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好,又被谢微与罚了好几个月砍柴挑水,因此在与他同届拜入浮玉山的人中,如今属他最差。
眼见周围弟子逐渐都会御剑飞行,只有他还停留在原地,任凭他使唤得满头是汗,木剑也纹丝不动。
一名弟子行至他身侧,脚下踩着木剑,好不威风凛凛,“江霓月,这木剑被你使唤得跟死鱼一样,要不让我来教你?或许能把你这朽木给教会也不一定。”
周围弟子大笑起来,可说话那人却亮着眼睛,似乎很期待江霓月应下。
江霓月自是不会应答,此人名为封阳,与他一同拜入浮玉山,他资质最佳排第一,江霓月排最末,他深知自己惹不起,便理都不会理。
封阳瞧他低眉顺眼的模样,任凭怎么敲打都没有反应,完全没有先前一言不合就愤怒的模样,便觉无趣地走开了。
江霓月再次尝试御剑,可是依旧毫无起色,就在此时,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他。
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畔,道:“凝气,运剑。”
谢微与站在他的身后,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握着他的腰,感受到江霓月的颤抖后,他又道:“集中注意力。”
江霓月强忍着不适,跟随谢微与的动作,未多时,木剑竟挺空而起来,在空中挥舞一圈。
“你入门晚,根骨又不算好,但勤能补拙,平日里多加练习,应不会比一般弟子要差。”
他入门晚?是谁害得他拜入浮玉山半年,如今才能摸一摸木剑?
江霓月心中恨极了,面上依旧乖巧。
谢微与垂眸看去,怀里的人眉眼低垂,又长又密的睫毛盖住眼眸,鼻尖小巧,糜红的唇瓣轻抿,巴掌大的小脸雪白,哪怕平日里风吹日晒也没有黑一分。
尤其是手心里握着的小手,骨骼纤细,只是轻轻一握就能完全把握在手心,跟他这个人一样。
谢微与不由想起前两夜,江霓月身形娇小,看似瘦弱,可有肉的地方又绝不含糊,胸前的双乳、身后的玉臀,以及稍显丰腴的大腿,把握在一起时会在牝户处形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孔洞。
方便他把阴茎给放进去,龟头会先贴住他的阴唇,随后硕大的根部也会顶过去,摩擦得阴唇和大腿通红,而江霓月会满眼是泪地恳求他放过自己。
他会吗?他不会,他一定会抓住江霓月胸前不停晃动的双乳,恶狠狠地揉捏着,连带着身下的花穴也淫水四溅
江霓月正全身贯注地御剑,可身后的硕大突地顶住他的背脊,滚烫的温度吓得他连忙躲开。
“师尊!”
江霓月的表情堪称惊恐。
他没想到这禽兽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用身下那物什顶着他。
江霓月突地想起前夜,他见过谢微与的物什,茂密丛林间肉色的粗壮硕大,烫得他发抖,喷洒出的白精稠浓,他的鼻尖似乎还围绕着那股腥檀的味道。
他顿时面红耳赤。
“何事?”谢微与面色冷漠,唯有眼神微动。
隔远看来,似乎是江霓月冒犯了谢微与,而并非是谢微与心思龌龊,用身下那根硕大阴茎顶着他徒弟的背脊。
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
江霓月脸色红了又青,心中唾骂谢微与祖宗十八代,面上却尤为柔弱,身体微微颤抖,糜红唇瓣也不安地轻咬着,落在旁人眼中,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弟子身体不适,还望师尊准允弟子离开。”
“好。”
听到谢微与的声音,江霓月头也不回地走了,步伐慌乱间差点被路边碎石绊倒。
江霓月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他匆忙回到寝居,把门窗都锁紧了,这才悄悄褪去弟子服。
身上的红痕和咬痕还未消退,背脊上还有被顶住的灼热感,恶心得他狠狠搓了搓那块肌肤,搓得皮肉泛红,隐隐作痛。
谢微与这是什么意思?!将他当作娈童?一个发泄兽欲的物什?
亏他还以为前夜只是一个意外,毕竟当时谢微与的模样着实有些奇怪,行为举止也不像平日里那般做作,像是终于暴露了内心的龌龊,然后全部发泄到他身上。
“啊啊啊啊啊——”
江霓月愤怒地捶打地板,他受不了谢微与无时无刻的猥亵,他必须想个法子早日离开此处。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法子这么快就来了。
入夜,文曲殿。
江霓月跪在地板上,一如前些日子里那般等待谢微与训话。
“今日之事是为师的错,为师也不知道为何就”谢微与欲言又止。
江霓月愕然,怔愣地瞧他。
只见谢微与眉头微蹙,俨然一副后悔又无措的表情,他又生得极好,这些表情放在他的脸上,当真有些可怜的意味。
可江霓月并不这么觉得,谢微与将恶行都施展在他的身上,还想让他去同情此人,简直痴人说梦!
他巴不得谢微与越难受越好,最好是早日殡天,放他潇洒恣意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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