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耳后传来那人一阵喘息的呻吟,似是舒服得紧,那物又烫又硬,好似根烧红的铁棍,直蹭得温情染淫水直流。那人感觉到她腿心的湿意,在她身后发出低哑的笑声,他放开她的手,抬起她一条腿将自己的阳物在她那汁水泛滥的淫穴上甩了甩。
那根粗长的肉棒拍击着泥泞的穴口,发出啪唧啪唧的拍水声,直拍得那淫穴微微痉挛,那人才扶着那根阳物往她肉穴里头塞。
唔嗯!那根阳物一路破开她的穴肉,最后一个狠撞,那颗大龟头一下撞到她子宫里。
噢嘶那人在她身后呻吟了一声,便捏着她的腰臀快速捣干起来。他似乎对温情染很熟悉,专往她肉穴的敏感处撞,那处凸起的软肉被他肏得又爽又痒。
嗯嗯嗯温情染靠在假山上,一条腿被他扛在肩上,大张的肉穴被那人的淫物肏的淫水飞溅,她被那人激烈的肏弄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下冷硬的石头都熄不灭她越来越旺盛的欲火,她咬着嘴里的亵裤扶着身后的假山,直受着那人的肏弄。
呼呼小淫妇让你跑干死你噢那人被她夹得一阵呻吟,将她压到山石上,挺着腰胯捣弄得更是用力
大伯?温情染扯出嘴里的亵裤,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黑影。他方才呻吟的声音虽是低沉暗哑,但这府里有个人干她时最喜欢说这些淫话,也唯有他素来最爱在干穴时这般作弄她,喜欢捣她最敏感的哪处
嘶小浪货你方才以为这根插在你骚穴里的阳物是谁的?是这院里的家丁?还是方才从你身边路过的小厮?嘶哦将爷夹得这般紧,方才还没认出人来便那般骚,真是个荡妇!上官风潜每说出一个人便将自己的阳物狠狠的往她肉穴里捅,他的话似是让她更受刺激,话音才落她竟痉挛着喷出水来
哦啊骚货上官风潜被她突然从穴中喷出的水柱浇得一个激灵,闷哼一声一下跟着她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全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自她去上庸城后,上官风潜对这骚穴可是想念得紧,自几个月前知道她要回来夜里都睡不着,整夜脑子都想着待她回来定是要叫她好看。方才在席间见了她,当下便硬了起来,好在有那桌帘挡着,如今这肉棒一插进穴里,哪里还记得要教训她,她这会喷水的小骚逼可是他想了许久的心头肉。
大伯干得你爽吗?嗯?上官风潜从身后抱着满身大汗的温情染,贴着她的耳朵一面舔吮一面哑声问道。
大伯的阳物干得人家好爽上官风潜的淫物还塞在她肉穴里,将那满穴的淫液堵着个严严实实,待从她嘴里呢喃着说出这般淫荡的话语,真是让人恨不得立马就干死她。
上官风潜一只手捏住她的脸将她侧过头来,叼着她一只嘴唇一面轻咬一面诱惑道:那日日过来给大伯干好不好?大伯的精液都灌给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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