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奴才有错,家主如何教训都使得,请家主怜惜奴才,不要将奴才送回宫中。”听到傅郢的话,伶游不禁大惊失色,只是碍于规矩不敢磕头恳求,但他言语当中的恳切是明明白白的。
伶游是不能回去的,先不说皇室是如何费劲的把他送进来,他又吃了多少苦头,单单是为了他的以后,他也要留在傅郢身边,哪怕受到的限制相比在皇宫之中还要多得多。
“伺候我吧。”看着伶游一如既往的胆小的样子,傅郢又闭上了眼,开口吩咐道。
“是,家主。”伶游松一口气,就要趴在地上,为傅郢舔舐脚底。
他一向是只有这根舌头服侍傅郢的。
“像容策那样服侍我。”傅郢开口制止了伶游的行为,指点了一下方向。
“叫我见识见识,皇室是如何磋磨人的。”在伶游刚想开口禀报他并没有学过那样服侍之前,傅郢又是一句话堵住伶游。
"是,家主,奴才服侍您。"伶游不敢推诿,只能呐呐的说了一句,看起来实在小家子气。
他俯身帮傅郢解开衣衫,和其他奴才只是半脱半穿不同,伶游直接将傅郢的整身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就连纸尿裤都没有放过。
然后伶游跪在傅郢的身后,紧紧贴在傅郢的后背上,两只手不停的游走在傅郢的身体上。
他的动作并不如其他的家奴那样的肆意,即便他已经尽力在克制了,但还是有着些许的僵硬,以傅郢的敏感,自然是轻松发现。
“家主,奴才手上无用,不若奴才给您说几个法子?”抚摸了傅郢的身体不过两分钟,伶游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拜伏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与傅郢禀报。
他真的没有学过,倒是脑子里有几个法子,也不是他想出来的,无外乎是宫中口口相传的法子罢了,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讨得傅郢的欢心。
伶游很是忐忑。
相比于服侍好傅郢的巨大回报,伶游更怕叫傅郢不满意。
“说来听听。”好在。傅郢并没有发火,这让一直在紧绷的伶游稍微有些放松。
“回禀家主,奴才听说过一种法子,将一根长的粗糙的麻绳只微微烧掉些长刺,留下些短的,再将整条绳子系上一些或大或小的绳结,然后将两端分别置于两处绑紧成几乎直线,亦或是分别另两人紧握,高度一定要到”
“再然后,就叫人赤身裸体,起码下身要赤身裸体,双腿分开,跨在绳子上,往前行走,这绳子的高度需得到人的腰部,这样才能让绳子上的人的下体完全不能躲避的贴合在粗糙的麻绳上,如若不满速度,还可以在身后辅以鞭子催促。”伶游跪在原地,口齿清晰的给傅郢讲述着他想到的法子。
“不错,去预备,就在院中。”傅郢没有说喜不喜欢,只是吩咐伶游准备。
“是,家主。”伶游来了精神。
凡是傅郢的吩咐,执行的速度都很快,何况伶游这个法子他需要的东西很简单。
预备好东西之后,伶游极其有眼色的伸出自己的胳膊作为傅郢的支点,而他自己则是把腰弯下去,恭敬极了。
傅郢就这样赤身裸体,连鞋子也没有穿的走了出来。
绳子是固定在院内的两颗树之间,完全按照伶游描述的模样,分毫不差。
傅郢亲自走过去,伸手去摸了摸绳子,粗糙的程度让他很是满意。
“家主,这可是奴才亲自选的绳子,您瞧瞧。”容策快步走到傅郢的身前,弯腰与傅郢明晃晃的讨好。
也就他这样,傅郢才不会恼怒,当然其实温朝也不会,但是温朝速来是实打实的做事,不会做如容策这样讨好卖乖的事儿来。
“嗯,你做事一向妥帖。”傅郢简单称赞了一句。
容策虽然不如温朝性情沉稳,但是做事也一向是条理分明,从无差错,格外贴心的。
说完,傅郢一只手扶着伶游的臂膀,一只脚迈过绳子,然后整个人骑在绳子上。
绳子到他的腰部位置,他想要两只脚站在地上就必须自己主动的往下压,让粗糙的麻绳仅仅的勒住他的下体,他才能整个人站稳在地上,光是站着就已经疼的他想要离开了,更不要提像伶游说的那样还要往前走了。
“家主,要奴才拿鞭子吗?”容策看着傅郢站稳之后,弯腰轻声询问道。
伶游刚才也仔细和他说过这个法子,容策已经很明白了。
“拿一条。”傅郢点了点头。
然后狠了狠心将翘起来的脚直接实实的踩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睾丸和阴茎犹如刀割一般,两条腿也是抑制不住的颤抖,生理性的眼泪在他的眼角完全没有任何迟疑的掉落下来。
极致的疼痛带来的快感让傅郢十分兴奋。
感受了半分钟,傅郢抬起脚来,就往购买这个单章购买具体看我要求的币数,大概会比千字三毛贵一点。这个比的结尾给你发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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