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恳的手伸了出来,轻笑道:[放心,为了迎接你的到来,这段时间我用的都是左姑娘,反倒是你,薄晚萧那么爱你舍得放手吗?]
薄晚萧那么爱我?!这几个字就挺陌生的,看来薄晚萧在外面人设立得确实好,连情场老手郑轩恳都被骗了过去,我不予置评,反问他:[万一他对我余情未了,你可要好好配合我演一场戏,你不是要解恨吗?]
我凑到他耳边跟他说。
听完,郑轩恳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中午薄晚萧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没接,后来又有几条消息进来了,我直接把他的号码拉黑了,耳根清净我就去午睡了。
我知道薄晚萧迟早会找过来,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我,晚上9点多,我跟郑轩恳正看着恐怖片呢,门卫大爷就跟郑轩恳打电话进来了说:[大门口有一位薄晚萧先生来找他女朋友。]
郑轩恳看了看我,我点头,郑轩恳就对着电话让门卫放人了。
我们回到房间就开始纠缠了,郑轩恳扯开我的高领羊毛衫瞧见了薄晚萧留下的痕迹,他的脸上闪过恼怒之色,狂暴的吻马上覆盖了上去我的脖颈,大手撕扯着我的衣服裙子,又把保险套撕开了还往里面灌了一些牛奶,就扔到垃圾桶里了。
郑轩恳褪下了我的衣服裙子,却不敢再上手脱掉我的胸罩内裤,我钻进被子里,把最后一丝遮掩扔给了郑轩恳,他也忍不住了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就躺进来了我的被窝里。
外面白雪皑皑,一片冰天雪地中我们在温暖的室内极尽纠缠,郑轩恳吸得我的嘴唇都发麻了,我哼哼唧唧叫个不停,不知怎么的我脑子闪过这样的画面,上周有好几天也下雪了,那么薄晚萧跟她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吗?
是啊,薄晚萧都出轨了,我还要为他守贞操吗!
这样想着,我伸手抓过一个保险套,撕开包装就要帮郑轩恳戴上,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薄晚萧掐住其中一个佣人的脖子逼她开的门,我在床上面无表情的与薄晚萧四目相对。
薄晚萧扫了一眼我们厮混的现场,他的眼神定格在了那个装着保险套的垃圾筒,几秒后,意识过来发生什么事情的他跟野兽受伤了一样捂着胸口惨烈的嘶吼了一声,他绝望又愤怒,猩红的双眼落下了一颗颗透明的眼泪,他大步跨了过来把我连同被子卷起来就要抬着走,郑轩恳想救我,跟着薄晚萧一起来的两个保镖就跑进来压制住了他,我不断挣扎咒骂,可薄晚萧只是沉默的把我扔进车里就把我带回了他家。
在开门进来的一瞬间他把我的被子扔掉了,他抱着拼命挣脱的我扔到了浴缸里,零下十几度的大冬天,他拿着花洒不断对着我的脸我的身体冲着冷水,我想站起来,他猛地掐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浴缸里,边哭边给我不断冲刷,以为这样就能冲刷掉郑轩恳在我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我冷极了,不停的在哆嗦,花洒里的冷水遇到我身体的热度化成了一阵阵朦胧的水气,我不停的打着喷嚏,但薄晚萧还在继续,我蜷缩在浴缸的角落冻僵了,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薄晚萧终于停止折磨我了,他出门了。
等我从浴缸艰难的爬出来之后,我晕忽忽的摔倒在了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就这样我失去了所有意识。
我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静谧的夜晚,我晕倒时候是什么姿势,醒来的时候就是什么姿势,估计这段时间薄晚萧没有回来过呢,我给自己穿好了衣服,门却被锁上了。
就跟当时我给薄晚萧下药之后一样,他把我锁在了家里一样,我也不慌不忙到冰箱里先找点东西吃,我摸了摸额头,估计是发烧了。
吃完饭之后我就去找了几片退烧药来吃,太累了,我又睡下了。
第二次醒来后,家里来了一位约莫40几岁的高壮佣人,在我睡觉的时间里,她已经把家里打扫好了,饭桌上也摆好了三菜一汤。
她坐在沙发上发着微信,见我出来了,她赶快把手机收好了,不卑不亢的跟我打招呼:[方小姐,您好,我是新来的佣人黄美莲。]
[你来干什么?!是薄晚萧派你过来的吗?你怎么进来的?]
黄美莲有条不紊的回答着我的问题,[我是薄先生派来照顾方小姐的,指纹进来的,方小姐。]
[你可以指纹开门对吗?那你帮我把门开开,我要出去!]
黄美莲面无表情的说:[薄先生是让我过来照顾您的,我要是放方小姐走了,那我还怎么照顾您呢?]
我懂了,黄美莲是薄晚萧派来看着我的,[那好,你不给我开门可以,那你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可以吗?]
[我没有手机,方小姐!家里所有的网络也都切断了信号,所以劝方小姐别白费心思做无用功了!]
我的心瞬间凉了一截,[什么意思?薄晚萧要把我当囚犯一样关起来吗?我跟他已经分手了!你可以联系到薄晚萧对吗?你让他放我出去,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激动的抓着黄美莲的手,可她用力一甩就甩开了,她转身向门口走去,[方小姐,没其他事的话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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