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好嫩好滑,嗬啊啊,想吃骚女儿的小舌头了,快,喂爸爸吃你的骚舌头,爸爸想吃你的口水了。”
说着这张三儿就顶着他那张臭熏熏的大嘴拱在了郑莺的嘴上,双手死死地抱住郑莺的头不让她闪躲,厚重如香肠的嘴唇包裹在郑莺的薄唇上深深一吸,那根舌头就火急火燎地挤进郑莺的唇间。
郑莺双眼满是泪水,身下那根鸡吧虽说是射精了,可是竟然还在坚挺着撞着穴心,她既要忍住不叫出声,又要忍受被这么一个恶心的男人亲密猥亵的屈辱和恐惧,双眼噙满了眼泪。
尤其是张三儿那张嘴就能闻到的腐臭难闻的口臭,又让郑莺还要屏住呼吸,那股翻天覆地的恶心让郑莺拼命躲闪反抗,可是根本无果,那股无力感让她眼里的泪像是不要钱地淌下去。
到现在,郑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早就看到了左边的孙甜蕊和右边的苏雅,明明一起去酒吧的那么多人,偏生就她们三个被弄到了这里。
而且那股四肢绵软无力的感觉和瘙痒难耐的空虚饥渴,郑莺还能不知道自己是被下了什么药,这是谢绝壁的报复,他知道了,他知道是她们做的了,所以他才会找来这么几个恶心猥琐的变态来……
甚至……郑莺呼吸猛然一窒,双眼惊恐地看着四周,在看到天花板上那闪动的红光时,大脑一片昏厥,有……有录像!
而就在郑莺心神大乱的时候,张三儿的舌头猛地撬开了那雪白的贝齿,那根腥臭的舌头那就如同蝗虫过境一般,将她嘴里的口水搜刮的一干二净,甚至就连她的舌头也被卷入了他的臭嘴了。
“唔唔唔”郑莺嘴里不住发出挣扎声,但是她不仅反抗不了,还被灌入了一口又一口满是腥臭味道的口水,那肮脏的口水顺着郑莺咽喉滑进去的瞬间,郑莺甚至忍不住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这下子可把张三儿刺激到了,他猛地放开郑莺的舌头,却又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怎么,还觉得老子恶心,都出来做婊子了还装你嘛逼啊,被老子舌头嘬尿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恶心!”
张三满脸暴怒,显然是郑莺这一反胃伤害到他的自尊了,满口口水喷溅地骂完了还嫌不够,将那射精不久的鸡吧抽了出来,丑恶的鸡吧上挂满了白浆,甚至还在往下滴。
紧接着张三儿就在郑莺惊恐抗拒地摆脸中强行将那腥臊酸臭的龟头戳到郑莺的嘴巴中,又一把捏开郑莺紧咬的牙关,肥腰一挺,将那恶心至极的带精鸡吧一举插进了郑莺的喉咙之中。
“呕~”郑莺被戳得干呕不断,满脸黏腻的汗水和泪水,狼狈极了,但是她被紧捏生痛的下巴让她的嘴就像是个鸡吧套子一般任那根鸡吧进进出出,咸腥发臭的液体充斥她整个口腔和身体。
那种好像是被发黄恶臭的污水浸泡的恶心,被强制侵犯却无法抵抗,但是躁动被春药操纵的身体却让她在极度反感的同时无法抑制地瘙痒,就如同那根鸡吧即使戳的她恶心,可是那雄性的气味,被摩擦被征服的感觉又让她骚逼蠕动的更为激烈了。
这种恶心的动情让郑莺羞耻至极、痛苦万分,她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但是她的身体却又根本离不开他,光是闻着那股精液和雄性骚味,她发昏的脑子又开始想要了。
“嗬嗯~,臭婊子,老子鸡吧香不香,口水都被操出来了,鸡吧是不是好吃极了,哦~,好爽,喉咙好紧,嘶~,操,龟头被夹得好爽,受不了了,老子鸡吧都被你吃得想尿了,乖女儿,爸爸喂你喝尿好不好!嗬啊啊……”
“唔唔唔,呕啊,不——”可无论郑莺怎么反抗,深顶在她喉头的鸡吧喷射出来的热浪激流却毫不留情地注入了她的身体之中,甚至还边喷尿又开始在她嘴里搅来搅去,到最后,甚至有尿液被呛进了她的鼻子里,那股骚臭至极的尿骚味将她淹没。
可以说,从小顺风顺水长得郑莺,尽管被她姐姐夺走了很多光环,可也是像个公主一样的长大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这个时候,她才是当真悔恨莫及,恨自己不该动谢绝壁,也恨谢绝壁如此毒辣无情。
郑莺是如此,一旁的苏雅喝孙甜蕊自然也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毕竟老胡和大兵和张三儿那也是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人。
先看左边的老胡,当他勉强吃够了孙甜蕊的骚穴之后,看着那已经有苏醒迹象的胖女人,淫笑着又从右边的裤兜里掏出了一把玩具。
先是一对黑色金属质地乳头夹子,那对夹子上还连着金黄色的流苏,当老胡兴奋地将那对夹子夹到孙甜蕊那对波霸巨乳上的梆硬奶头上的时候,金色的流苏垂坠到她白嫩的肚皮上,那股艳气骚味看得人呼吸急促。
当即老胡就忍不住捧起那对因为被夹子夹住而充血更加肿胀膨大的奶头,大嘴一口裹住被并拢的两颗奶头满足深吮,舌尖像是打钻机一般地对着乳头顶端的缝隙钻磨顶戳,完了又像挥舞着舌面在上面滑动扫舔。
乳房到底是距离心脏最近的敏感点,这股钻心的酥麻让本就快要醒来的孙甜蕊直接呻吟着睁开眼睛,头顶的刺眼的白光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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