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这是许时怀喜欢他的方式。
虽然有时候很痛苦,但楚堇澜却又忍不住想要去享受它——真奇怪啊!虽然身不由己地沉沦其中,但每当事后回想起来,却又总是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怒骂一句混蛋。可偏偏就是贪恋他
“怎么样?我的肉棒,和玩具。喜欢哪个?”
颤抖着双手紧紧搂着他,把头埋在他怀里,“喜欢你的,主人……”
男人微微一笑,吻了吻他发顶,手指顺着他脊背滑下去,“真是诚实又乖巧啊,小狗。”
他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腰部传来一阵难言的酸胀感。许时怀每一次都这样,总是喜欢把他折腾到精疲力竭为止。如同原始的猛兽,带着最纯粹直接的目的,撕碎他的所有……
以温热的吻,炙热的性器,把他推进深渊。爱得深刻,抓不住救命稻草的那种,带他沉沦。
太过刺激令他忍不住颤抖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却被男人紧紧扣住。
许时怀眼神一暗,钳住他下巴,逼迫他抬头,吻住他,明明都已经如此亲密,却还是止不住地想要掠夺更多,仿佛怎么也填不满内心深处那个空洞,永远填不满。
身体无力,脑子里却忍不住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许,这就是许时怀想要的。其实仔细想想,在他身边,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不算受苦呢。
虽然最开始总是有些难以忍受但这些年过来,他反而开始享受起来。他终于还是成为了,他的俘虏。
男人喉结滚动,慢慢靠近,手掌落在他光洁白皙的背部,摩挲着,酥酥麻麻,楚堇澜忍不住颤抖着,身子往后仰,同时发出一声轻哼。
许时怀轻咬他耳朵,声音低哑,在他耳畔呢喃,“小狗,你真是越来越浪了。”
接受他的评价,楚堇澜微微闭眼,手指插入他发间,低声回应,“主人喜欢的自然是我浪的模样。”
许时怀轻笑,“好像,也没错。”
压着人在床上,指尖不自觉地描绘出他的五官,真好看啊——哪怕是被欲望染上情欲的色彩,也依旧好看得不可方物。没有边界,没有限制,最为致命。面对面的,可以直视他的所有,可以拨开所有伪装,甚至,可以直接吻住他……
许时怀早就忍得辛苦,他对他的情意是什么呢?又爱又恨的,他自己也摸不准了。他享受他的屈服,他更享受他的反抗……互相折磨的灵魂,总在黑夜里撕扯着生死的边界线,在破晓前,奋力顶撞……
男人的攻势愈发猛烈,不可收拾的,龟头撞在软肉上,因为太快,白液变成了白沫,附在屁眼周围。
“记住了!你是我永远的……”
明明是那样的粗野,那样的残暴,他却还是忍不住贪恋更多,像是蚕茧一样将自己缠起来。唯独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我……是主人的……”
这一次,许时怀似乎格外有耐心,欲擒故纵,玩得很是起劲,就算他再怎么求,他也不肯放过他。
到最后,他实在受不住了,忍不住发出悲鸣声,“主人唔,求您”
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加快速度,加重力道,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食髓知味。
楚堇澜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耳边传来许时怀低沉沙哑又充满情欲的声音,“小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仿佛最后的宣判一般,他的低吼声,和更加猛烈的撞击,几乎要摧毁他仅存的理智。
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似哭非哭又似笑非笑地呻吟,“主人求您啊,拜托……”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抵在他耳边,声音带着些许蛊惑,“嗯?怎么了?”张嘴咬住他的耳朵,厮磨——
只能哽咽着,抓紧床单。被许时怀掌控的感觉好像也不错。像是被驯服一般,认输,臣服,“别咬……”
嗓音低哑,有些坏,揽住他的腰,“忍不住,怎么办?”
“那就射给我”
“命令我?胆子大了……”抓紧他的腰,突然用力——
嘴唇微微张合,似乎在求饶,“啊,主人……慢,慢点……”
男人抵着他耳廓,声音带着一丝暧昧,“乖,求我,主人就放过你。”
或许是被身体本能控制,亦或是因为许时怀那过分的占有欲,让他变得格外顺从——“求你,放过我……主人……求求你…不要再,再继续……嗯…”
许时怀轻笑,凑近低声,“小狗,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楚堇澜微抬眼睑,望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什么?”
他的话如同魔鬼的宣判,带着黑夜的寒意,
“今晚射满你的肚子,让你的菊花因为我变得糜烂,开出最美的样子…”沉声,“要让你,永远离不开我……染上我的气味,成为我唯一的狗。”
声音沙哑,颤栗着回应,“嗯好。”
不管他心中到底作何感想——就算是沉沦又如何?反正许时怀的爱,足够让他堕落一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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