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欲是从何而来,权当是为了和宴子夜争,就像他一直以来和宴子夜争抢的任何东西。
只要抢到手了,也就会失去兴趣,和以往的那些一样。他是不可能对这样一个除了能做个好用的鸡巴套子外一无是处的家伙上心。
绝不可能。
想到那一日宴子夜故意在窗边操干程晓安给自己看时的挑衅姿态,男人就恼怒异常,然而除了恼怒之外,在内心隐秘深处却也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兴奋。他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感觉,被刺激到的胜负欲?
但他隐约感觉到,宴子夜可能和他一样,在他的面前操程晓安时会使他感到更加激动。
为了验证这些,他安排了这一切。事实证明,当他把沉睡的程晓安放在宴子夜的身上,脱去他的裤子肆意玩弄的时候,确实很他妈的爽。
垂下眼眸,看着程晓安被快感肆虐的下体,滑腻腻的骚水已经淌的整个屁股上全都湿了,真是淫荡到家了。男人的眼睛热的发烫,他挺起上身一把捞起程晓安的一条大腿,跪在沙发上挤进他的两腿之间。裤子里炙热硬挺的鸡巴已经被绷的发疼,解开腰带的同时忍不住挺胯在程晓安的股间反复的磨蹭着,程晓安泛滥的淫水把裆部的裤子蹭湿了一大片。
“知道自己有多欠干吗,你的淫水儿把我裤子都湿透了。想不想要,嗯?小骚逼感受到你的大鸡巴老公了吗?它正隔着裤子再跟你打招呼呢。顶的你舒不舒服,马上就给你吃好不好?”
面具男人的下流话像是添在干柴上的热火,烧的本就发了淫性的程晓安更是难耐起来,要是他这会儿能动,怕是早就扭着屁股往那根包在裤裆里的棍子上使劲的磨了。但是要他跟对方一样主动的说那些下流淫荡的话,却还是讲不出口。于是只能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催促。
“唔嗯快点”
“骚逼,快点什么?里面痒得骚水止不住了还不说点好听的求我操你。”说到这里,男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昏睡的宴子夜,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舔了舔唇继续说道:“呵,也对,躺在他怀里还想要别的男人干你的骚逼,是有点难以启齿吧。你这么放荡下贱,宴子夜怕是还不知道。你说我把他喊醒了看看你的骚样怎么样?”
“别!不能让他看到!”
程晓安吓得大喊,上一次只是几张照片宴子夜都把他折磨了好几天,他不敢想象如果宴子夜亲眼看到他躺在他怀里做这种事会是什么下场。
可能被宴子夜当场掐死都是轻的,毕竟原剧情里宴子夜可是送他去监狱里活的生不如死。
原本也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吓一下程晓安,可是真的见到对方这么坚决紧张的否定态度。面具男人又别扭的感到心里一阵不爽。
“他妈的你个小荡妇,当初被我看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抗拒。操!”
裤子被有些粗暴的扯了下来,粗长硬挺的性器直接弹跳出来傲人的立在男人的胯间,他目露凶态,握着分量十足的鸡巴对着程晓安的骚逼和卵蛋拍击敲打着,听着对方一声声的求饶和惊叫,带着怒气的蹭上淫液报复似的直接一杆入洞捅了进去。
原本应该是有些疼痛的,可是也许是因为药物的关系,程晓安不但没有感到疼,反而空虚瘙痒了半天的肉穴一下被充实插满,爽的他差点直接达到高潮。
一股热流涌出浇在了面具男顶入进去的龟头上。一时间,两个人都发出了声爽快的喟叹。程晓安被握着抬起的腿上,男人的五根手指完全陷进了白嫩的皮肉里,像是要把他捏的皮开肉绽一般。而他也已经顾不上这些疼痛,整个身体都在突然填满的快感里颤抖着。
男人停下动作,缓过这一下后,被舒爽得体验取悦了,冲淡了一点先前的不快。
他缓缓摆动结实的腰身,一点点的让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刮着柔软紧致阴道中的上壁,反复抽插摩擦着对方的g点,感受着里面因为快感而越收越紧。汁水在冲刺中从两个人的结合处挤压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声响,粘液糊的到处都是,在大腿和臀肉的碰撞中拉着白色的丝。由此可见身下的这具身体被自己干的有多爽。
这样的画面和声音无疑是刺激的,男人的手从握着的腿下滑至程晓安的滑腻腻的臀部上,抹了一手的淫液,把它们涂抹在程晓安白皙的大腿肉上。
“好湿啊,怎么会这么湿,嗯?你说说,为什么会流了这么多水儿?小荡妇。”
程晓安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可当他微微睁开眼睛时,却正好对上了头顶宴子夜那张昏迷的俊脸。由于他和面具男动作的拉扯,宴子夜原本歪在沙发上的头垂了下来,脸正好面对着程晓安。
“嘶!怎么突然缩这么紧?好爽”男人被对方内壁突然缴紧爽的一阵头皮发麻,仰起前胸和脖颈,喉结滚动着咬紧了下唇压抑射精冲动,放缓动作。
“他他好像要醒了,啊,你,你动作小一点啊嗯”
程晓安的嗓音透着些惊慌,因为他看到垂着头的宴子夜在晃动中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面具男的视线挪了回来,带着些阴冷的邪妄落在了宴子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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