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的反应都和你们一样,认为这是不可能的。至于为什么不可能,我猜你们也都清楚。”
林丹曦和姚黄对视一眼:“主要是和你传绯闻的那几个每一个好惹的,所以所谓的脚踏几条船压根就没有说服力。”
“这就是男人的傲慢。”覃与眼底浮起冰冷的笑意,“他们认为这件事不可能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出于对我这个人的信任和熟悉,而是站在男人的立场去看,任何一个像许骋、宋赟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成为被踏的几条船之一?他们对自己自信,同样对男性群体自信,而我,看似是这个谣言的主人公,但实际上只是涉及到的那几个男生的附属品罢了。”
叁人半晌没说话,谭潇潇紧抓住她的手也没松开。
“我今天说这些也不是想要探讨什么过于深沉的社会问题,只是作为朋友希望能够对你们坦诚一些。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猜想揣测,虚与委蛇也好,口蜜腹剑也罢,自己的人生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我不会对任何外界试图改变我的力量妥协。而如果将来某一天,你们也面临类似的事,我希望你们能够跳出社会安在你们身上那层隐形的枷锁尽可能理性地去看待每一个女性,而不是和那些被驯服的女性一样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对着或陌生或熟悉的同性口出恶言,人云亦云。”
对于十六七岁的懵懂少女而言,这样的话题未免过于沉重。覃与也没打算通过几段话就让这叁个成长于普通家庭,一直以来最大的烦恼就是学习的女孩子瞬间成为自己思想的拥趸。她说的不在乎外界的看法那就是真的不在乎,毕竟家世摆在这里,不出意外的话将来十有八九是遇不到现在这批高中同学的,而在相似出身的那一批人中,她是当之无愧的“别人家的孩子”,收到的只会是艳羡夸奖或是嫉妒。
虽说叁人在她聊到有好几个暧昧对象时反应很快地接了下句,但覃与依然看出了叁人神情间的恍惚与不自然。她坚持往后面聊,无非就是在测试叁人反应,看看后期还有没有继续交往下去的必要。
毕竟叁观这东西,不合强凑的话,彼此都难受。
目送载着叁人的车离去,覃与摸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对方接的很快,镇定的嗓音透着薄荷气泡水的微凉:“覃与?”
“在刷题?”覃与好笑地问道,在对方沉默中又笑了声,“好学生,出来喝一杯?”
“明天就能见面,干嘛今天急着叫我出来?”白色羽绒服的清隽少年跟在经理身后走进门来,双手插着兜,微抿的唇角泄露出他这会儿的不愉快。
负责开门的经理冲着覃与微笑着点了头,随即退出了包厢。
洪渊视线扫过茶几上的酒,唇角勾出一抹嘲笑:“不是吧?谁来夜店喝饮料?”
他挨着覃与坐下,凑近她皱着鼻子嗅了嗅,“怎么一股奶味儿?”
覃与笑着看他作妖,冷不丁亲了他近在咫尺的唇,看着受惊迅速撤开距离的洪渊挑了眉:“又不是没亲过,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
洪渊黑框眼镜后的眸子紧盯着她,仍旧一副防贼的模样,甚至还夸张地捏住了领口:“你可别乱来啊,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覃与看着上半身远离自己,屁股仍留在原地的洪渊,一手按在他腿上:“别闹,再闹就在这儿办了你。”
洪渊瞪大眼,语气控诉:“你又骗我!”
覃与无奈,起身翻坐到他腿上,摘下他那副藏拙的古板眼镜,捧着他脸吻了下去。
原本还誓死捍卫自己贞操的一双手瞬时抱在了覃与腰上,承受方瞬间化身成猎手反扑。
覃与被摁进沙发时没忍住轻哼了声,半睁开眼就迎上洪渊那双过于瑰丽的眼眸,稍一失神节奏瞬间被对方掌控,到后来只能被动地承受。
等到洪渊那股子气劲消下去,覃与只觉得嘴巴都没知觉了。她再一次觉得自己没有和洪渊走太近是个无比正确的选择,按他这个疯劲儿,真确定关系了她恐怕都制不住他。
“认识的男生里属你最粗鲁。”覃与揉了揉肩膀,看向一旁没戴眼镜额发向后撩起气质截然不同的洪渊,“难怪到现在还没女生喜欢你呢。”
洪渊端起桌上那杯低酒精的饮料,闻言轻笑一声:“我把自己留给你,你难道不感动吗?”
他此刻的声音就好似他平日隐藏在镜片后的那双眼,极尽瑰丽,饱满的音色字字敲在覃与耳膜,叫她耳根发麻。
“你能正常点说话吗?”哪怕听了不少次,覃与依旧对这种声音毫无抵抗力,她今晚找他是真有正事,要一直听着这声音谈话,她思维绝对跑偏。
“你不喜欢?”洪渊搁下空酒杯,故意在她耳边吐息,“但我看你每次听我这种声音讲话都兴奋得很。”
覃与撇过头去,手按在他脸上:“够了,再多就有点油了,我们谈正事。”
洪渊放过她,靠着沙发:“什么正事?”
他又恢复到最开始的声音,平淡中带着点萧瑟冷意,比起那大提琴一样的音色瞬间黯淡许多。
“听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