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定会处处矮温情染一头!
上官云崖将她送回屋,见她一直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只好说道:如今也只有此法,表妹先好好想想,莫要误了孩子的前程。
苏晴云看着面前这男人,他唇角那枚胭脂还未擦,那般印在脸上,提醒她方才他正与主屋里的那个女人在干什么,如今却是又来诓骗自己。
她冷笑一声,却是答道:也好如今也只能如此,表哥自去安排罢。
上官云崖愣了愣,没想到她是这样回答,方才看她那样子还以为她会不同意。这般便安下心来,笑道:好表妹,表哥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进门!
苏晴云嘴角勾着笑,没接他的话,倒是转口说起旁的事:我这般也快进门了,却与姐姐不常相处,只怕将来她会怨恨我,不若我趁着这些时日多去与她处处罢。
上官云崖想着她说的也有道理,往日她总不爱他去温情染那屋,眼下她要入府了,两人一同伺候他,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
你如今身子重,待把孩子生下再好好与她处处。上官云崖体恤道。
苏晴云嗤笑一声:表哥毕竟是个男人,这女人的心思你不懂,我若是等诞下孩儿再去与她交好,她定会觉得我没有诚意,眼下还在这肚子也还安稳,不碍事的。
上官云崖见她坚持便也不再多言,只说两人以后好好相处,毕竟往后都在一个院里伺候。
之后苏晴云便在上官云崖的默许下常常去温情染的屋子,温情染倒是对此没有异议,谁来都一样。只是上官云崖有事没事的总来与她干穴,中间好几次都被苏晴云碰上。初时上官云崖还有些顾及,后来看着苏晴云似乎不再介意便也安下心来。
苏晴云倒总会邀温情染去外头闲逛,说是屋里待着太闷。温情染倒是不拒绝,她想去便陪着她去。待是一日苏晴云邀她出府去城北的邀月楼喝茶,她便也同意了。
两人在楼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实际话也说不上什么,看着更像做戏。温情染看着茶水换了几壶苏晴云还不动,便是有些耐不住,苏晴云见她那样子笑道:姐姐,不如我们回去罢。
温情染早便想回了,听到此话便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下楼时楼道狭窄,丫鬟们只能跟在两人身后。温情染本想让苏晴云先行,哪知她却忽然挽上她的手,笑道:我先前对姐姐多有不敬,好在姐姐没有怪罪我,以后我们姐妹二人一同伺候表哥,要更加亲近些才是,后宅安稳表哥在外做事才无后顾之忧啊
温情染笑笑便也由着她,两人一同下了楼,到是还差几个台阶时,一旁的苏晴云忽然放开她的手,惨叫一声从那台阶上滚了下去。一时间茶馆里一片混乱,那苏晴云躺在地上手捂着肚子,看着她呜呜直哭:姐姐为何推我,我方才可是做错了什么得罪了姐姐姐姐与我明说便是为何要害我的孩儿
众人听到这话转头看向还站在台阶上的温情染议论纷纷,这上官家二爷要纳小妾的事外头多少有些传言,方才见两人一同出现在茶楼里一群人还感叹这二夫人真是好雅量,如今一看怕就是装个样子伺机报复。
温情染百口莫辩,方才分明是她自己滚下去的如何又指责起自己来。可旁人皆是看到是她挽着苏晴云下的楼,哪里会信她。
那头苏晴云倒是越哭越厉害,直嚷着肚子疼,众人上前一看竟见她身下渗出一摊血来,只怕那肚里的孩儿不好。一众人等皆是手忙脚乱的把人抬上上官家的马车,赶紧回府医治去了
等到上官云崖收到消息赶回府里,苏晴云的房外已是围满了人,连老夫人都在外头等着。虽说这苏晴云还未入门,但她肚里毕竟也坏了上官家的种,还在外头伤了肚子弄得众人皆知,此时老夫人自是极为重视。
上官云崖回来的路上便得到些消息,听到苏晴云屋里传来阵阵哀嚎,又见温情染一脸无辜的站在院子外,火气直冲脑门。
毒妇!他冲上去扬起手臂便想赏她一巴掌,却被一旁的老夫人拦住:逆子!你要干什么!
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出手伤人,如此歹毒,母亲为何还要护着她!上官云崖指着温情染破口大骂,倒是搞不懂老夫人为何总要维护她。
此时未有定论,你如何便要对发妻动手!老夫人捶着手里的拐杖骂道,一旁众人见老夫人发火,忙上前劝解上官云崖,先搞清事情真相在说不迟。
上官云崖终是耐住性子,等了一阵,大夫终于从屋里出来,上前便对老夫人说道:这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这样大的月份打了这孩子只怕夫人也是凶多吉少,老夫人您看
一旁的上官云崖闻言一个踉跄,老夫人却是皱了皱眉:罢了,大夫觉得该怎么治便怎么治吧,能保住性命最好,保不住也怪她命不好
母亲!上官云崖想不到自己母亲竟会这般冷血,见她对此无动于衷却是要冲进房中,老夫人见他状似癫狂,皱着眉头让家丁把他绑回自己屋里去。
那大夫得了命便也进屋医治去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让柳氏看着这院子,自己则对温情染说道:你且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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