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自己如同一个待价而沽的货品。
可安禾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走,自己需要稳定的工作,需要还房贷,需要钱也需要别人的认可,既然秦总愿意给他机会,他只想牢牢把握住。
“还有呢?”
秦鹤鸣十分喜欢在语言上为难他,喜欢看着他既害羞又不敢不应的表情。
“还有把跳蛋拿出来。”
安禾觉得秦鹤鸣靠的很近,自己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这反而让他觉得更加难堪,觉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破廉耻。
“所以你做到了吗?”
“没有。”
秦鹤鸣语气未变,可这句质问却让安禾觉得无地自容。
“把腿分开。”
秦鹤鸣起身用皮带敲了敲安禾的膝盖。
“唔”
安禾只觉得羞耻,可还是将腿分开,虽然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但他还是觉得膝盖硌得生疼,直把身体重心往胳膊上压。
“把屁股翘起来,把屄露出来。”
秦鹤鸣踢了一下安禾的大腿,差点让他整个人向前扑到地上。
安禾内心一边骂秦总是畜生,一边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撅。
安禾不知道自己这个像雌兽一样的羞耻姿势有没有让对方满意,可身后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这让他觉得慌张极了,想回头寻找对方,可刚一动,就听见皮带破空的声音。
“额啊别”
对方一鞭抽在安禾毫无保护的腿心上,安禾只觉得剧痛,便无法支撑身体,只得倒在地上。
“真是条没规矩的狗。”
秦鹤鸣的语气带着嘲讽,一脚把他的双腿踢得分开,安禾本就让酒精浸得大脑混沌,如今更是毫无挣脱之力,疼痛并未让他清醒,只让他一个劲的想献媚讨好于对方,他茫然地寻找着秦鹤鸣的方向,可只有手指抓住对方浴袍的边角。
“别打了啊求你”
还没等安禾反应过来,下一鞭破空而来,再一次抽打在他敏感脆弱的雌穴上。脆弱敏感的雌穴从未被如此过分地责打过,不过两鞭就红肿起来,连带着原本隐藏在花心的蕊珠,也肿得凸了出来。
可更令安禾惊慌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硬了起来。
“谁允许你硬了?”
秦鹤鸣冷哼一声,顺势一鞭下去,由上到下,狠狠地抽向雌穴和阴茎,谁知安禾的阴茎却仍然屹立不倒,而且还吐出几滴透明的清液。
“主人主人别再打了别打了”
安禾现在上气不接下气,只想让秦鹤鸣赶紧消气,他现在连逃都逃不了,只得一个劲的求饶。
“我这是在罚你吗?你这不是爽的可以吗?”
秦鹤鸣见安禾跪不住,便把他翻过来,踏在他的雌穴上。
“不行不”
安禾的大脑仍然混沌,可却对秦鹤鸣的动作震惊不已,他怎么能这么做?他怎么能用脚来踩自己的雌穴?
“不愿意?”
秦鹤鸣明知安禾的抗拒,可还是不管不管地踢在安禾的雌穴上,更是对着凸出的花核狠狠地碾压着。花核本就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又踹又碾后反而雌穴还喷出水来。
“求求你呜啊太疼了”
安禾拼命求饶,拧着身体想逃窜。秦鹤鸣见状更是对花核猛踹几下,雌穴更是被惊得抽搐,可他却依然大力研磨着花核。
安禾一边流泪一边摇头,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到现在的地步,自己像是一条发情的雌兽一般,即使被这样残忍地对待,却还是会潮喷,阴茎也依旧坚挺地流着清液。
“这样都能硬起来?怕是发情的母狗都没你贱。”
秦鹤鸣依旧没有放过他,仍然大力地碾压着花核,仿佛要把这颗小球按到他的身体里一般。
“不要不要再踩啊”
安禾双眼失神,双腿无力地挣扎着,可却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只得看着对方对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碾压,踢动着。
安禾真的很不愿意承认,他被这样对待,还能感觉到爽,虽说能感受到痛意,可强烈的快感也让他喘不过气来,快感一路从下体延伸,他张着嘴,连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地向下流淌着,强烈地快感从小腹炸开,他感觉自己如同躺在云端一般,嘴里嗯嗯啊啊地不知道表达着什么,身体再也无法抗拒快感的袭击,只得躺在地毯上大口地喘息着。
“被踹屄,也能爽到尿出来吗?”
“被踹屄,也能爽到尿出来吗?”
听到这句话,安禾才如梦初醒一般的缓过神。他惊异地向下看,只看到尿液和精液混合在自己的小腹上,滴滴答答地向下流着。
他这是失禁了?
安禾的大脑一阵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感觉又羞耻又难堪,他居然被自己的上司踹屄踹到失禁。
安禾觉得自己如同在做梦一般,即使在一周前,他也无法想象自己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高潮,甚至失禁。可这一切却发生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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