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皮,虽然如今人力车盛行,但世家子弟仍然更加喜欢打马而过,梁宵自从发现这东西比一般刑具更有意思——打起来皮肉剧痛,青红交错,但不会把人打坏,震慑力十足,就这么随身系着一根。
沈庭梨被这种如同冷血动物爬过的感觉吓得浑身哆嗦,他不明就里,仍是老实答到:“弄丢了。”
这真不能怪他,梁宸第一次教他成人那档子事时就给他摘了下来,随手一丢,就再也没找到,此刻恋人突然问起,他不由得心里一动,一种莫名的犹疑涌上心头。
“弄丢了,”梁宵慢声重复了一遍,然后执起他耳垂上摇摇欲坠的耳环:“那这又是哪来的?”
再迟钝沈庭梨也听出了不对劲之处,这人绝对不是他的恋人,想到这一点,惊惧之情陡然而生,他后悔自己就这么让人乖乖绑着玩了半天,不由得羞愤交加,拼命挣动起来。
“庭梨,”梁宵语气带笑,神色阴沉依旧,捏着他小小的阴茎把玩:“现下我回来了,为何他肏得你,我肏不得?”
他半晌没听到沈庭梨的回应,掀开被子一看,他发现挣不开手上的镣铐,竟是抽抽搭搭哭了。
哪里都变了,却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哭,每次一哭就脸泛桃红,神色怃然,湿漉漉的睫毛夹缠不清,好像打湿翅膀的蝴蝶,委屈得很。
“你……你若再碰我,我就要喊人了。”沈庭梨鼓足勇气,咬牙切齿地接着说:“你现在走,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碰了我,先生不会放过你的。”
梁宵简直要被他气笑了,那观音瓶旁有枝摆着好看的大蜡烛,被他拿过来点上了,等蜡油化成浅浅一滩,他才没什么起伏的开了口:“你先生是谁?不说可要有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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