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自己去擦干净。”徐瑾越射精之后,用手轻轻甩了甩阴茎说道。
祁策却又自己的心思,跪直身体,上去就含住了徐瑾越的阴茎,细细的为他做清洁。
“祁策,松开。”徐瑾越的脸色变了。
他是不拒绝口交,但是现在上面还有着一点儿残留的精液呢。
祁策怎么可能听徐瑾越的,别的什么他都听徐瑾越的,唯独床事上,祁策真是有着说出来的胆子。
不过,也没有几次敢这么公然违背徐瑾越的命令罢了。
徐瑾越真是气恼了,可是他又没有办法让祁策松开。
捏下巴?祁策就能来回躲着他,双手还敢对峙。
揪头发,祁策更是能忍,硬生生的忍下了。
直到徐瑾越已经气的要生生拽出自己的阴茎来,祁策才张开嘴巴把祁策的阴茎放出来。
“先”祁策刚张开嘴巴说了一个字。
一个耳光就迎面而来,力气可真大,打的他耳朵都嗡嗡作响。
祁策心里苦笑,他先生怕他吃精液有害身体,怎么不怕扇耳光打聋了他。
不过,祁策心里也知道他惹恼了徐瑾越,干脆直接跪伏在床上,一声不吭。
颇有股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阳奉阴违?祁策把头给我抬起来。”徐瑾越拔高声音训道。
祁策小心的抬起头,又小心的看了一眼徐瑾越,然后快速的低下了头。
认错态度良好。
积极认错,死不悔改,说的就是祁策这位皇帝陛下现在此时此刻的情况了。
“陛下,您心里到底有没有把臣当过帝师?嗯?”徐瑾越盘腿坐下,冷声问道。
“在您心里,臣究竟是您的帝师,还是您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男宠,禁脔?”
“先生自然是朕的帝师,是朕敬告天地宗庙的帝师。”祁策听了这诛心之言哪里还稳得住,抬起头来急急的说道。
封帝师的旨意是连同他继位的旨意一起告知天下的,先皇陛下的遗诏也是写明了徐瑾越的身份的。
给祁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把徐瑾越当做男宠对待啊。
“陛下当臣是帝师?为何阳奉阴违?不听劝告?数次违背?”徐瑾越越说声音越高。
“朕,朕”祁策呐呐说不出来成句的话。
“策儿以为床间之事不打紧的,绝对没有不尊先生的意思。”看着徐瑾越越来越冷的面色,祁策也顾不得面子,上前半步,伏着徐瑾越的膝盖解释道。
“床间事不打紧?先皇陛下卧病在床的日子陛下也是服侍了的,难道没有看见先皇陛下是如何做的?”徐瑾越伸手捏着祁策的下巴质问道。
“看,看见了。”祁策怎么会没看见。
他父幼时不壮,前朝又是多事之秋,战争,饥饿,地龙,如此种种国事繁重,得不到修养,晚年什么病症都找上来了。
到了后来,不得不卧床修养。
苦药汤子更是一天三顿不落的吃,他父不挑食,不挑穿,唯独不爱一个苦。
或许是年纪大了,病重了,一向老成的先皇陛下,竟然像个孩子一样,每天耍脾气不喝药。
祁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半个时辰说不吃就不吃,那时候谁都没有办法。
唯独先帝师一来,根本不用劝谏什么,只需把药碗递到先皇的嘴边,先皇一句话不敢多说,乖乖的喝下去。
那么病重的情况下,都不敢违逆帝师的意志,如此对比,床间事算什么可以破规矩的呢?
“是朕没规矩,先生罚。”祁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然后规规矩矩给徐瑾越行了个大礼。
他确实不应该违背先生的意志。
先祖传承下来的规矩,到他这儿破了,以后他如何面对先皇,面对先祖。
“先生,策儿知道错了。”
祁策见徐瑾越半天没说话,心里慌了,琢磨了几息,索性直接趴在徐瑾越的腿上,可怜巴巴的说道。
“策儿真的不敢了。”祁策又补充道。
“每次都说不敢,每次都依旧犯。”徐瑾越不咸不淡的说道。
听了这话,祁策心里一喜,他先生不是很生气了,估摸着刚才就是被他惹的气急了。
“不会了,不会了,先生,策儿长记性,策儿真的长记性。”祁策连连摇头,表着决心。
“明日休沐,要不先生狠狠教训一顿策儿,让策儿长长记性?”祁策想了想,提议道。
现在想起来,他也有点后悔,他怎么敢和先生使小性子的啊。
“陛下先睡吧,明天臣过来之前,洗漱排泄一概不许,更不许熬夜。”徐瑾越定定的看了一眼祁策,然后从床榻上下来吩咐道。
“是,先生,策儿送您。”祁策也连忙跟着要下来。
“不必了,陛下安歇吧。”徐瑾越摆了摆手,就自己走出去了。
祁策就跪在床上,恭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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