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叶英在说什么,随即脸滚烫的要死。
大早上的……确实容易……
他们昨夜睡得太早,这会儿醒来时辰还早,外头天都没亮,叶英倚在榻上静静地养神,沈剑心想了又想,还是磨磨蹭蹭过去悄悄蹲在叶英面前。
还未等沈剑心想好话说出来,叶英先道:“想明白了?”
什么想明白了?沈剑心有听没懂,但叶英说的总不会错,他下意识点头。点完了才想起来叶英看不见,又赶紧说:“好像想明白了。”
“那就是没想明白。”叶英说,“自己回床上去躺着,罚你想明白了再来见我。”
叶英这样的人就是难糊弄啊,沈剑心只敢在心里偷偷感慨,嘴上说的却是:“不用我想得太明白,你要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反驳的。”
“哦?”叶英轻轻一笑,“当真?”
“当真啊。”沈剑心用力点头,“叶英,我是为了你才来藏剑山庄的,自然一切都听你……”
他话还没说完,人就被叶英一把捞了起来。沈剑心现在没有武功,不似之前那般能自控,于是一个踉跄便倒在了叶英身上。胸前薄薄的一层衣料根本抵挡不住来自心上人身上的炙热,沈剑心觉得这样子太暧昧,刚想从叶英身上下来,便被叶英按住后脑勺,一个轻柔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唇上。
沈剑心大脑轰地一声,彻底想不出来任何事情,只能被动地让叶英拉进怀中、揉在身上,予取予夺。他不反抗,叶英也不强迫,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后,叶英放开了这糊涂的小道长,笑着说:“这次明白了没?”
沈剑心趴在叶英身上,听他的心跳但答不出来任何话。
他还在想刚才那个吻。原来叶英不正经起来是这个样子,原来叶英还能这么不正经,原来不正经这种事还会发生在叶英身上。
颠三倒四的思维塞满了沈剑心的脑子,让他腾不出哪怕一点空位去应对叶英的问话。叶英当然知道这两世对感情都单纯得很的小道长大约是又一次对情爱之事迷惑了,只能淡淡叹口气,开他的玩笑:“作为人和剑纯谈感情,确实还不如做他怀中抱着的那把剑。”
他不说剑还好,一说怀里的剑,沈剑心不能自控地又想起那个旖旎的梦,自己做了叶英怀里抱着的剑,看他脖颈侧那颗隐秘的小痣……
沈剑心:……
他发现自己又起反应了,而且很明显,叶英也发现了,因为他听见了叶英的笑声。
真丢脸啊!
沈剑心赶紧就要从叶英身上下来,被叶英轻轻拉住手腕。
“你还是不愿意么?”叶英说。
什么不愿意,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他与叶英早在世人眼光中已成了夫妻日久,而哪有恩爱夫妻没有夫妻之实的?从前是自己素来糊涂,不曾体会到这点,此时知道了此事,又怎么想不到?
沈剑心哪里经历过这些,尴尬得手脚都没处放,可又不敢否认自己的心意,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倒也不是不愿意。”
叶英:“是怕?”
沈剑心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点头,他连两个男人怎么做都不知道,怕都无从怕起,然而又不能不回答,只能说:“有点吧。”
“和我一起,有什么好怕的。”叶英从榻上起来,拉着他让他往自己这边靠了靠,凭着直觉摸到了小道长的侧脸,摩挲着他的耳根,等待他的回答:“愿意试试么?”
说是让他自己想,可沈剑心哪里还有退路。
叶英早把事情做绝了,笃定自己不会拒绝,让自己事实上成为了大家都知道的、他的妻子,才来问自己愿不愿意与他有夫妻之实。
事已至此,这道题于沈剑心来说根本没有第二个选项,他心悦叶英,也拒绝不了叶英的所有邀请。
因此沈剑心没有让叶英等太久,只是在短短的停顿后便主动拥抱了叶英。
叶英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牵着沈剑心的手,让他带着自己向床铺靠去。不知是谁在情难自抑地低喘,也不知是谁迷糊抑或着蓄意扔了一地本就半遮不遮的衣物,总之待沈剑心被叶英扔回床上之时,他已经无法自控,一手勾着叶英的脖子,一手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在不停地低喘。
叶英听到他的喘息,明白是这具由愿无违勉强凑起来的身体的确不如之前的天道之剑那般天生灵根,即使再有多年习武练出的底子,沈剑心也是大不如前了。要是待灵果到了让他服下后定然会好,可现在他俩谁也等不下去。
有些事到底还得急一急的。叶英从他平坦的小腹一路摸到胸膛,惹得沈剑心战栗不停的同时准确无误抓住他放在心口的手,将手腕按在头上一侧,不许他安抚那颗情动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只许他跟着自己的节奏走。
可沈剑心两辈子都是个守着剑过日子的剑纯,叶英的节奏太快,他哪里承受得了,还没等正题开始便在叶英的掌握下污了他的被褥,整个人软得不行,只能捂着眼睛掩耳盗铃般弱弱出声:“我……”
“嘘。”叶英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别说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