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要让自己死了这条心,哪怕他并不清楚自己已经恢复记忆。
呵呵,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元昊亲手将他作践成这般模样,连做人都不配,又怎么可能放了他,还让他重掌兵权?
几名侍卫奉命前来,正要拖走米禽牧北,元昊却说道:“就在这里,当着诸位大臣的面行刑,好让大家看清楚,朕是讲法令的人!”
侍卫领命,搬来一张十分特别的刑凳放在台阶下方。这张凳子齐腰高,像是两条长凳中间被一块木板连起来,形成一个横过来的“工”字。米禽牧北被他们用布条捆住嘴,然后拉起来趴到刑凳上,四肢被绑上伸出来的四条长板,脖子则被压低拴向中间的横板,唯独后臀悬空,对着满朝大臣高高翘起。
那两条长板相隔近两尺,米禽牧北的双腿被迫朝两边岔开夸张的角度。随后,袍襟自腰部以下被掀起,铁链被从铜球上取掉,臀底的风光顿时毫无遮掩,一览无余。
明知这是在秽乱朝堂,那些大臣们却不约而同地围拢过来。远远望着元昊自己玩了这么久,这还是他们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这番淫靡的秀色。
近在咫尺的眼前,两条白皙紧实的大腿张成一个大写的“八”字,腿上的肌肉丰满匀称,线条优美。滚圆挺翘的臀瓣朝两侧被拉开,狭长的股缝中央,开着一朵带着粉红褶皱的菊花。花心含着一根弯曲的铜管,微微地一张一合,像是在贪婪地吮吸,透明的黏液把那小口滋润得晶莹闪亮,还顺着铜管往下渗透。由于后臀抬起得够高,底下的景象也清晰可见:粗长的阳根被掰弯了紧贴会阴,却倔强地膨大挺硬着,棒身青筋暴起,乌红发紫。压在阳根下的阴囊被挤向两侧,半透明的薄皮包裹着纵横交错的血丝,像挂着两只滚圆的鸡血玛瑙球。再往后,胀大的粉色龟头抵在铜管根部樱桃大小的铜球上,伴随着阳根的伸缩蠕动,一下又一下往铜球上蹭,还不断吐出淫液,拉着粘稠的银丝往下滴,仿佛是饥渴难耐,想要张开马眼把那铜球一口吞进去。看起来,即便被绑起来马上就要受到鞭刑,这个淫物仍在发情,甚至整个后臀还在求欢一样地来回扭摆。他们不知道,那只是媚药和正在后穴中肆虐的缅铃的作用。
大臣们如痴如醉地看着眼前的荒淫景象,个个口咽唾沫,胯间隆起,再也顾不上朝臣体面,开始窃窃私语,品头论足,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意淫幻想。他们恨不得伸手摸上几把,用自己的家伙在上面擦蹭,再代替那根细铜管往诱人的蜜穴里好好探究一番。连刚才还义正严辞的李宁明,现在都缄口无言,哪怕努力维持着清高自持的姿态,也忍不住把带着欲念的目光一次又一次瞥向那处旖旎春色。知晓内情的米禽岚邵更是眼红不已——在自己手上桀骜不驯的儿子,到了元昊这儿竟然能被调教得如此淫媚顺从,君上手段了得,真是自愧不如。
刚刚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彻底熄灭了,米禽牧北再次被绝望笼罩。明明已经平冤昭雪,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无辜的,他该重获自由,可迎接他的,却是更进一步的折辱。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被装扮成不堪入目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肆意窥探品鉴,偏偏他本已麻木的羞耻心又被那飘渺的希望重新唤醒。听着那些先前还在替他求情的大臣们垂涎三尺地讨论他是何等淫荡撩人的尤物,他真的想一死了之。
“行刑!”元昊一声令下,皮鞭从侍卫手中弹出,啪地一声打在他白嫩的臀肉上,顿时留下一条鲜艳的红印。
“嗯唔!”米禽牧北闷声惨叫。可在情欲的挟持下,那叫声听起来更像是欢爱中惬意的娇吟,直挠得人心痒难耐。
经过近一个月药物的淫浸和日夜不停的调教,他对任何肢体上的刺激都变得异常敏感。皮鞭打在身上火辣辣地灼痛,却引得腹底的酥麻瘙痒成倍扩大,电流般传遍全身。他渐渐地又顾不上那些忧思的纷扰,什么羞耻,什么绝望,都抛在了脑后,他只是个供人虐待淫乐没有生命的玩物而已!
啪——啪——啪——
皮鞭一下下抽在挺翘的圆臀上,娇吟之声不绝于耳。围观的大臣个个双眼圆睁,嘴角垂涎,有的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到胯间偷偷撸动。
鞭身十分光滑,一鞭下去,会让肌肤迅速红肿,却不会破皮出血。二十来鞭之后,那两片可怜的臀瓣已经肿大了一圈,交错布满向外凸起的粉红血印,像是一条条泥鳅嵌在了薄皮之下。中间的菊穴却淫水泛滥,把嘴张得更大,甚至略向外隆起,隐隐露出内里的鲜红。底下的阳根也更加鼓胀,微张的马眼死死咬住那个铜球,淫液一滴滴牵着丝往下滑落。
“啧啧,难怪君上爱不释手,这淫物果然是极品,竟然连鞭打都能让他如此骚浪!”朝臣们又交头接耳起来。
元昊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光景,又下令道:“打下面!”
侍卫立刻调转方向,将皮鞭从下往上挥。鞭头扫过刑凳中间的空隙,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一只鼓起的囊球上。
“呜——!”米禽牧北这一次的叫声多了几分惨烈。如此敏感之处的疼痛与臀肉上的感觉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又一鞭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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