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覃家门口停下,覃与下车却没立刻进去,只扶着车门弯身看向闻铮笑道:“要不要进去坐一下?”闻铮盯着她那双一切尽在掌握的眼,沉默地抿紧嘴,像是要用这种无声的抗拒来压制住心底尚未平息的热涌。“不要?那好吧。”覃与挑了挑眉,很是利落地关上了车门。可还不等她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重重的摔门声,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抱进那人怀抱。“你在梦里也是这么没耐心的?”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不等她回话就低下头往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对啊,”覃与仰头,迎着他闪烁着火星的双眼笑得灿烂,“你最吃这一套不是吗?我的小k……”那暧昧的称呼被他双唇严丝合缝地堵了回去:“不许再这样叫我。”“那你可得有本事堵上我这张嘴才行。”覃与转身抱住他劲瘦腰身,很是满意地摸了摸。闻铮紧抿住唇:“你可别后悔。”这只出于好奇被吸引过来的花豹全然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就这么踏进了伪装成猎物的猎手圈套中,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忘情地投入了一场蓄谋多时的欢愉。覃与一开始倒没想着胡闹。她不过是被投入到这个世界就被迫碰上那场恶心的施暴,后来又接连从这个平行世界里见证太多物是人非,心里确实有些不愉快需要借由这事排解一下。但随着事情发展,一切都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如此旺盛的兴致除了闻铮很快就从新手上路的状态进化成技巧娴熟的老司机以外,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在休息室里被俞期刺激出来的火气在作祟。因此在浴室里被赤裸着进来的闻铮抵在墙上吻时,她也毫不客气地将还没冲干净泡沫的身体紧紧贴上了他:“洗干净点。”闻铮眯眼看着她气定神闲的笑脸,抱着人回到淋浴下,低头含住了她被冲去泡沫后越发莹润白腻的乳肉。覃与双腿缠在他劲瘦有力的腰身上,手指耐心将他垂到额前的湿发往后梳去,直至毫无阻碍地看到他埋首在她胸前的舔弄动作,这才顺着他后颈摸上他紧实宽阔的肩膀,抱住他线条优美流畅的后背:“左边也要。”胸口动作一停,但很快听话地移向左边,加大力气地含吮舔弄。覃与被湿漉漉地放到床上,她还没来得及欣赏出浴的美男,刚从自己身上退开不到三秒钟的闻铮就单膝跪在床上,一边咬着安全套的包装,一边向她欺近。“你还随身携带这玩意儿?”覃与的视线顺着他饱满胸肌下滑过他性感的腹肌和人鱼线,落在他下身本钱相当丰厚的漂亮性器上,“该不会不是处男吧?”闻铮戴套的动作一顿,盯着她的视线越发有压迫性。“你再不闭嘴我就直接做死你。”哈,一个毫无经验的初哥竟然大言不惭地想要做死她?正好,她巴不得有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释放这段时间积累的压力。覃与抱住他后颈,将他压低,与他接吻。身体里因为远离洪潜缓慢平复的抗拒与恐惧,在闻铮勃起的性器抵在她穴口的瞬间,像被猫狠狠挠到了一般蹿了起来。“怎么?”闻铮察觉到她身体不合时宜的战栗,搂着她腰身停住了动作。“啧。”覃与皱眉,不悦地将人推开,“没兴致了。”闻铮一把将人拉回来,自上而下地盯住她,语气危险:“你在耍我?”覃与已经不止一次差点被这具身体里迸发的激烈情绪拖后腿,礼服店试妆那次、今晚的订婚宴,她本以为这不过是因为被洪潜施暴残留在身体里的阴影,就像上个世界的身体里残留的对慕遥的渴切一样,很快就会消失。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感情这具身体的应激反应已经不单单只针对洪潜这个施暴者,而是所有异性了。哈,故意把自己传送到那个节点妄图羞辱她、让她心态失衡就算了,现在甚至要逼着她当尼姑、剥夺她找乐子的权利了。祂以为祂能如愿cao纵她的情绪和行为吗?休想!紧盯着覃与表情的闻铮自然看见了她眼中闪动的冷意。面前的人和宴会上笑眼盈盈和他调情的人似乎割裂般地被分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闻铮拧眉松开了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即便察觉到她眼中的情绪并非针对自己,闻铮似乎也无法继续下去了。正准备下床穿衣离开的闻铮刚支起身就被覃与按住胸膛反压到了床上。他错愕地抬头,望进她深棕色的猫儿眼里,还不待开口,就被她俯身衔住了唇。她的吻娴熟得不像话,舌头又软又滑,在他嘴里宛若一只王兽,游刃有余地巡视着属于自己的领地,在每一处都留下她的气息。闻铮的呼吸变得急促,在感受到她手指托住他性器往上,压在那处隔着薄膜依旧软嫩湿热的浅口下方时,他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覃与的舌尖被他收缩的喉咙不轻不重地吸了一下,下身的两瓣嫩肉已经裹夹着他性器的前端在他紧实的下腹缓慢移动起来。穴口那点可怜的水液压根不足以支撑她如此顺滑地动作,好在套上残留的润滑液很是给力地补足了劣势。凸起的gui头棱和粗壮茎身上不规则的筋络都是取悦她下身敏感点的极佳工具。覃与双手撑在他饱满胸肌,指尖还不忘拨弄他胸前茱萸,在那两粒充血挺立后又绕着下方画起圈来。下身穴口每每和gui头碰面都会浅浅凹陷挠痒似的吸啜一口,分开的两瓣嫩肉紧紧贴合在茎身上方,无声地传递着内里同样炙热的温度,然后被硕大gui头顶得更开,最为敏感的花蒂被自下而上地碾压过去,下一秒又反向再被碾压回来。这具只经历过一场糟糕性爱的身体哪里会是惯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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