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剧烈的刺激让廖苏瞬间清醒过来。他低下头,眼看着那根布满倒刺的铁柱贯穿了他的菊穴。剧烈的压力下,铁柱势如破竹,顶穿了他的后穴结肠,直肠,直接穿透了层层交叠的小肠插入胃中。剧烈的异物感让廖苏不断挣扎,杜禾又用力卸下了他的手臂。四肢全部脱臼的吸血鬼被贯穿着钉在了巨大铁柱上。
铁柱的顶端从廖苏的口中穿出,此时他像是那些被处罚极刑的犯人,遭受着最痛苦的折磨。吸血鬼不会死,可他也从未活着。折磨一个吸血鬼远比杀死一个吸血鬼得到更过的愉悦。
那种从头到尾的掌控感,令杜禾上了头,他扯着廖苏脱出阴道的子宫,用力将它们揉捏。最终他捡起地上拿把秘银的匕首,将锋利的刀刃在上面一片片化开口子。
鲜血不停流,杜禾仿佛要放空廖苏全身的鲜血。让这位邪恶的吸血鬼彻底变成一具尸体。
猎人是一个完美的是虐者,他深知吸血鬼每一个不为人知的脆弱与敏感点。他掐住对方的喉咙,欣赏廖苏漂亮的眼睛翻白,血泪不断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留下痕迹。他拽住对方柔软的棕色卷发,上下扯弄。只见那具漂亮的尸体在倒刺上来回移动,留下更多的血迹。吸血鬼的肠子在上下移动中被扯了出来,同他雌穴脱垂的子宫血淋淋的碰撞在一起。
如此美妙而神圣的场面。伟大的神明,会喜欢这场血淋淋的献祭。
极品的吸血鬼遭受着最为愉悦的刑罚。
"苏,我最爱的宝贝。"杜禾声音颤抖,张开双臂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猎人才是这场狩猎的赢家,自始至终。
吸血鬼不断颤抖痉挛,身体在不断抽动。那并非是临死的痛苦,而是不断高潮迭起的顾不自暇。"小禾,好舒服,好爽啊。啊,唔。"鲜血不断在他的前后穴喷涌,就像是在不断潮吹。他湿漉漉的眼睛愉悦地享受着这场凌虐。
只不过,结束后他又要补充许多血液填饱肚子了。
一阵腹中的空虚唤醒了沉睡的吸血鬼,他饥渴地爬起来。柔软的长发从颈间滑落,露出赤裸的白皙身体。白如死尸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像是一块块难看的尸斑。廖苏抬起手轻轻嗅着皮肤上的气味,还好没有发出什么令人作呕的腐烂气味。尽管是身份显赫的高阶吸血鬼,廖苏还是残留着曾经是人类时的某些习惯,比如他对自己气味的过于执着。他从床头柜拿起香水瓶,用力在周身喷洒,也不顾味道已经过于浓烈,让床上的另一个人打起喷嚏。
"啊嚏!"枕边人被香水刺鼻的香味熏昏了头,从枕头仰起头,迷迷糊糊地看着廖苏正在身体上拍打着香薰精油和身体乳。他皱眉嘟囔着,"你不用涂这些东西。已经很好闻了。"
"你不明白。"廖苏气鼓鼓,盘腿坐在床上,身体上的淤青和伤痕已经在休息的间隙自我修复完好。他红色的眼睛在眼眶中转悠,测过身又躺会床上。柔软的床铺一晃一晃,廖苏盯着仍然带着困意的杜禾,手指在对方的腹部来回移动,抚摸对方解释紧致的肌肉。
杜禾装作无事发生,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微乎其微的吸血鬼爪印。然后他看着吸血鬼穿着那件轻薄的丝绸睡衣跨上自己的腹部。对方低下头,柔软的卷发来回移动,柔软的舌头在杜禾的脖子上来回舔弄。然后杜禾感受到锋利的牙齿陷入自己的皮肤,扎入血管。血液从身体中抽离的感觉无比奇妙,杜禾感到自己的下腹一紧,欲望再次抬头起。廖苏赤裸的下体正揉蹭在他的阳具上,随着身体的吮吸,他们的身体交叠在一起。
廖苏松开牙齿,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留下的血痕,"虽然比不上下面的营养,但对吸血鬼来水补充血液是最管用的。都怪你玩得太狠了,我又要喝掉不少血。"
"你只是馋吧,我看你恢复得挺好。"杜禾抬起手握住廖苏的一半屁股,在上面拍打了一下。柔软的臀部翻起波浪,软软的。杜禾又忍不住捏了几下。
"反正也死不了,真是便宜你了。"廖苏翻了白眼,双手撑在杜禾身上,抬起下体,一点点把杜禾的阴茎坐进体内。
"咕叽咕叽"一声过后,廖苏满足得获得了充盈的饱腹感。薄薄的肚皮被撑起来,他晃动几下屁股坐得更严实紧致,把身下的男人当做是自己的泄欲玩具似的开始扭动屁股。
如果说昨晚的地牢邀请是刺激的烈酒,那么今日的温存将是属于两个人的氤氲蜜糖。廖苏喜欢刺激,也喜欢对方的温柔。
杜禾两只手放在脑后,看着廖苏在自己的身体上卖力,享受着对方主动带来的快感。两人动作的节奏截然不同,所以有时尝尝廖苏的主动也是格外有趣。可杜禾总感觉自己像是看着自家的小猫来回折腾,可无论怎么折腾都没有折腾到要点。不免有些遗憾起来,他双手又回握住廖苏的腰,开始顶起自己的胯,阴茎开始在廖苏的体内涨大,肉眼可见得将廖苏狭窄的阴道撑开成薄薄一层。
"你别动。"廖苏不满,"猎人先生要有当禁脔的自觉。"
杜禾举双手投降,"真的吗?"他用刻意且无辜的语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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