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鸣的耐心有限,但还是问了一句。
“我自己来。”
安禾嗫喏着回应道,他的手刚碰到对方跳动的阴茎,就差点缩回来。
这老东西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安禾在心里咒骂道。可他自己也清楚,他现在已经把秦鹤鸣的耐心消耗得所剩无几,要是再惹怒秦总,自己也得不了好,只得一点一点地往下坐。
“好撑呜呜”
不过是刚进去一个龟头,安禾就倒吸一口凉气,说什么也不肯再往下坐,只是拧着腰一点一点的蹭。
“快往下坐,别让我生气。”
秦鹤鸣见安禾磨磨蹭蹭,用两根手指捻起花核威胁道。
“别掐呜呜我自己来”
安禾最怕被掐花核,只得连连顺从,扶着秦鹤鸣的腰腹慢慢往下坐,他只觉得现在下面胀得快要裂开一般,只得小幅度地慢慢起落,强烈地刺激让安禾喘息不已。
“啊你怎么额啊”
还没等安禾浅尝即止地享受完,秦鹤鸣便失去了耐心,不顾安禾的挣扎和求饶,扶着他的腰就往下按,性器瞬间顶入雌穴深处,阴茎上的青筋刮过穴内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安禾只觉得肚子都被顶起来了,自己像是被狠狠钉在阴茎上一般,只能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鞭笞。
这也太过了。
安禾即使闭上眼,也躲不过身下的撞击,只得用手指捂住地搭在秦鹤鸣的胳膊上,可对方却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居然仗着自己的长度,次次撞击在子宫口上,黏腻的水流把他的下身糊得一片狼藉。
“把子宫打开,让我进去。”
安禾听到这话,却没什么反应,只是被肏得半张着嘴,连口中的津液都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像是被肏傻了一般。在秦总一下下大力的鞭笞下,子宫终于被开了个小口,秦鹤鸣趁此机会直接粗暴地将安禾的子宫贯穿。
“不行不能进这里会坏掉的”
原本已经被肏服的安禾,被肏进宫口后如同崩溃一般哭泣,身体猛然绷紧。可秦鹤鸣不管他的反应,依旧对着子宫猛攻,连连贯穿这个脆弱的器官,连子宫口都被完全捅开,只能承受着男人的肏干。
“主人求求你这里不行”
这种猛烈的肏干让安禾慌乱不已,这太过深入也太过刺激了,可他现在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只得不停地求饶,可秦鹤鸣却不为所动,只是一心开拓着子宫。
安禾简直要被这种快感刺激疯了,可他的腰身还被秦鹤鸣紧紧地箍着,双腿也骑在对方的腰间,被对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
即使自己已经在猛烈的快感之下射了出来,可秦鹤鸣依旧不依不饶,即使在他的不应期也不愿意放过他。
“不行不能射进来”
“晚了,今天我就要射你一肚子。”
安禾反应过来秦鹤鸣要射在里面的时候,整个人都像疯了一般激烈的反抗,可被肏了一晚上的他再反抗又能有多激烈?倒像是一个爪子还没长齐的小猫一般,秦鹤鸣单手便控制住了他,直到把精液灌满整个宫腔。
做过之后安禾便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愿再动一下。在半梦半醒间感受着秦鹤鸣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别的什么都记不清了。
安禾不知道这种肉体关系是好是坏,他只知道既然有了这种开端,就回不了头了。
肉体的纠缠,束缚与臣服,信任与认可,剥夺与赠与。脱离了多年的循规蹈矩之后,他意外地觉得轻松。无论对方如何想他,至少他感受到重视,感受到被爱。
虽然
这是安禾与秦鹤鸣熟识的第二天。
“小禾?”
安禾坐在台阶上,诧异地听见熟悉的声音,慌乱间猛然站起,差点撞到身后的人。
安禾的心猛然漏了一拍,眼神紧紧盯着对方,在意识到自己失态后,又有些刻意地转开视线。安禾好像忘了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见过他,可看到他的一瞬间,就仿佛忘记了曾经的不甘,只觉得他能出现就好,他能回来就好。
“陆离好久不见。”
安禾颤抖地说着寒暄的话,他如饥似渴地看着有些风尘仆仆的青年,他和曾经好像没什么区别,不,他好像瘦了,可清澈的目光仿佛从未变过。
“小禾,你现在跟我这么生疏吗?”
陆离的脸上带着平时鲜有的笑意,在安禾愕然的目光中,伸出了手。一阵微风吹过,安禾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紧紧抓住陆离的手,生怕他跑掉一般。
“怎么了这是?不认得我了?”
“没有”
陆离自觉好笑地看着他,安禾却紧张地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只觉得这个场景如梦似幻。
陆离是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没提前告诉自己?他现在的反应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令人厌恶?他是不是原谅自己了?安禾有着一个又一个问题,可他却不敢问,生怕得到让他如坠深渊的答案,他一遍一遍地用目光描绘着陆离的面容,只想把这张脸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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