍不住上下撸动。
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在冰凉流水中溢散,穆望舒的额头忍不住抵在墙上,手臂束装肌肉绞紧,撸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掌心粗糙老茧像干硬砂纸般在鸡巴皮子上打磨,哪怕有流水也磨得火辣辣疼。
不够……
嗯啊哈……不够啊……
要更软更糯……
青年恍惚中微阖双眼,这具洋溢着勃发生命力的健硕身躯,本能渴求着让他能狂猛释放压抑多年欲望的肉体。
从龟头到鸡巴根部,要被紧窒娇嫩的腔肉包裹,像呃啊哈……像数不清的小嘴在舔吸……
不够啊……
青年坚实腹肌痛苦痉挛,线条坚毅果决的下颌忍不住颤抖。
“嗯……啊哈啊哈南南……”
“宋南风,都十一点了,你还不睡吗?”
“马上考试了,我再刷点题。”
宋南风坐在书桌前又灌了一大口酸苦咖啡,面前摊着厚厚的习题册。
他一直喝不惯纯咖,又酸又苦,小土狗一只……
可今天,他实在不敢再睡,生怕又被系统拉进昨天晚上的噩梦里。
对,没错!
就是噩梦!
一点也不甜、一点也不幸福,就是没有爱的强奸!
小南南气鼓鼓,右手握笔死命在草稿纸上拼命乱画,一想到昨天夜里的噩梦就心有余悸,那种被公爹强奸的绝望痛苦、被庇护者出卖的愤恨无奈……
少年打定主意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睡觉,试一试熬一晚上,看能不能跳过这个可怕的梦。
他调低台灯光线,继续刷那些自己都看不太懂的数学题。
要命啊……
每个字都认识,串起来连读都读不通……
小南南,你完蛋了啊啊啊啊啊……
考不上大学就要去工厂打螺钉了啊啊啊啊……
……
穆望舒脑袋枕在手臂上,耳边鼾声如雷,初夏清爽夜风送来的大马士革香味,也遮不住体育生室友令人作呕的脚臭。
睡到半夜突然醒来,青年很疑惑,为什么今天晚上没有再做那些光怪陆离又令人血脉偾张、荒唐又淫靡的春梦……
也不知道梦中的可怜儿媳从发疯狂奔的马背上跌下去,伤得重不重,疼不疼……
那回望镇远将军的肿桃似的眼眸,浸透浓郁夜色般的深情与痛不欲生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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