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粉霞。屋外传来一道迟疑的声音,听上去像是霜玦。“穆大人,我家公子……”穆追细密的吻落在覃与后背,听到他说话头也没抬地冷冷丢出去一个“滚”字,外面就彻底没了声响。覃与掀开湿漉漉的眼睫:“我一直没问,你是不是对他做过什么?他好像尤其怕你。”不是没有察觉到霜玦的古怪,只不过在她意识到霜玦的怯懦后就再没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那回穆追冒充宋玉致骗得慕遥险些心理防线崩坏时,守在屋外的霜玦见了陪同她出来的穆追立刻吓得脸色惨白,俨然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嗯,好心警告他别再琢磨超出身份的事。”穆追舌尖在她腰窝打转,语气稀松平常,“顺便带他去城主府的大牢转了一圈,见识了一下各种刑具和受过刑的囚犯。”覃与猜到他定是知道霜玦曾经有过的心思,才有意恐吓霜玦离她远点。她估计穆追还不知道自己之前招霜玦伺候过一回,否则恐怕不止是口头警告外加视觉冲击这种程度了。舌面来到尾椎骨位置,他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抚弄着她腿侧,轻柔地捏着。“你这样故意截胡是在同他置什么气?我适才听到你说什么大房?”双腿被分开,她明显感觉到穆追躺下身的动静,紧接着下身被托起大腿稍稍抬了起来,穆追的舌尖又开始招呼起刚刚休息好的嫩肉。“嗯……再轻点……”覃与伏在枕头上,惬意地哼了哼,“他是不是又在你跟前摆正宫的谱了?我下回去说说他……”“随便他摆,”穆追托着她双腿小范围上下,舌尖戳刺着柔软湿润的洞口,“他摆一次我抢一次。”覃与笑了:“要是让他知道你是他亲哥,他肯定得气哭了。”“让他哭吧,成天笑得烦人。”他和商槐语成日患得患失,偏他乐得轻松,看到他笑就浑身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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