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陆屿舟斜睨了人一眼,又很快扭头,和自家心肝宝贝儿贴一起。
谢江平吓,他哥猛然整个靠过来,带着他一块儿往地上倒去,眼疾手快地把红果子塞进嘴巴里,忙把住桌子,才不至于让惨剧最终酿成。
茫茫然扭头看向陆屿舟,果汁从唇角嘴边往外流,好狼狈的模样。小先生不由得抬手,拇指指腹按上染红的唇瓣,似揩若抹地扫至唇边,把红艳艳的胭脂抹匀了。
情不自禁地印上去品尝,软舌扫过唇面,又向更深处索求,探寻莓果的气息。
舍不得分离,一直到两人都气喘,脸红心跳到手足无措。
艳红的印子染得到处都是,手啊,脸啊,颈项,陆屿舟的手像是漆工的刷子,欲将他的笨蛋小狗整个刷成草莓色。
男孩儿们春情带媚,恰合一室暖阳。光照彻层层玻璃,堆在眼前,浓郁明亮。拥抱,抚摸,两具身体相互慰贴,温热吐息喷打在赤裸的皮肤上,蒸出薄汗来,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
陆屿舟动作一向恣意霸道,钳住下颌,板住肩膀,齿舌流连在身下人的脖颈上,吮吸着,啮咬着,像什么野兽盯上了鲜美多汁的羔羊。
猎物战栗着,却不敢躲,像被拔掉牙齿的犬狼,像被擒住翅膀的鹰隼,乃至于主动匍匐下身体,卸掉防备,任人宰割。
仰高的颈项,像献祭于神明的天鹅。
由着贪婪的人吻下一连串暧昧的红痕。
公子哥儿没心情等人一件件脱下衣服,又凑巧在厨房里,干脆拣了把刀在手,压着男孩子的肩膀在案,几下把衣衫划烂作了破布褴褛,松松垮垮地缠在,腰际膝弯。
人尚不懂何为怜惜,只是寻求快意。摔摔打打,搬弄乐趣。
薄刃在裸体上打转儿,若有似无地剐蹭着,这边一道,那边一道,像是雕刻,又似作画。
谢江平是怕的,却不藏也不躲,睁一双雪亮的眸,映照着带血的刀和拿刀的人。
神明偏要作恶魔姿态凑到男孩儿耳边悄声问着,疼吗?怕吗?
祭品点头,又摇头,最后迎着刀尖儿直愣愣地把心口贴过去,留下几毫米深,一厘半的刀口,血水也像草莓汁那样汩汩地淌下,只小声说,“没关系的,”
“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主人摸摸小狗的脑袋,说很乖。
小狗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闭上眼睛,轻轻蹭着主人的手、臂,最后被一把捞进了怀抱里。又得到了一个吻。
——
part1男孩儿和狗
陆屿舟牵着自己的小狗站在游乐场门口,很认真很认真地问自己的管家,“我可以带江江进去吗?我会看好他的,不会让他乱跑,不会让他咬到别人,也不会让他随地排泄。”说着,陆小少爷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牵引绳,他拽得紧紧的,示意自己绝对可以办得到。
王管家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后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光做到这一些也还不够啊。”
他半蹲下来,让自己和他的小少爷保持一样的高度,抬手揉了一把男孩儿的脑袋,还有比男孩还高了一头的大型犬的脑袋,把两个脑袋的头发都揉的乱糟糟的。
陆屿舟不高兴要拍开王管家的手,小狗倒是呆呆的,任rua任捏。
管家先生又笑,抓住陆少爷的手腕,把男孩儿手里的绳子放宽一截,“别拽这么紧,小狗会难受的。”
陆屿舟这才扭转了脑袋,看向自家的狗,即便是不那么显色的麦黄皮肤也添了一条明显的勒痕。很可能是一路走来,他不断扯拽的原因。
狗是很笨的,他没有脑子,又太乖了,疼了也不会哭叫。
“你要带他进去的话,不光要看好他,还要照顾好他呀!”
“更重要的是,你得先问问狗狗愿不愿意才可以哦。”
陆屿舟面上浮现一抹羞愧之色,他太急切地想带狗出去炫耀给所有人看了,竟然都忽视了狗愿不愿意,舒不舒服。
于是在管家先生的鼓励下,小少爷凑近了狗的面前去,他先把江江脖颈上的项圈解松开一扣,让被长久时间勒紧半窒息的狗得以喘息。又很亲昵地捏了捏江江的脸颊,问着,“你愿不愿意陪我进游乐园里去玩。”
狗几乎下意识地就去蹭主人伸过来的手,一下又一下地用脸颊摩挲,又吐舌头去舔,惹得陆屿舟发笑。
被舔得很痒,忍不住抬高了手。
“好啦,不许闹了,问你话呢。”。
狗轻轻呜咽了一声,用头顶撞了了一下小少爷的肩膀,又踮了踮脚去撞小少爷抬高的手。
陆屿舟于是干脆把手背到身后去,“没有没有了,不许撞我,你好重的,江猪。”
又扭头对管家先生说,“我想江江是愿意的,我保证会照顾好他。”
“嗯……那好吧,你们去玩得开心,我下午来接你们回家。”
——
part2酒吧和摇滚乐
男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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