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了想,岳瑜亮提起嗓子来开了个小玩笑。
「说说看,是什麽样的有趣法?」
撑着下巴,他眼角含笑,状似要认真地聆听。
「ga0不好我还可以顺便考考你,看看你到底是正牌的还是冒牌的?」
闻言,孙谕笑出声来,空气里凝满了笑声与她样着害臊的情愫。
「好。」止住了笑声,他眯着眼睛,笑容满满。
「那我就等你来验收。」孙谕一字一句的说着:「小、老、师?」
恍若当日他咀嚼着她的名、她的称谓,那一刻刻忽然就跳了出来,而岳瑜亮此时才察觉,原来,悸动的种子早已经悄然种下,就在那一抹抹微笑中。
於是她开始记起每一次的笑容,直到不用想,就能跃然而出。
在开始了与大小考试拚搏的期间,岳瑜亮几乎是天天到补习班报到。
没有课的日子,她会到自习室内读书,总觉得这样子离孙谕近了点,就算只是匆匆一瞥便别过,只要能瞧上一眼,彷佛就能定下心来。
用努力读书来掩盖她喜欢他、想见他的私心,岳瑜亮觉得自己有点卑鄙,但又理直气壮地认为自己在尽学生的本分。
然而,用ai发电总有用尽力气的一天。
在考完第三次模拟考後,岳瑜亮拖着疲惫的身躯,再一次的推开补习班的大门。
她就如同往常的坐在第一排的正中间,离孙谕最近的地方、那一个最醒目的位置,岳瑜亮望着空荡荡的白板,莫名感到一阵苍凉。
曾经有人说过,考生挺脆弱的,岳瑜亮曾经嗤之以鼻,但现在她却败给了当初的自己。
很脆弱、脆弱的很,莫名的情绪就来了,好想哭、好想要闹脾气,好像要把这一整袋的书给烧了,最好连渣都不要剩。
甩了复习讲义在桌上,是她最拿手、最热ai的国文,但如今却像是恶魔邪佞的召唤,邀请她共赴地狱。
没有了以往热情看着自己的双眼,台前的孙谕朝着她看了眼,发现岳瑜亮正放着空,眉头也越锁越紧,彷佛可以拧si一只苍蝇。
「小老师,已经下课了。」
就连下课後,她也没有像往昔一样跳到身旁来,挤出问题来问他,这让孙谕起心动念,换他主动去询问。
岳瑜亮眨眨乾涩的眼,抬头对上他饱含关切的眼睛。
突然,眼眶有点发酸,眼前的人好像一处港湾,只是无法让我所停摆。
「老师,我是特别的吗?」
岳瑜亮手上抓着的课本沉甸甸的,她闷声问道。
也不知道为什麽要这麽问,当她反应过来时,问题已经问出了口。
孙谕定定地看着她一脸焦躁难耐,他温温一笑。
「是,是特别的。」
「在我眼中,你们都是特别的。」
「瑜亮。」
尽管热泪,尽管他如微风般轻声呼唤了名,岳瑜亮仍是捕捉到了他所说的话。
孙谕说的是「你们」。
而不是「你」。
只有她会因为他的话落入牢笼、甘愿堕入枷锁,情愿给自己上了一层名为喜欢的圈套。
只因为他是孙谕。
是岳瑜亮默默喜欢着的孙谕。
清浅的、深刻的,你一次次的笑容,驱使我心中的喜欢恣意疯长。
暗恋这种事情,好像起了头後,就别想要看见尽头。
尤其是喜欢上了一个远在天边的人,彷佛都能知道,这一辈子,别想要有个结果。
但偏偏,这份心意似乎又煞不住车,停不下来,只能驶着已经偏离的航道,逐渐遗失自我。
「瑜亮,你看起来很累。」
看,他总是给予我无尽的温柔与担忧,彷佛我是他所珍视的人一般,用那一张带着忧心的脸庞说着关切的话。
明明知道他不可能说我ai你,却总认为他在对我说情话。
她的眼神放在他所递上的那杯黑咖啡,最後抬起头,聚焦在他微微蹙起眉头的脸庞。
「考生不都是这样吗?」她微微弯起唇角,尽管她确实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但她依旧向他说出我很好这三个字。
「你看起来更憔悴了,好像难民。」
听着他的话,她不自觉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脸,瘦了吗?这样刚好,减肥。
「反正我刚好嫌自己胖,这样刚刚好。」岳瑜亮打趣着,却发现孙谕仍是一脸严肃,不禁打直身t,闭起嘴来。
「就算是考生、考试很多很累,也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能够继续奋战下去,你这傻瓜。」
岳瑜亮微微一怔,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孙谕这句话里不仅充满担忧,怎麽带了点莫可奈何的心疼?
不,一定是太累了,才会产生这样荒谬的想法。
於是她自嘲的g起唇,漫不经心的喃喃。
「无所谓,反正我ai的人又还不ai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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