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是真实抑或是梦境,岳瑜亮只想要好好沉溺,沦陷在一次次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偶会感觉喜欢他是一件寂寞的事情,因为想念、也因看不见,只得自己买上一杯杯黑咖啡,伴随着烫口的苦涩,咽下。
噢,某一天就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需要将其变成拿铁才得以入口,一口口吞下的酸与苦成了习惯,与他无异。
高高紮起烫卷的马尾,套上亚麻se外套,大地se的百褶裙,活脱脱就是个少nv,还带了点成熟的韵味。
有些期待,又有些淡淡的不舍,距离相见只剩下一小时,距离分离还有八小时,今天过後,还会相见的吧?
一定会的,他可是答应过了,保持联系,还会等待,等着我学成归来。
青空万里,明朗正夏,她肩背着白se小背包,踏着轻快的脚步,依约来到市中心的一处sh地公园。
鞋尖轻点着地,尘埃蹭上了鞋面,她弯下身来,将松开的鞋带系紧,一片y影遮住了她的身子,挡住了烈yan,岳瑜亮仰头,那逆着光的人,正带着笑。
「阿,孙谕。」
拍拍裙子,她笑脸yy地站起身来,孙谕一如往常地唤了名,看着他的脸庞,岳瑜亮一瞬间感到有些不同。
「你戴眼镜了。」岳瑜亮直gg的盯着孙谕瞧,终是发现了,闻言,孙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弯唇一笑。
「怎麽,不好看?」他问。
岳瑜亮摇摇头,手指攀上布料,绞着衣摆。
莫名感到有些紧张。
还有些难以启齿。
「就是觉得,你戴眼镜看起来挺斯文败类的。」
敢情是熟识了,斯文败类这词都能用上了?
孙谕一晒,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扯了下领口,原是整齐的衣装变得凌乱,他嘴角噙着一抹弧,不急不徐的向她靠近,岳瑜亮怔怔看着她,随着他的欺近一步步後退,直到抵上伫立在一旁的行道树。
孙谕撩起她落下的碎发,压低了嗓,低沉的音在她耳边荡开。
「斯文败类?」孙谕低声说道:「你是说这样吗?」
轰的一声,脑内彷佛被他给投了颗原子弹,她怔怔停在他含笑的双眸中,红晕爬满了双颊,心脏正剧烈的奔腾着──像是要爆炸。
「老、老师……。」
「嗯?」
「不是、我是说,孙谕。」
他额前的发丝落在她的脸庞,呼x1恍若交缠着,气氛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简直就像一台失速的列车,正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奔驰着。
「我我我x1不到空气了,救命。」
快受不了了,这样一张脸蛋放大在自己面前,简直是在考验心脏强不强壮。岳瑜亮眼睛一闭,吞吞吐吐的抗议着,嚷着荒谬的言论,却也成功让孙谕噗哧一笑,退了开来。
「这样可以呼x1了吗?」
「可可可以了,真的谢谢。」
心有余悸的带了点小结巴,岳瑜亮咽了口水,心跳逐渐收起猖狂。
「不过,你怎麽突然戴了眼镜?以前都没见你戴过。」
「想知道?」
他从纸袋里捧出一杯咖啡,白烟争先恐後地从小孔中窜出,伴随着苦香的味,瞬间占据了鼻腔。
就像从前他递上的那杯,如今他依旧弯着双眼,骨感的手掌握着杯身,递到她面前。
她没有犹豫,伸手就是接过,顺着笑意淌过一句谢谢,换得那一抹温柔。
「她说,她不喜欢我总是板着一张脸,所以我学会了笑。」
「她说,她不喜欢我总是y沉沉的不说话,所以我学会了聒噪。」
「後来她说,她不喜欢我戴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很土气,接吻总会撞到,所以,我拿下了眼镜。」
「最後,她说她ai上别人了,所以我走。」
每踩在石径上一脚,唇齿间就碾出一句过往,她的心尖就隐隐ch0u动了下。
岳瑜亮知道,他所说的「她」,是许甯。
「真不懂得珍惜,眼镜明明超香。」
咕哝了句,换来他的低沉笑意,岳瑜亮微微红了脸,真是不经意就把真心话给溜出了口,只得皱皱鼻子,假装看向旁边的花草,还心虚地说了句真美。
「所以,我戴眼镜好看吗?」
「这样走走晃晃的看不清楚,我无法回答。」
明明双颊都已经烧红了,少nv却是别扭,不愿意说出真心话,男人轻叹,伸手跩过她的袖口,在她踉跄的小碎步中,拉着她坐到一旁的长椅上。
「这样不晃了,看清楚了吗?」
不得到答案不罢休似的,像个孩子在撒波,孙谕等着,最终在她的微红的眼圈儿中看见了羞涩。
与一声绵言细语的好看。
他得意地弯了唇。
「瑜亮。」
「我在。」
男人喃了声她的名,岳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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