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便整个卡进洞口里,有锁链先攀上腿根,紧紧勒住囊袋两边外缘薄肌,逼迫泛红臀尖紧贴下方池水,半边阴部和菊穴陷在洞下,饱受温热水汽蒸腾。
隐秘位置落入束缚,青年还欲挣扎,手腕脚踝被袭过来的玄铁链牢牢锁住,被迫呈“太”字形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还有细小锁链继续卷紧胸乳外围分出深深的乳沟,连到腰际那圈与腿根勾连的锁链。玉床光滑,如果没有洞口和锁链想必整个人会因倾斜落入池水。
楼信上辈子从没靠近过玉床,哪里见过这种奇淫巧技,当然挣脱不开,偏头去望齐暄,软声唤他:“陛下。”
齐暄先去外面取了尚温的膳食,才站在他身旁理了理他纷乱的发丝,故意道:“我在,信信怎么了?”
他知晓楼信整个人束缚在玉床上定是不好受,此刻肯定想逃脱,但他明天要陪楼信离宫,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再欺负楼信一回。
躺在玉床的楼信眼中有泪,依旧软声:“陛下待会儿轻点。”
齐暄摸了摸他额头,对他起了怜惜之意,轻轻笑道:“孤答应你。”又见楼信默然无言,乖巧被束缚身体,咬唇含泪望着自己,心中不由一动,弄来黑色鲛纱带覆在楼信双眸上。
楼信这回没挣扎,任由自己陷入昏暗中,触感无限放大,花穴和菊穴俱被水汽蒸得翕张,少许精液流进水中,丝丝缕缕很快消失不见。
鲛纱遮目后的美人相貌较之平时更要乖顺许多,那双总蕴蓄情感的浅色眼眸掩于黑纱下,与柔顺墨发融为一体,衬得他鼻梁高挺,朱唇削薄。
齐暄对他更加爱怜,左手中多了茶水,右手指腹抚过青年浅色唇瓣,温柔道:“信信张嘴,孤喂你。”
楼信在粗糙触感离去后唇瓣微启,皓齿轻张,杯沿抵在他柔软唇瓣,清鲜醇厚的茶水混着细小的酥酪元子一点点流进口中,跟上次不同,这次的茶水是他最喜欢的雪乳味,又加了他爱吃的点心,楼信稍稍心安,缓慢吞咽下去。
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不如不想,安心让齐暄带他沉沦就好。
齐暄喜爱极了楼信这副心甘情愿予取予求的模样,饶有兴致给他喂茶,楼信脸生得秾丽,身形修长,被束缚住喂茶的样子也好看得紧。
这种乳茶里加了灵草,多喝些能养养楼信的身体,酥酪和元子也可饱腹,齐暄上辈子多次试图找新食物投喂楼信,失败数回后才琢磨出这么个方子来,这一世膳房几乎每晚都备着。
喂过半壶茶,楼信小腹微微隆起,齐暄不想让他跟上回一般胀痛,没有全灌下去。
饮完茶,楼信目不能视,只伸出粉舌尖舔了舔唇角,齐暄觉得现在的信信十分可人,不由动了欲念,再开口时又在楼信的底线试探:“信信可要饮催乳药?”
楼信小腹装了不少茶水,好在能忍受,嗓音比先前清亮许多,但还是小声道:“陛下同奴说说催乳药有何功效?”
齐暄去揉他那对小巧玉乳,缓声说:“也没什么稀奇的功效,能让信信这处变得大些、敏感些,再分泌乳汁罢了。”
陛下动作轻,揉得乳肉有点痒,楼信先前在陛下半骗半哄中得了对椒乳,已经对改造身体没那么抗拒,再闻说催乳药只讶异道:“大约多久会分泌出来乳汁?”
齐暄想了想,握住他的手回答他:“半盏入腹,一夜便能。”如果楼信欲望太重,效用会提前,齐暄没告诉他这点。
掌心感受到齐暄微凉的五指,楼信浅笑了下,允准道:“陛下若真喜欢奴这样,喂给奴便好。”
手指离开楼信身体,楼信被短暂放置在玉石床上,热气还在孜孜不倦蒸着他私处和菊穴,他不免觉出空虚紧张。
齐暄端走茶具,传音命医官去准备催乳药,自己隔空召来竹刷下到石床底,池底嵌有大量灵石和月光石,映照得床下光线通明,楼信整个臀部和半边私处都卡在洞里,个中幽深隐秘一清二楚,蚌肉鲜嫩,花蒂泛红,花瓣肆意绽放,往外吐露精水淫液,不啻于牡丹泣露,瞧起来诱人得很,确实很适合承欢。
上辈子齐暄忍了太久,本想把人养好等他及冠后徐徐图之,谁知楼信在情爱之事上迟钝无比,自己一等就是两年多。
精心养出来的师弟都没等自己拐带上床便发现画像决然离去。
早知道楼信会变成今日这么乖顺的爱人,自己就应该把楼信当初拿来自尽的东西打掉,给他戴缚灵环在宫中关到他想明白为止。
齐暄上辈子在永铧城外再见到楼信,劝说楼信回宫,楼信险些被他说动却不知在顾虑什么又同陆杳走了。
至于现在,十九岁的楼信身体尚有些青涩,不过也别有风味。
齐暄小心将蘸过水的细毛竹刷塞进青年菊瓣绽开的后穴,娇嫩的肠肉接触到硬毛,瑟缩了下。
竹刷深入到楼信后穴,楼信身体轻颤,眼睛在刺激下逼出泪水,打湿了鲛纱,他被束缚在玉床上动弹不得,只闷哼了声:“师兄,轻点。”
沾染些微哭腔的声音又软又乖,齐暄上辈子从没听见过,还想再听,拿竹刷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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