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欲昏厥,手指轻轻碰一下都会不住颤抖。但这样还不够,贺棠还给他的饮食里加了刺激情欲,开发身体敏感度的药物。这样调教的时间久了,常人无感的碰触都能让顾迟玉身体酥麻,而对一般人来说有些微刺激的爱抚,对他来说更是强烈数倍,能立时发软发情的性快感。
现在几乎已经到了,贺棠只是把手指伸进肉穴里,顾时闲就会舒服到濒临高潮的程度。
贺棠喜欢看着顾迟玉被春药放置折磨的样子,他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快感,他为顾迟玉的隐忍和脆弱迷醉,更为他的狼狈和失控兴奋难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到哪一步,他只是凭本能侵犯着这个人,贺棠把拘束衣从裆部剪开,手指轻轻爱抚着男人湿淋淋的臀肉臀缝,顾迟玉肉棒和雌穴上的尿道口都被他用极细的导管注入了媚药,他恶劣地触碰这两处原本只用来排泄的嫩肉,脸上闪过扭曲又得意的笑容。
哥哥已经连正常排泄都做不到了呀,他兴奋地想着,连流出尿液都会让他动欲发情,说不定会一边失禁,一边哆哆嗦嗦着爽到高潮。
他揉着细嫩的尿孔,恶劣地把这番话也告诉了顾迟玉:“哥哥快一天没有排尿了,很难受吧,还记得昨天我抱着你去卫生间,哥哥一边漏尿一边差点高潮么,以后都会这样哦,怎么办呢,完全变成和怪物一样了,根本见不了人吧,那些把你当偶像一样崇拜的士兵和民众,知道他们的骚货元帅会一边排尿一边高潮喷水吗?”
他在尿孔的嫩肉上用力一掐,顾迟玉便如脱水的鱼一般甩着尾巴弹起来,他鼻息急促,被口塞堵住的双唇溢出零丁呜咽,黑色的眼罩洇出湿意,他哭了。
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被媚药折磨着,放置了快要一整天,顾迟玉被强烈的渴望折磨得几欲发疯,快感堆积到可怕的程度,可是没有办法,他就是没办法高潮。
“啊,差点忘了,”贺棠发出愉快的轻笑,他一边漫不经心剪着顾迟玉的拘束衣,直到露出白皙平坦的胸膛上被乳头锁锁住的两点,一边语声轻快道,“我怎么能那么说哥哥呢,明明连高潮也没办法做到啊。”
他掰开顾迟玉的双腿,热汗淋漓的腿根透着淡粉色,腿心是湿红的嫩穴,被人日夜玩弄的肥嫩肉蒂鼓翘着,根部还勒着银色的阴蒂环。
这个阴蒂环是贺棠最喜欢的宝贝,内置的感应芯片可以检测出顾迟玉濒临高潮时神经递质活动数据,然后在达到峰值前释放电流麻痹阴蒂,起到阻断高潮的作用。
“好可怜,哥哥连高潮都没办法自己控制了呢。”他按着顾迟玉的腿根,拨弄那颗肥软红润的肉珠,明明敏感得要命,光是轻轻一碰就会激烈地颤动,泌出淫水,但现在却怎么玩都没法高潮。
那颗肉珠被他揉着,捏着,甚至遍布指甲凌虐的掐痕,充血到像要破皮一般,连贺棠看着都有些怜惜了,哥哥一定想高潮想得要发疯了吧。
他兀自玩儿了一会儿,又松开那里,手指沿着细韧紧实的腰腹向上爱抚。
顾迟玉先是猛地一抖,而后紧绷着身体,胸腔里的心跳都急促了不少。
肉眼可见的紧张。
贺棠又笑起来:“哥哥还是这么害怕被玩乳头啊。”
顾迟玉的乳头敏感到非常夸张的程度,是那种不管平时多么冷静理智,一被触碰双乳就会立马发软失神的类型,如果一直刻意玩弄乳珠,顾迟玉甚至能丢脸到哭出来,浑身发抖,神智昏聩,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上床的时候光是被碰那里就能轻松达到高潮。
这个弱点除了贺棠没人知道,顾迟玉是外热内冷的性格,虽然在人缘很好,也有自己的朋友,但依旧习惯性地和所有人保持距离,他唯一例外的亲密都给了贺棠,也因而被探寻到了这个秘密。
顾迟玉一贯宠爱贺棠,几乎从没有说过一个不字,那天难得的说了拒绝,很温柔地恳求贺棠不要碰他那里。
他确实受不了。
至于后来,贺棠回忆着,他大概从小就有点恶劣的性子,明明那时候两个人还亲密无间,他对自己的哥哥充满了纯然的爱慕和尊敬,却也已经隐隐萌发出了怪异偏执的性癖好,顾迟玉越说不要,越说受不了,他就越想试着去侵犯,哥哥也确实疼他,一番软磨硬泡之后就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宝贝弟弟缴械投降,甚至主动解开睡衣,露着胸膛给他欣赏把玩。
而贺棠也终于如愿以偿,第一次把顾迟玉给欺负哭了。
他心目中如神明一般,美丽又强悍的哥哥,在床上被弟弟玩弄到哭泣的样子,美味得难以形容。
所以怎么能怪他发疯,他被顾迟玉这样毫无底线地宠爱过,以为自己真的是对方最重要,最珍爱的存在,结果有一天,突然遭到背叛和抛弃。
他从小被父母抛弃,捡回来后又在宫里受尽折辱和虐待,只有顾迟玉照顾他,保护他,陪伴着他跌跌撞撞长大,或许他只是顾迟玉生命里的几分之一,但顾迟玉确实他生命里的全部。
他被这样的人抛弃,他应该发疯的。
贺棠按住顾迟玉的胸膛,听着那里急促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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