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有点舔狗那味儿了,不过我可不敢真把蒋离岸当舔狗,就是我成了舔狗,那蒋哥都不可能,当真了倒霉一准儿的是我自己。
“不必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胳膊上的手松开了,我径直离开蒋离岸的家,出乎意料的是天还没黑,我犹豫两秒干脆打车去了最大的家居商场,给新家购置点东西。
我在商场里一边逛一边想着卡里可怜的十来万,没敢放开手脚买,强行催眠自己不看五位数以上的东西,三两下就逛完了。结账时摆件加日常用品花了六七万,虽然心痛,但拿出去哪一样都如同在我心尖上剜肉,于是咬牙刷卡。
“您好先生,这张卡里的余额不足,您看方便换一张卡吗?”
收银员小姐姐的语气温和,笑容甜美,但为什么话语如此冰冷,如此的匪夷所思?
我不敢置信地收回卡,看向收银员:“不可能啊,我昨天还刷过,是不是你们机器出问题了,”
关键我哪还有别的卡啊!为了买房子把钱包括小金库全转这张卡上了,可以说这张卡寄托了我的全部身家!
收银员接过卡,又刷了一次,然后对我露出了无奈的微笑,“先生,还是麻烦您换张卡呢。”
我一下面红耳赤,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脑子晕晕乎乎,涨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
后面排队的已经有人开始不耐烦了,发出了小声议论,我更加不好意思,收银台的这堆东西变成了烫手山芋,六神无主之下,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给好兄弟打去了电话:
“喂…梁哥,可以、可以借我点钱吗?”
我总共三个好友,剩下两个都闹掰了,如今只剩这一个明面上还过得去,也只能找这一位借钱。
对方十分爽快地打给我十万,并说不用还了,我心想还是你们明星挣得多啊,这么好混不如我也进娱乐圈玩玩。
念头刚起,又被我自己给掐灭了,就我这黑料上长了个人,还是玻璃心,网暴我我就只能去死。
填好收货地址签了字,家具商场将东西帮我送到新房里,而我又去吃了个饭。
除了段霆没人愿意陪我吃的路边麻辣烫。
很脏,很辣,很便宜。
蒋哥洁癖,梁安回大明星下不了凡,至于曲闻弈,不把我一顿痛骂就不错了。
我一边吃一边莫名其妙地掉眼泪,眼泪掉进汤里,吹着汤用手给它扇风,自言自语道:“好辣好辣,都把我辣哭了。”
旁边有个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道:“可是哥哥,你吃的是三鲜呀。”
我当即端着碗怒目而视,“我屁股疼还不行吗!”
小女孩长得像个奶油小团子,胆子也很大,非但没被我吓哭,还来劲了,“大哥哥,屁屁疼,吃三鲜,流眼泪!”
我那个气啊,被一群成年人欺负,还能被你一个小破孩子欺负不成,我沉下脸,冷冷地恐吓道:“我认识你老师,一会儿就打电话让他给你布置作业。”
这时抱着她的妈妈开口道,表情有点尴尬,“宝宝还没上幼儿园呢。”
什么?
还没上幼儿园就能欺负我了,这日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过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值得表扬,我认为可以进娱乐圈,起码台词过关。
我不说话了,闷头喝汤,片刻之后察觉有人拉了拉我的衣摆,扭头,是低头看去,小女孩粉嘟嘟的,穿着小白裙子,大眼睛又圆又水,长睫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
“叔叔不伤心,宝宝给你糖。”
她往我手里放了一颗水果糖,彩色的玻璃纸包着,胖嘟嘟的小手捂住嘴巴偷笑一样,“是橙子味的哦,非常非常非常好吃的。”
一瞬间,屁股好像更疼了,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滚落出来,想亲亲她又觉得不好,最后在征求她妈妈的同意后,抱住了她。
我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以后不要随便跟陌生人搭话,你这么可爱很容易被人贩子卖了。”
小女孩撅起嘴不让我抱了。
母女俩走出麻辣烫摊后,我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水果糖,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既然他们那么喜欢我的身体,不惜迷奸都要上我,为什么我不主动出击?反正舒服的是我,享受的是我,该拿好处拿好处,何必远离?
我擦干净眼泪,给梁安回去了个电话。
“回哥你在家吗?哦,在啊,你等着啊,我马上来找你,别问那么多,有事儿!”
挂断通话,我打了个车去了梁安回家里。
现在只有这位还没有挑明,我讨厌弯弯绕绕,讨厌那些勾心斗角,各种猜忌,任何事情摆在明面上吧,这对我心情有帮助。
门童认得我的脸,我也知道梁安回的密码,直到按响门铃对方才知道我到了。
梁安回应该才洗完澡,头发湿润,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只系了一条浴巾,露出分明的肌肉,胸肌健硕,腹肌整齐,端的是男色销魂。
若是女粉丝看到,怕不得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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