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蓄第二次射进去时,覃与只觉得自己紧贴在他硬实下腹的肚子因为挤压受力撑得快要炸开。
体质泌出的大量爱液连同两次内射的精水都被他还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堵在肚子里,那些过程中溅落的浊液已经沾湿了她整个下半身,连同身下的黎蓄也未能幸免。
床上八成更是没眼看。
“今天怎么这么沉默?”黎蓄挂着汗意的鼻尖轻蹭着她的,餍足的声线里透出一丝笑,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尤在颤抖的、汗湿的后背,“都有点不习惯了。”
覃与掀开湿漉漉的眼睫,这场没给她一点喘息余地的性事让她大脑一片昏沉,整个人仿似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不习惯?”她的声音很轻,因为干渴几乎接近气声,眼底氤氲的薄雾还未彻底消散,看人时似怨似嗔。
黎蓄喉结不自禁滚动两下,按在她腰上的手不由得重了两分,眼底的欲火仿佛又被点燃。
可还不等他去吻身上少女那近在咫尺的唇,颈上蓦地一痛,余光瞥见少女紧握在手里染血的匕首时,喉管里已经喷溅出滚烫的血液,空气争先恐后地挤进那道豁口,他甚至连一句“为什么”都没办法问出声,很快就在少女冰冷的注视下睁着双眼在淌了半床的血泊里断了气。
“说真的,你的破绽实在太多了,”覃与看也没看身下死不瞑目的黎蓄,握着匕首缓慢撑坐起身,“有个词叫做过犹不及,这么一股脑地把这些编造的记忆塞到我脑袋里就已经很惹人怀疑了,还削弱我的状态,拿性事来分散我的注意力……简直就像是此地无银。”
她轻嗤一声,染血的匕首被扔到地上砸出清脆一响,“看来你构建得十分匆忙,只来得及把重要的人拎出来,像我习惯性在枕头下放把刀防身这种细节都没顾得上呢。让我猜猜,莫非我已经玩崩了一次剧情了?”
无人回应。
可覃与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祂。
大脑里的记忆凌乱破碎,故事线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到离开覃府独居,再到靠这些男人缓解情热之症似乎都很顺畅,她甚至不确定自己这份绝对被动过手脚的记忆究竟是从哪里开始出问题的,但她很了解自己。
她绝不可能仅仅只是因为情热之症就搬出覃府、独居于此,如果以玩崩剧情世界为最终目的来往前推算过程的话,她这一举动背后绝对大有深意。
一些细碎的剧情仿佛沉底的珠玉被捞出显现,覃瑶,潘迎晓,裴闻钦的名字被一个个串起,她仿佛同谁提起过婚事暂缓一事……
左文华。
蒙在镜面上的水雾被抹去一角,被大量伪造记忆覆写篡改的原本真实成为被找回的其中一块拼图。
不,还不够。事情仅仅靠覃府内部来推动远远不够。
那么留在她身边的这几个男人呢?黎蕴黎蓄,黎,双生子,罪臣之子……黎肇!
湖面泛起的涟漪越发密集,湖底沉没的真相似乎正翻腾着快要浮出水面。
还有辞疚,为什么独独留了辞疚?一个武功高强的暗卫最适合用来打探消息,护卫安全,可她偏居一隅、足不出户,难道仅仅是留着他来排解欲望?
不,她不会这么做。
她永远不会浪费身边人的天赋,相反,她会将他们利用到极致。那么,如果辞疚没有被她用来去探查消息,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她在反利用他,利用他向别人传递消息,这也就意味着,他所效忠的,并不是左文华甚至是左家。
这样优秀的暗卫,前战神黎肇之子,看似毫不相干的两者,交集重合处的那个名字是……
“夏昕淳。”
几乎是在她念出这个名字的下一刻,脚下的地面又开始出现了熟悉的震颤,伴随着越来越多的真实浮出水面,被篡改的记忆终于不堪重负地碎裂开来,露出内里真实完整的拼图来。
愤怒的地面朝她气势汹汹地张开血盆大口,她却弯眼笑得甜蜜,“第二次了哦~你又输了~”
覃与恢复意识的瞬间就察觉到自己身体状态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还要差,但和上次被篡改记忆不用的是,这次她的一切记忆都非常清晰完整,没有任何被动过的迹象。
她当然不会觉得祂能有这么好心放过自己,也不觉得祂当真被折腾两回就血条见底了,像祂这种东西,绝对属于只剩一口气也要往人身上咬一口肉下来的狠角色。
看看她现在这副鬼样子,和被灌了烈性催情药有得一拼。
身体烫得四肢乏力,大脑昏沉,连视野都有些扭曲了。
渴得要命,各种形式的。
过热的大脑让她难以集中精力思考,尤其处于这个“刚来”的关键时刻,她必须尽快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伴随着床帐被掀开,露出辞疚那张苍白的脸的瞬间,身体里腾烧的欲火叫她的意识陡然被拉进了一处暗无天日的虚无。
又来了,熟悉的,第三者视角。
夏昕淳(狂捅窟窿):很好玩是吧?
剧情世界(嗷嗷大哭):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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