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微妙,“这算是我的殊荣?”
付祁连连点头,笑得格外谄媚,“那当然啊!”
纪承秋面不改色,指尖抵在铃口处轻轻一蹭,付祁立刻双腿打颤,带着喑哑的哭腔,闷声闷气的叫了声纪哥。
他难得服软,虽然态度有些敷衍,但酥软的腔调像极了在撒娇,纪承秋对这个称呼算不得有多满意,不过总归是比前几天那声“禽兽”要顺耳多了。
堵在铃口的手指终于松动,顺手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射吧。”
付祁紧闭双眼,身体震颤了几秒,从唇齿间溢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再睁眼时纪承秋的衣服上已经溅满了白浊,他也不恼,只是用戏谑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始作俑者。
“量挺大啊,憋了多久?”
付祁有些不好意思,笨拙地伸手去擦纪承秋身上的精液,只可惜越擦越脏,原本只是溅上了几滴,这会儿倒是晕染得更厉害了。
他有些心急,想要下床去拿纸巾,一条腿才跨下床,忽然感受到什么异样,整个人顿时僵硬在了原处。
刚才挪动的瞬间,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炙热涨硬的东西
纪承秋硬了。
付祁彻底懵了,目光不自觉的朝纪承秋身下看去。
自从两人订下婚约后就一直同居,虽然纪承秋经常敲打他,言语举止间也多有暧昧,但相处这么久以来,付祁还是头一回见到纪承秋对自己起了生理反应。
不容易,差点就要以为他是性冷淡了。
等等,自己究竟在庆幸什么?
付祁后知后觉回过神,他被这个新发现刺激到了,脸色涨得通红,也顾不得去找纸巾,像是生怕纪承秋性致上头会对自己做什么似的,先发制人的嚷嚷起来。
“你答应了让我在上面的!”
纪承秋保持淡定,揶揄的朝他身下扫了两眼,“你现在还硬的起来吗?”
激将法这招用在付祁身上格外奏效,他捂住自己射过一回后半硬半软的性器,顿时炸毛了,“你少管这个。”
纪承秋脸上始终挂着令人难以琢磨的笑意,付祁越来越羞耻,在纪承秋笑出声之前,大步跨过去将他扑倒在了床上。
纪承秋没有反抗,反倒是付祁压在他身上占据主权,紧张到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许反悔啊。”
纪承秋面色如常,身体极其放松的躺在床上,“来吧。”
付祁大脑宕机了,几乎不敢直视纪承秋的脸,对方太坦诚,果真连半点反抗的举动都没有,就这样任由自己压在身上。
倒显得他有些局促不安了。
付祁努力思考着片子里的动作,既兴奋又紧张,指尖颤抖着解开了纪承秋衬衣上的纽扣。
随着衣物脱落,男人近乎完美的身材完全展现在眼前,付祁越看心里越酸,手指不自觉地摸上了他精壮有力的胸膛,再往下滑,腰腹间的肌肉亦是清晰而刚硬。
付祁喉结轻滚,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指尖搭上皮带的那一刻甚至已经感受到了蛰伏在布料下的灼热。
他面红耳赤,一只手轻轻解开皮带扣,另一只手摸来了床头柜上的润滑。
然而还没等他拉下拉链,纪承秋就忽然伸手绕到身后,轻车熟路地拽住了悬在股缝外面的玉珠。
付祁动作一滞,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体内还含着那串该死的珠子。
纪承秋看出他的窘迫,很体贴的问道,“需要我帮你取出来吗?”
这也太丢人了,付祁摇摇头,尽可能保持着优雅的姿势,试图反手去拽屁股里的珠子,不料珠子陷得太深,才扯出两颗就又被穴肉吸吮着缩回了体内。
“呃啊”玉珠碾过前列腺,他双腿发软,扶着床才勉强没有摔倒。
纪承秋见状直起身,懒懒散散地靠在床边,“别逞强了,过来我帮你。”
付祁迟疑了几秒,终究还是乖乖趴了过去。
虽然这个人恶趣味十足,但付祁还是决定勉强相信一回他的床品。
“那你可不许再乱来。”
纪承秋站起身,轻轻按着付祁的腰,语气平淡,“不会。”
他捏住珠串不急不缓地往外拽,足足十三颗珠子,最深的已经顶进结肠口,想要拽出来确实有些费力。
“唔”付祁满脸潮红,趴在床上气喘吁吁。
肠肉裹着珠子向外翻,穴口被涨得又酸又涩,一种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尾椎骨直窜神经。
纪承秋果然没有乱来,只是慢条斯理地扯动着珠串,每拽出一颗珠子付祁就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下。
羞愤之余,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直到一根皮带毫无征兆地缠在了手腕上。
??!
付祁大惊失色,扭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纪承秋,“这是做什么!”
纪承秋并不答话,只是坏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自顾自去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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