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条黑色皮草披肩,不由分说为我披上。我裹着皮草被他带进加长lio后座,车内已经备好了冰镇的香槟,奏着舒缓的乐曲。
“欸,换车了?还以为能坐进你那辆独一无二的超跑呢,原来只是让我看一看。”我斜斜睨了他一眼。
萧逸笑起来:“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你都这么累了,舒舒服服地回去不好吗?”
又朝前座司机打了个响指:“开车。”
隔板自觉升起,现在整个后座,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车内温度有些高,萧逸帮我脱下披肩,手指旖旎地搭上我后腰处的纹身,来回轻轻抚摸着:“疼吗?”
我摇头,又小声埋怨他:“太高调了。”
“就是要高调啊。”
萧逸笑起来,指尖慢慢探进裙摆的开衩,抚着我的大腿,摩挲了一会儿,一时来了兴致,整个人跪倒在我腿边,侧脸贴紧我大腿内侧肌肤慢慢地蹭。
“看看你,真像朵人间富贵花,是不是?”他抬眼问我,不等我回答又突然埋头钻进裙摆里,舌尖灵活地探进来,伴着水声啧啧,“让我好好尝一尝,这朵小富贵花。”
萧逸意有所指,我慌乱地推他的肩膀:“哪有你这样的,路上就——”
已经来不及了,萧逸对我身体太熟悉了,小小脆弱的花核被包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又重重抿了一口,我无力地咬着唇泄出一声绵长又享受的呻吟,一句话都说不来了。
萧逸原本穿的是严谨得体的西装三件套,此刻随意脱了外套扔到一边,露出里面的黑色提花马甲,衬着他劲瘦有力的腰身更显精悍。
“宝贝儿,你叫出来真好听。”萧逸一边舔弄一边哄我,“隔音很好的,再叫大声一点,乖。”
后腰贴在他灼热的掌心里,皮肤被熨得渐渐发烫,黑曼巴随着腰肢难耐地扭动起来。我胡乱蹬掉脚上renecaovil黑金蛇身缠绕的高跟鞋,萧逸捧着我的两条腿架到自己肩上,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肉擦过他的脖颈。
萧逸口中力度骤然加剧,我惊呼出声,身体晃起来好似狂风巨浪里的孤舟,随时都有可能被掀翻被吞噬。细白玲珑的一双赤足踩上他的黑色提花马甲,踩住他的后背,勉强寻求些平衡。
脚踝缠着的钻石流苏脚链一下下晃荡起来,随着萧逸起伏不断的动作晃得愈发猛烈,流苏彼此撞击着,发出细碎连绵的脆响来。
“逸哥哥。”
三个字,我的欲之火,我的魂之光,我生命的与归宿。
我终于又叫出来,像高中那会儿一样唤萧逸,他骤然激动起来,灼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我柔软的下腹,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我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得见他的喘息,只感觉到萧逸柔软的黑发在我腿心徜徉,我半眯着眼睛把手伸下去,无力地插进他的发间。
“逸哥哥——”
“我在。”
他依旧舔弄着,挑逗着,讨好着,终于我在无限颤栗与剧烈喘息中,到达了绵软的云端。整个人轻飘飘地软下来,莹白小腹颤抖似筛糠,萧逸终于从我裙摆里抽出来,额头一层细密薄汗,鼻尖沾着一点盈盈水光。
脑海一片空白,我陷入一种茫然无措的虚空中,又依赖地蜷进萧逸怀里,他抱着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肩头:“受委屈了是不是?嗯?怪我吗?”
“怎么敢怪你。”高潮后声音都软得发颤,听上去酥酥的,麻麻的,像只小爪子在萧逸心上挠,我嘟囔着:“你是金主,伺候你不是应该的吗?”
“以后换我伺候你,怎么样?”
见我不回答,他又说:“谁要是再说你闲话,你就告诉他,是我萧逸跪在你脚边,把你口得舒舒服服的。”
我噗嗤笑出声来:“喂,你丢不丢人啊。”
“哪里丢人?伺候你本来就是天经地义。”萧逸挑眉,“你说出去,我就认。”
我从来没有蠢到去问萧逸,萧远是怎么死的。
他只提过一次:“或许是天意呢。”
说这话的时候,是清明,萧逸带着我去祭拜萧远,他一身黑西装,双手合掌举在额前,对着墓碑上萧远的黑白照片,拜了拜。
看起来倒有些像泰国礼仪,我随口问出来。
萧逸笑了一下:“没什么稀奇的,萧远有他的意大利朋友,我也有泰国朋友。”
我便知道不用再问下去了,毕竟萧逸明面上总是说,我只是个生意人,遵纪守法好公民。
放下一捧带着露水的花,我们折返离开,回去途中,萧逸突然又开口,说起孩子。
“能不能告诉我,孩子到底在哪里,他是萧远的儿子没关系,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因为他也是你的孩子,我想好好照顾你的孩子,可以吗?”
他望我,眼神真挚。
“你相信我吗?”他又问了一遍。
次日我带萧逸去见一一,萧远把他安顿得很隐秘,在某处高级小区里,保姆陪他在草地上玩。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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