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狠狠的吞噬着她的唇舌。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来到她挺翘的臀部,暧昧的揉弄着她弹性极佳的屁股。
他灵活的唇舌不客气的将她搅弄个天翻地覆,大手也不满足于她柔嫩的屁股,灵活的手指转而拨开她已经湿润的底裤,直接在她敏感的穴口拨弄。
“唔……!”她想抽离,可他的手与唇却丝毫不许。
“睡、睡觉!”她奋力的挣扎着说出,两手忙着按着他不安分的手与唇。“但你可要记得醒来之后你可还欠我个答案。”她也是好累好累了。
谢紫藤嘲讽的嗤笑一声,随即合上双眼,两人双双睡了过去。
难得的清朗夜晚,一弯细腻的上弦月高悬于空中。
本应宁静无人的废旧工厂里时不时传出几声凄惨的嚎叫,还有偶尔的沉闷撞击声。
蓝清灼坐在一个木箱上,一身黑色西装,双脚交叠,姿态优雅冷寂,就算是在如此脏乱的环境中依然优雅的有如贵公子般。
他修长的手指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消音手枪,清冷的俊颜半掩在阴影里,深沉的蓝眸让人看不出思绪。
“他说了么?”极富磁性的淡雅嗓音划过夜空,蓝清灼漠然的看着地上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人,淡淡的问着。
“没有,这家伙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说什么都是直接把货送上门来,根本没有见过卖家。”一旁也同样西装革履的彪形大汉恭敬回答。
“没见过卖家……”蓝清灼皱眉,眼神不离地上那不断呻吟的人。
地上那血肉模糊的人就是与谢紫藤纠缠不清的tony,本来两人之间的矛盾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可自从查到了tony之前被谢紫藤弄丢的快艇上藏了几十公斤的“丘比特之吻”,再加上tony对谢紫藤的追杀,默契十足的两人便开始了一连串的计划。
丘比特之吻若是普通的迷幻药,他们也不至于如此,可有可靠消息称,持续使用这种药物会逐渐影响人的神经系统,甚至有传言说,这种药可以控制人的大脑,让用药者完全被控制。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蓝清灼优雅起身,缓步向地上的tony走去,“给我个名字。”细长的枪管指向地上人的脑门,黑色的枪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我……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真、真的!”tony满脸鼻涕眼泪和鲜血,样子惨不忍睹。
一声极快极轻微的响声,蓝清灼眼睛眨也不眨的射穿他的肩膀,面无表情的看着tony野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工厂。
“最后一次机会。”他冷漠的看着紧捂着不断冒血的肩膀的他,动作优雅地再次扣动了扳机。
“……我、我真的……”tony已经泣不成声,“真的不知道……”
“是吗?”他缓缓蹲下身,将冰冷的手枪抵在他的脑门上,嘴角扯开个十分残酷的笑容,蓝眸冷酷如冰,“那就算了,反正迟早都会查出来的。”
又是一声极快极轻微的响声,可是这次tony没有嚎叫,他只是双眼无神的躺在那里,一小柱鲜血自脑门上的枪眼流了下来。
“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这么早把樱醉放在紫藤那里……”一向平静的淡蓝色眸瞳闪过难得显得烦躁,蓝清灼把剩下的交给手下,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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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该死该死!那个可恨的女人!”汪玉鸠美目气得通红,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就砸,也不管是不锈钢的保温杯还是工艺上乘的玻璃酒杯,地上狼藉一片。
“我绝对要撕了她那张该死的嘴脸!”那女人……紫藤哥会这么对她都是因为那女人!更该死的是他居然让她进她的房间!
在这千雪堂,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进入紫藤哥居住的区域,就连她都只去过一次!这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野女人居然留宿在那里!
摔东西摔了一晚上的汪玉鸠累得靠在一旁喘气,脑子却逐渐冷静下来。
紫藤哥掐住她脖子的时候说的是“居然敢给他下药”,而丝毫没提到那女人……所以他并不是很在乎她动了她?
也是,那女人脸蛋也就一般,身材也没看出哪里特别好,充其量也就气质潇洒偏中性一点。紫藤哥肯定是一时新鲜感,他那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对这种不起眼的女人认真?玩个两三天以后肯定就玩腻了。她只需要耐心等待,找到合适的机会把她从总部弄去其他地方,好好地一劳永逸。
可问题是要怎么把她弄走?
“哟,火气这么大,到底是谁惹到了我们的汪大美人?”
一抬头,正是敏佑那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倚在她房门前。
她眉目一亮,一个邪恶的小计划在脑海里迅速的成型。
紫藤哥是她的,任何想要把他抢走的人都该死!
敏佑看着一屋子的狼藉啧啧摇头。
“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上次她被她父亲责骂也只不过摔了一个书房的东西而已,这次的灾害面积明显很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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