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几乎每天都在受着强烈的刺激,时间久了,敏感处的感度也会不可避免地有所下降,所以每隔一段时间,贺棠都会在清洗身体的时候帮顾迟玉着重清理上下的敏感点,用蘸着磨砂膏的乳头刷和阴蒂刷磨掉最外层薄薄的软皮,露出内里更敏感的嫩肉。
戴着乳头锁的双乳一直都被迫维持着情欲勃发的样子,摘下后露出的两颗嫩果也是鼓翘充血,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艳丽。
“哥哥的小奶子真漂亮。”贺棠轻轻揉着嫩肉,赞叹道。
原本平坦的胸膛被他强行催生出了两个小巧的嫩乳,但落在美人修长柔韧的身体上却完全不显得怪异违和,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色情感。
顾迟玉轻蹙着眉,神色有些紧绷。
他很怕被玩这里,但偏偏被贺棠弄出了一对流着乳汁的奶子,最不愿意被人碰的地方不得不每天主动挺起来,送到弟弟嘴边哀求他帮忙吮吸,好缓解奶水饱胀的酸痛。
两颗嫩果于是每天被人恶劣地吮吸啃咬,明明只是碰一下都会激得主人不住颤抖,最后却每每被欺凌成红肿肥软的样子,乳头高高翘着,落满了牙印和掐痕,光是看着那些淫虐意味十足的痕迹,就能想象出美人是怎么被捏着那对淫乱的奶子,欺辱得又哭又叫,神智迷乱。
但即使每天都会很可怜地陷入无法自控的残酷快感中,却还是一直没办法适应对这里的玩弄。
顾迟玉屏息看着自己翘起的乳尖被青年捏住手里,像一颗肉珍珠一样被轻佻地捻弄,双眼几乎是一瞬间就变得湿润朦胧,鼻息也急促起来。
好舒服,太舒服了。
强烈的快感填满了身体,胸口酥酥麻麻的,连大脑里的神经都在愉悦地颤抖。
只要一被棠棠玩奶子,就变得完全只会失神呻吟了。
顾迟玉其实有些抗拒自己这种体质,但以前就对贺棠的索取完全没法拒绝,现在就更不可能了,只能每天敞着身体挺着小奶子给弟弟任意玩弄。
“怎么哥哥已经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还没有开始清洗这里呢。”贺棠怜爱地捏着艳红如玛瑙的乳头,哥哥的身体里积蓄了太多压抑的情欲,不被允许高潮,就只能反复灌溉冲刷着体内敏感的神经,对这样时刻都备受折磨的可怜肉体来说,只要稍微一点挑逗亵玩就可以逼到高潮边缘了。
温热的水流浇在嫩乳上,贺棠掐住乳根,确保乳头完全勃起,然后用一根沾着磨砂膏的细刷开始研磨充血的乳果。
刷子用细密的软毛做成,但再如何细腻,落在两颗乳头上也只会有粗糙的触感,顾迟玉失控地发出一声呻吟,可怜的嫩乳被刷子研磨得细细发抖,像被无数根软针扎进来一般,每一根细微的神经末梢都在不住颤动。
“呜,呜嗯——”
双乳又疼又爽,身体很快兴奋起来,顾迟玉挺着腰肢,被细刷欺负着两颗乳头,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浸透情欲的媚意。
每一处都被仔细地清理刷弄,表层薄薄的死皮很快被研磨干净,露着嫩红的软肉。
充分勃起的乳头不堪蹂躏地颤抖,连乳孔都被几根细毛插进去搅弄了一番,顾迟玉狼狈地流着眼泪,好像脑子里的神经也在被胡乱搅弄一般,满脸淫媚地呜呜呻吟着。
身体也被过强的刺激逼到颤抖,但因为被注入了松弛剂,连躲闪都做不到,只能安静温顺地敞开着,在快感的威逼下可怜而隐忍地啜泣。
但快感也很快转化为难以言喻的痛苦,明明没有办法高潮,却还要忍受这样的刺激和挑逗,汹涌的情欲全部堵在身体里,好像永远都找不到出口。
“要清理下面了,我会帮哥哥先把阴蒂环摘下来,所以搞不好会被刺激到高潮呢。”见男人湿漉漉的双眼因为自己的话而透出希冀的光亮,贺棠微微笑着,有些怜悯,“不可以哦哥哥,没有我的允许,不管身体忍耐得多么难受痛苦,都不能得到一点快乐呢。”
他捏着在蒂环的拘束下同样一直保持着勃起,时刻刺激身体情欲的肉珠,然后在根部注入了一点液体。
剂量轻微的麻醉剂,但足以让敏感的肉蒂失去一切感知,再怎么被欺负玩弄,甚至哪怕一边高潮颤抖一边喷出淫水,哥哥也感觉不到一点解脱的快感。
甚至可能会因为这种被完全剥夺快感的高潮,而感到更强烈的焦躁和绝望吧。
确定麻醉剂已经生效后,贺棠便将那颗细嫩的肉珠剥出来,开始耐心地清理表面的软皮。
肉蒂上有更多的褶皱和敏感神经,所以用的刷子也更细软,甚至还有震动功能,可以确保研磨到每一个细微的角落。
顾迟玉双腿曲起搭在浴缸的左右两侧,张开的肉穴已经是一片泥泞,虽然肉蒂失去了感知,但体内湿热的甬道,甚至发育不完全的细嫩子宫,却还是能感觉到快感。
那里几乎每天都被媚药灌满浸泡,催生出了不该有的淫荡情欲,已经夸张到了只要触碰身体的任意一处,空虚的肉穴深处就会自动收缩颤动,泌出饥渴的淫汁。
这样被残忍调教过的身体,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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