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乡镇遵循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规律,小门一关,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夜深、屋内、只有两人,凝露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只能任他把自己揉扁搓圆。可他毕竟是个修士,修为高到谁都不知道深浅。凝露在他身下醒了晕,晕了醒,身上处处湿滑,不知是两人交融的汗水,还是他刚刚舔过的水痕。
一波又一波,在梦中与他变化的云雨鱼兽交欢,醒来时肚子里的肉铁还在或快或慢的搅动春水。肚子仿佛变成一个空间无限的水袋,容纳洛渊源源不断的元精。
两人的小床早已不堪重负,被洛渊砍成碎木送去当柴火烧了。现在换了个全新的,却也叫唤得厉害,吱呀吱呀的抗议着。
凝露侧躺在他怀中,早就没了力气,只随着男人的进出,漏出小猫一般的叫唤,还不如木床叫得欢快。洛渊却越喘越兴奋,含着凝露耳廓,一声声喉音钻入耳洞,性感得酥掉骨头。
被他的声音、温度和气息包围,凝露几乎找不到任何间隙,只被动的承受他一波一波的冲击,发出好似愉悦,又好似痛苦的呜咽……直到,热闹的吆喝声打破了这个暧昧的空间。
凝露挤出仅有的一丝力气,敲了敲男人的胸膛,气喘吁吁的说:『够了……呼……都白天了,大家都忙起来了,你也有一大堆事要做呀。』
洛渊猛得压下,用力吸吮凝露的嘴唇,身下突然疯狂乱撞,几乎要把凝露撞飞出去,却又被他自己牢牢固定在身下。那肉铁次次撞击到最深处,撞得里面春浪翻滚,激荡的快感几乎要让她再晕一次!幸好洛渊含住她的小舌,喉间挤出低吼,浑身绷得发抖,将那折磨人的肉铁顶到最深最深之处,放开精关,滚烫的元阳再次猛灌而入!
……
当洛渊换好衣衫时,凝露窝在被窝里气喘吁吁。
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自己的小妻子,洛渊隔着暖被抱住凝露,却吓得她立刻尖叫:『不要!我真的不行了!』
洛渊却哼哼低笑,隔着层层布料亲吻她的后背,发出带着余韵的嘶哑低音:『顺气了就穿好衣服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他说完便干脆的离开了,凝露在床上转身,见他走到窗边,留下一抹轻笑,翻沿跳出。窗外的街上随着洛渊的出现响起一阵欢呼,凝露打了个哈气,在床上懒了好一会儿。没有洛渊陪伴,又觉得有些无聊,才慢腾腾爬出被窝,给自己换上衣服。
推开家中的小门,整条街挂满的红绸和灯笼把她吓了一跳!
小小的镇子里挤满了人,不止地面上,还有房顶上,甚至天上都有修仙者忙着挂大红花。娃娃们似乎放了假,抓着红色小风车嘻嘻哈哈的跑过。
凝露觉得奇怪,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啊。恰好看到刘大姐和一群女子快步走来。凝露正想发问,却被大姐一把抓住胳膊:『走走走,新娘子要赶紧换好衣服!』
凝露:『嗯?新娘?』
大姐身后的一群妙龄女子簇拥到凝露身边,嬉嬉笑笑着推她往制衣房走。左边一名锦衣女子凑到凝露耳边,小声说:『教主可期待了,嘱咐了好久呢。』
右边抱着凝露胳膊的半大女孩也笑道:『前段时间农忙,后来又要忙积压的外来百姓。大家好不容易空出手,一定要搞一场热闹的!』
说着说着,凝露已经被簇拥进了制衣房。那里也挂满了红绸,织娘们一人抱着一件红衣,列队等着凝露去试。
凝露:『怎么这么多呀!』
织娘:『骆大人一早就说好了您的尺寸,让我们多弄几款,看看哪件最衬您!』
凝露便如此这般,被拉去洗旧尘、试新装、涂胭脂。莺莺燕燕的女子们各种出主意,看效果,嬉嬉笑笑得好不热闹。凝露像一个画着笑脸的小布偶,被打扮得漂漂亮亮。
好不容易选好新装,涂好胭脂,众人稍稍安静些,后退几步观察。小女孩们也凑过来,都觉得新娘子漂亮,霎时间哇声一片。
一名抱着稚童,稍稍发胖,笑眼弯成两轮勾月女子走近,从怀里小孩的手中抠出一粒花生米,塞进凝露嘴里:『吃一颗沾了小孩气的花生,祝您早日给洛大人生一个大胖小子!』
如此讨巧的祝福,引起乡镇中凡人女子的欢笑,纷纷也送上了各种祝语和求福的小玩意儿。而相反,面容姣好的妙龄女子们推开忙着祝福的村姑。其中一人握住凝露的手,露出略带遗憾的浅笑:『您失忆了,大概不知道,我们修行之人很难有后代。特别是洛渊大人这样,修为极其高深者,几乎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哦,这样啊……』凝露迟疑了一小会儿,点了点头。她这才知道,为什么洛渊每次进入自己时都那么肆无忌惮,也从不与她讨论子嗣的事。
凝露觉得这没什么,村姑们却将这件事看得很重,纷纷表达惋惜和安慰。还提议凝露可以收养城外逃难来的孩子。毕竟在那些灾民中,无父无母的孤儿大有人在。
但毕竟马上要成亲了,气氛稍稍冷下来一点,很快又热闹起来。凝露被女眷们围着走去李大姐家,钻进她专门装点的喜房。众人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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