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去求齐暄好唤起这人为数不多的怜惜。
他背对齐暄小声道:“陛下能不能饶贱奴一回?奴保证不再犯。”
齐暄没理他,径直抽出铜势,带出一点湿痕,完全没顾楼信的感受。
铜势镂空太多,紧擦穴肉出去,楼信不由呼痛,臀上又挨了打。他强忍眼泪,乖巧站在原地。
齐暄手指蘸了脂膏模仿性器在他后穴抽插,脂膏里掺了淫药,楼信微湿的后穴不再疼,转而热痒起来,分泌出更多肠液。
楼信只觉得过了很久,后穴的空虚感始终存在,他好想有东西进来。
等里面弄得湿软,齐暄才慢悠悠道:“信信先前也是这么说的,却还是屡训不改。不罚怎么能长记性呢?”
楼信承受他手指和脂膏在后穴作弄,连呻吟声都极力忍着,不想齐暄还是要罚他,他异常恐惧,心想齐暄不会真要让他受木马之刑吧?
他不知道木马在情趣之事上会如何用,之前女官训诫时他犯了错,在汤泉台应下木马之刑,想着的却是装傻充愣糊弄过去责罚,齐暄在一些过分的玩法上总是对他很纵容,叫苦就能轻易躲过。
楼信上辈子随齐暄平叛混进燕城时亲眼看见过当地的土皇帝是怎么把不从自己的双儿放到木驴上游街的,那木驴上粗长的铁棍牢牢捅进双儿的两口穴中,随着抬木驴的壮汉上下颠簸摇晃,插得更深,铁棍中似乎有倒刺,那双儿下身鲜血淋漓,双乳穿刺,戴着硕大的铁铃铛,乳房血迹斑斑,清秀的脸庞苍白不已,整个人冷汗涔涔,饶是齐暄及时捂住他的眼睛,他回去后还是吐了。
当日所见,足以称得上残忍恶心,偏生他为了不暴露身份什么都做不了,他后来听说那个双儿下身撕裂,肠胃被捣烂,尸身丢弃在闹市。
楼信回想起来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齐暄却在这时脱掉衣衫,从背后箍住他腰身,把挺立的性器整个插入他菊穴中。
青年猝不及防吃进整根阳具,差点向前倒去,好在齐暄箍得够紧,环住他腰身,逼着他只能吞入性器。
被年纪相仿的师兄猛然从后面进去,楼信难免觉得羞耻,尤其是这个体位,好像自己就是个可以随时随地抓过来承欢的器具,难堪之意顿生。
由于紧张,楼信扩张好的菊穴竟能绞得齐暄分身疼。
齐暄扇打他大腿根外侧的皮肉,冷沉道:“信信,放松。”
楼信呜呜咽咽放松菊穴容纳对方性器,他花穴原先也因为紧张牢牢含吮粗糙木势,不放松他和齐暄都得难受。
齐暄扇打的动作没停,把腿外侧打得紫红一片,青年又疼又难受,小声求饶,哀哭着让齐暄退出去。
他这具身体稍显青涩,还没彻底长开,经不起累日的肏弄,是他高估自己了。后穴强行吞吐巨物,每一次抽插虽能缓解热痒,却都伴随胀痛。
楼信双腿微分站在那里,不禁悲愤想:陛下就不能等他这具身体长到及冠再碰吗?
全然忘记这是他自己本来想要的。
齐暄不耐听到他反复求饶,怕没个轻重再把他后穴弄伤,释放一回后就抵着肠壁离了他身体,不仅没给美人赐势,还把前穴尚有血迹的木势取出,穴内精水血丝一块儿漏到地上。
楼信在插弄中刚体会到点快感,就承接住滚烫的雨露,又对齐暄不满起来。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暄在这方面的活儿这么差劲?
洞房当晚他还以为……齐暄懂得颇多,是个久经风月的老手,才能把他身上几个地方都折腾成那样,现在看来齐暄也许并不是想粗暴,是真的全凭本能和情感要他。
毕竟他跟齐暄认识这么久,齐暄都经历过什么他自认还是比较了解的,对方不太可能出入风月场所做那种事。
楼信怀疑齐暄从欢悦阁那学了不少技巧,却用的生疏。
他还在想师兄到底于风月之事上略通皮毛还是娴熟至极,忽然被齐暄捞到臂弯里,整个人悬空起来。
他顺势勾住齐暄脖颈,抬头望着陛下无甚表情的脸,奇怪道:“夫主为何总要抱着贱奴?”
他又不是不能自己走,齐暄那东西太大撑得他穴壁疼,不代表他承欢后娇弱到走不动路,齐暄真把他当天生的双儿对待不成,这都第几回了?
被人抱来抱去,自己不要面子吗?
齐暄也有点诧异,他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下位者做完敦伦之事会腰疼,想着自己把楼信抱过去对方也能舒服点。
他轻捏楼信腰间柔韧的皮肉,楼信不由自主笑起来:“阿夙,别碰,好痒。”
他询问怀中的人:“信信的腰不疼?”
楼信凑过去吻他喉结,又冲他眨眨眼:“不疼。”
齐暄把人放到地上,好奇环住他腰身。
楼信腰身较窄,并无赘余,齐暄轻易就能抱住,楼信见他抱自己,顺势把头枕在他肩上。
齐暄松开他,又去轻轻按揉他两边的腰窝,惹得楼信咯咯笑起来。
听到楼信又在发笑,齐暄这才拿下手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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