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越骂你还越来劲儿了是不是?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贱逼。”
面具男人像是越说越恼火,一边辱骂程晓安,一边激动的摆着劲腰使劲的操干到最深处的花心,龟头顶撞研磨着花心的软肉,没几下就撞开了那张小口,将敏感的顶端操弄进去,在程晓安高亢的尖叫声中不管不顾的侵略着被撬开的宫口。
情欲与怒火中男人看着身下程晓安的脸,眼底赤红一片,心里翻涌而出的是满满的占有欲和身为雄性的胜负欲,这个让他身心愉悦的淫荡宝贝,就该是属于自己的,凭什么却让宴子夜一个人霸占着。
“宴子夜都不知道你在我身下被操的有多爽,我们让他也知道知道好不好?”男人的声音难得的温柔,带着情欲中的沙哑和调笑。
而此时的程晓安已经完全陷入了欲望的浪潮中,头脑发昏,烧的好像要短路了一样。他迷茫又迟钝的抬起眼睛看着头顶宴子夜英俊的面庞,注视着他长长的睫毛,英气的眉眼,硬朗的轮廓,心里一阵阵发烫。
接着一只湿哒哒的手出现在他的眼前,修长的手指上满是透明的粘液,微微张开就会拉出长长的银丝,而当这只手的手指摸上宴子夜的唇,甚至伸入他口中的时候,程晓安才反应过来那手指上糊满的都是什么,他如被雷击了一般看着宴子夜被他和神秘人交合处的体液污染了宴子夜的嘴唇和脸颊,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什么绷着的弦被猛然震断了。
他瞪大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宴子夜的嘴唇,小腹里一股暖流炸开了似的喷涌而下,极致的高潮像是没顶的海浪,让他在几乎致死的快感与兴奋中窒息。
程晓安的精液在最近频繁的纵欲下稀薄的很,全都射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可怜的小龟头被揉虐的发了红还有点肿,颤颤巍巍的抖动着。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的他的眸子,而在模糊之中,他看到了宴子夜的眉头锁紧,睫毛微微颤动,那双被触碰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一时还徘徊在顶峰的程晓安就像是失去了翅膀的鸟,骤然开始下坠,一双眼睛里除了情欲的余韵外,毫无掩饰的都是紧张和恐惧。
面具男自然也发现了宴子夜的情况,他有些诧异和不满的啧了一下舌头。这家伙不愧是受过药物训练的,抗药性也太强了,给他用的药物比程晓安的多多了,正常来说这一夜都不可能会醒过来。没想到宴子夜竟然会有要苏醒的迹象。
寻刺激归寻刺激,他也不会真的失了分寸。如果宴子夜这时候醒过来看到眼前一幕肯定能气的半死,爽到是爽了。但后续会非常麻烦,得不偿失。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不急于这一时。他收回了羞辱宴子夜的那只手,垂眸就见到程晓安正一脸埋怨和惧怕的用眼神催促自己的模样,心里很是不痛快。
妈的这个白眼狼小骚货,刚才还被自己操的跟快爽死过去一样,一看到宴子夜要醒了就马上翻脸不认人。
面具男气的伸手想要去拍他的脸,但手刚伸到程晓安脸旁就顿住了,闷哼了一声又收回那只手,将沾上了宴子夜口水的手用力的在沙发背上正反面的擦了好几遍。然后还是放弃了去拍程晓安的脸,只是握住了他的腰,开始继续动作。
“啊你怎么”
“呵,白眼狼小婊子,亏爷憋着不射让你先爽。结果喷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程晓安让他说的一窘,可能是刚才却是爽的脚趾都发麻,浑身都自在,脑子也犯了混,竟然听到对方语气里带着些委屈的一句抱怨生出点愧疚来。
但也就是一瞬间而已,很快就在对方不管他刚经历高潮还不适应的情况下粗暴的操弄给激出了火。
“放你的屁,下药强迫啊嗯你还有,有理了强奸犯种狗,种猪不要脸,混蛋!啊啊啊轻点那里好酸妈的混蛋呜呜呜”
“噗”看到程晓安红着脸挂着泪珠,一边呻吟一边骂他的模样,男人只觉得娇俏又可爱。他双手握紧了程晓安的窄腰,挺直了结识强壮的后背故意放缓了动作不紧不慢的在程晓安敏感难耐的g点上磨蹭,勾唇笑着。
“我是种狗,种猪,那你成了什么?小母狗,小骚猪吗?我看你哼哼唧唧的到确实挺像被干爽了的小骚猪的。宝贝儿,你再学几声母狗叫,我就快一点结束好不好?”
“你他妈的”
还没等程晓安气的骂完,男人的话就打断他继续悠哉悠哉的说道:
“还是你想等宴子夜醒了看看这场活春宫?”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的名字产生了反应,宴子夜竟然呻吟了一声将垂着的头仰了起来,枕回到了沙发靠背上。这一下子可把程晓安吓得心脏都要停了。他咬了咬牙,屈辱的看着一脸胸有成竹的俯视自己,等着他妥协的男人,心里憋屈却又毫无办法。
“他醒了,我死,你也活不了。”
程晓安咬了咬唇,企图做最后的挣扎,但是他知道这么说也只是给自己挽尊一下,对方都把宴子夜药倒了还当面强奸了他的床伴,这样的疯子又怎么会怕。果然对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下哈哈笑了几声,然后又摆腰在他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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