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噬着他软柔的肉。
他伏在抱枕里,难过得想要哭出来,却又不得不承认了:“是是、因为、要、来见你”
他的肩膀克制不住在发抖,但刘墓只以为他是害羞说出露骨的话。
刘墓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因为知道刘朝今天要来,他昨晚收拾到了凌晨两点,就是为了把那个房子收拾的更整洁,即使它本身也并不脏乱。
如果刘朝要来,他愿意把它视作漂泊这么多年过后的第二个家。
刘墓笑出了声音,又无声地做了个口形,背身的刘朝看不见,他说:“真乖。”
他终于认真地侍奉起了刘朝的肉唇,舌尖探出来舔舐颤抖的花瓣,肉缝被顶出一道细窄的口,被刘朝拼命忍着的淫水就瞬间涌了出来。
刘朝的眼泪也和淫水一起涌出来了,浸入了柔软的抱枕芯。
舌尖紧紧贴在肥美的花蒂上,刘墓故意缓慢地施加压力,小肉蒂被碾磨挑逗,褶皱的肉被吮平又堆积,很快就变得更加潮湿水淋。
他更进一步,舌头顺着淫水涌出的轨迹滑进柔软紧致的肉缝中,几下就深埋进被浇湿透彻的花穴深处,在软肉上游刃有余地舔舐搔刮。
“呜啊”刘墓有些生疏了的技巧比起刘朝生涩已久的小穴显得仍旧熟练,刘朝缠着他腰的小腿瞬间就绞紧了,蜷缩的脚趾难耐地在他后腰上乱蹭。
甬道里不断涌上难耐的热欲,刘朝被刘墓舔得止不住哆嗦,脸色早已是潮红一片,那难过的眼泪挂在他凌乱狼狈的脸上,也变得淫荡多情。
太久没有触碰的地方再次接纳带着侵略气息的外物,滚烫的呼吸,湿滑的触感,阴蒂敏感地带所受到的用力吸吮和舔舐,还有舌尖在阴唇内侧迅速探进去又收出,都让他的阴穴炸开烟花一样舒爽。
他完全被阴穴的快感夺取了感官,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身前的小阴茎也颤巍巍抬起了头,在半空中随着小腹的瑟缩晃晃悠悠。
脸侧的热度不断往上升,刘墓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烧起来,喉咙里莫名变得干渴,想要汲取更多甘甜润泽的蜜汁。
“舒不舒服?”他伸手握住了刘朝的阴茎,一边抚慰着硬挺的小家伙,一边用舌齿剐蹭着花穴湿软的口缝,把他整个黏哒哒的下体弄的更加一片狼籍。
刘朝爽得说不出话,整个胸腔都像是堵住了,因为上身倒着的缘故,血液全往脑子里涌,大脑一片空白,眼神凌乱迷茫。
他被汗湿的黑发一缕缕散着,失神地看着眼前逐渐变得模糊的皮面纹理,汗液顺着额头脸颊滑过,随着下身突然迸发出的快感不时地绷紧抽搐,喘出难耐的呻吟。
“啊哈啊哈啊”他像渴水的鱼一样半张着嘴,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喘息,不敢叫大声了。
他被领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外面是一整个办公室的工位,那里有很多年轻的职员在办公。
“嗯?你怎么总是不回答我?”刘墓故意要戏弄刘朝,突然毫无预兆地将舌头钻入了更深的穴缝搅弄起来。
他的嘴唇用力吸吮着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水,舌头来回碾压着骚逼上的肉核和淫肉,在刘朝的下体翻搅出了巨大的“噗嗤噗嗤”声。
“嗯啊——”刘朝的头瞬间仰起来,潮红的脸颊上哆哆嗦嗦渗出了细密的热汗。
“啊嗯、啊啊嗯啊”他随着双腿之间高频舔舐搅动的舌头颤抖不停,身体再一次高频剧烈的抽搐起来,腿脚在刘墓身上无助地扭蹭摩擦。
逼道里四溢的淫水被插地咕叽咕叽响起来,随着舌尖频率越来越快,声音逐渐变成了沉重的噗呲噗呲,细小的液滴四处飞溅。
刘朝被磨人的刺激激得胡乱扭动,麻痒痛爽从被碾磨的地方疯狂炸开,他受不了了,手臂抓着沙发的缝隙想往前爬,却被刘墓彻底握着腰折叠着提了起来。
“啊不——”刘朝的声音失控般的放大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地方,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唯有腰间有刘墓的手支撑,双腿只能更加僵硬缠紧了刘墓的腰。
这样一来,他丰满圆润的臀就用力怼到了刘墓的脸上,湿滑的肉穴彻底和刘墓的脸严丝合缝的贴紧了。
刘墓的鼻尖都被挤进了肉缝的前端,立挺的鼻梁骨抵在涨大的骚豆子上,随着嘴唇舌头的舔舐厮磨。
“爽翻了?”刘墓的动作稍缓了下来,鼻尖紧紧贴在那挺立着的骚豆子上,突然用力下压,重重碾磨了下那脆弱不堪又敏感至极的豆豆。
那个动作比舔舐来得更加亲昵而温情。
“呃啊——”刘朝悬垂在身下的双臂猛一下绷直了,整个人像死鱼一般僵硬地在刘墓身上挂着不动了。
从被碾住的那一处向外弥漫出尖锐刺激的痛爽,他被那爆炸般的快感激得一时间忘记了呼吸,整个腰被都向后拱起来,下巴高高地仰起。
眼泪猛地从他的眼眶涌落,珍珠一般颗颗分明地砸在了深色的皮面上,化开,他潮红的脸上只剩下淫靡的高潮。
“啊啊”随着刘朝止不住地痉挛,刘墓的嘴边沾满了从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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