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串门。今日不是冬至嘛,过去蹭饭而已。姜二姑娘这是要回去吧?时候这么早,不如一起去国公府用饭?”
姜梨:“……”
她心中费解,闻人遥这脑子到底是如何长得,她和姬蘅之间的关係,看起来像是熟络到可以随意去对方府上走动吗?当然,姬蘅是可以来姜家走动的,那是因为姬蘅任性,并不是因为他们私交的缘故。
姜梨礼貌的拒绝:“不必了。”
“你还客气做什么?”闻人遥继续笑道:“走吧走吧,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路上相见,就是有缘,大家都是朋友,一起用饭算不得什么大事。我看姜二姑娘办事也是爽快人,不必拘泥于这些。”
姜梨:“……我想公子大约想岔了我与国公爷的关係,我们并非朋友。”
本以为这句话已经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谁知闻人遥却像是习以为常,道:“我明白,他的脾气,世上是没有人愿意与他做朋友的。不过就当你不是他的朋友,是我的朋友总行了吧!你千万别客气,千万别觉得姬蘅没有邀请你去府上,就不好意思前去。姬蘅也没邀请我呀!我还是不是去了?”
姜梨:“……”
对于这位闻人公子,她实在是无话可说。
一边的司徒九月实在看不过去了,瞪了闻人遥一眼,又看向姜梨,思忖了一下,道:“你若是没事,倒也可以去国公府看看。前几日你们府上的事我都听说了,这事私下里姬蘅也有参与,或许你们可以谈一谈。”
司徒九月这句话,让姜梨想起了一件事。就是丽嫔为何安然无恙一事,还有冲虚道长如今到底在什么地方,洪孝帝究竟有没有知道冲虚道长是骗子。这事儿她本来打算询问赵轲,现在想想,询问姬蘅可能来的更方便一些。赵轲到底是日夜都在姜府守着,姬蘅却能知道宫里的消息。
这会儿闻人遥相约,她可以趁势去一趟国公府,就是……不请自来,她实在无法做到如闻人遥一般若无其事。
“没事,你可以说是闻人遥把你绑来的。”司徒九月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淡淡道。
闻人遥精神一振,闻言非但没有反驳,反而笑道:“乐意效劳。”
于是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决定了,姜梨刚出了叶府,就被拐到了走向国公府的道路上。
因着为了避人耳目,姜梨没有乘坐姜府的马车,而是与司徒二人一起乘坐马车。一路上,闻人遥十分健谈,变着法儿的与姜梨搭话,相比之下,姜梨就显得沉默许多。并不算多长的路程,姜梨也觉得十分心累。连姜府里最为聒噪的姜景睿和闻人遥比起来,也实在算是“娴静”了起来。实在不晓得这看上去丰姿如玉的公子,怎么是这么个热络性子。姜梨发誓,闻人遥只要紧闭嘴巴什么话都不说站在街边,招来的目光都会比他自个儿找话与姑娘说来的多多了。
马车到了国公府门口,闻人遥跳下来,桐儿和白雪搀扶姜梨下了马车,就见闻人遥已经熟络的让门房赶紧开大门。
不客气的就如自己家中一般。
国公府的大门开了。
前后两世,姜梨都是第一次进国公府。关于国公府的传言,或阴森恐惧,或香艳风流,好好地一个府邸,倒像是神仙圣地,又如地狱深渊,被人传说不堪。姜梨走进去的时候,只有一个感觉,很美。
不同于叶家的财大气粗,也不同于姜家的清流风雅,国公府就如它的主人一般,艳丽多姿。寒冷的冬季,府上的花园里竟然还是一片姹紫嫣红。白雪覆盖在枝头,大约有被人小心的拂去压弯了花瓣的残雪,越是白雪皑皑,一片银装中,点染着艳丽的春色。初春还是严冬,教人傻傻分不清楚。就如他的主人,多情还是无情,总是令人困惑。
闻人遥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见姜梨仔细的盯着沿途的花儿,就道:“这府里上上下下全都是姬蘅的宝贝花花,你可千万别踩到碰到他们。哦,绝不是因为它们太过珍贵又是姬蘅花大价钱移栽过来你要是踩了会把你做成花泥,是因为这些花大多都是有毒的,要是不小心弄到手上,恐怕有性命之忧。”
“有毒?”姜梨诧异的回过头来。
“是。”回答的是司徒九月,“越艳丽的东西越有毒,花也一样。”
姜梨不说话了,转念一想,这似乎也很符合姬蘅的性子。姬蘅可不是仅仅为了没就愿意花大价钱将其供养的性子。况且他自己也说了,他只要有价值的东西。毒性,就是这些花朵附带的价值。
穿过长廊,花坛,绕过大部分走道。姜梨甚至还看见了一处练武场,在国公府这开闢出这么大一块练武场,可谓是十分珍稀了。旁边稀稀拉拉散落着一些兵器和箭靶子。闻人遥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介绍道:“这是老将军的地盘,姬蘅怕老将军在家耍刀伤害了他的花花,就特意给老将军辟了一块地。”
姜梨:“……”亏得国公府够大。
府里似乎没有女眷,不过真的如外头传言的,所有往来的小厮都长得明媚俊秀,看着十分养眼。但这些下人应当都是经过了严苛训练,见闻人遥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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