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啊,啊啊,杜禾,快点,我还要,啊啊啊啊。”
巨龙吼叫着抽出廖苏阴道内的阴茎,接着剧烈的晃动,龙的巨根分裂成了上下两根同样巨大。两根快比廖苏还要长的阴茎拍打在廖苏白皙的皮肤上,凹凸不平的龙鳞刮蹭着皮肤,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巨龙摆弄着巨根,对准廖苏前后两穴,一根撑开阴道,一根撑开菊穴。他两只爪子抓紧廖苏纤细的腰,巨大的尾巴勒住廖苏的脖子,在猛烈的用力中。
空气仿佛凝固,窒息。
剧烈的冲撞声不断响起,只有巨龙的喘息和肉体撕裂嘎吱嘎吱的声音。
“呜,唔唔呜——”被勒住脖子的廖苏憋得喘不过满脸紫红,身体被撑大成怪异扭曲的形状,完全像是一个寄吧套子,被巨龙疯狂蹂躏。
“好爽唔唔唔,哦哦哦——操死我,哦哦哦哦哦——”
操死你,真是淫荡,魅魔都没你淫荡,骚货。
“哦哦哦哦,啊啊,我是骚货,是杜禾的骚货,只给杜禾操啊啊啊——”
只有我能满足你这个骚东西,还想要什么,还想要我插死你吗?
“老公,操死我,好舒服,快点用大寄吧插烂我!啊啊啊——”
巨龙加快速度,每一次的抽插将廖苏的子宫和肠子扯出来,再用力顶回身体,反复的碾压抽插,被扯出来的器官越来越多,似乎整个肠道都要被捅穿,连接子宫的两侧卵巢也被扯了出来。
杜禾喜欢看廖苏淫荡升天的表情,眼睛翻着白眼,一脸高潮得手足无措,痛苦的同时也享受这样的折磨。真是受虐狂,激发起杜禾越来越强的施虐心。又抱着廖苏开启了新一轮的折磨。
廖苏感觉自己体内的性器越来越大,杜禾在变大,巨龙很快长大到廖苏抱不过来。廖苏咳嗽着,呼吸困难,巨龙的精液咕嘟咕嘟的填满他的身体,感觉从肠道中涌入的精液快要填满他的全部。
巨龙每一次射精都像是将数吨的浓稠液体灌入廖苏的身体,这小小的躯体不断在被操死和自身特性复活中来回折腾。只要巨龙射一次,廖苏的身体就被折腾坏一次,就这样两人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好像只要这头巨龙还喘着气,廖苏就永远被他钉在两根龙根之上。
制作精良的情色视频在网站上引起了不少轰动,其中不乏对两人身体的评头论足。杜禾高大威猛,性器惊人巨大持久,引得无数人倾倒,而廖苏特殊的身体则勾起了无数人的猎奇心态。
明明是男人的身体线条,下身却没有阴茎,取而代之的是女性的外阴,这般惊奇的模样,让无数人对他们的身份议论纷纷。因为只有传说中少数的兽人会出现异变,而这类兽人绝非常人能够接触到。
“就是这么奇妙。”廖苏看着视频下的评论,丢下手机。起身查看工作备忘录上的安排,才想起杜禾在白天说起的假期提议。
“差点忘了。”廖苏嘟囔着收好桌前的杂物笔记,将最后的收尾工作安排给工作室员工便准备提前回家。
坐在他一旁的混音师是廖苏合作多年的朋友,见友人急急忙忙的模样,摇了摇头,调侃道,“你这记性,又把你家那位撂半天了?”
廖苏左右忙碌着把乐谱草稿塞进背包里,从口袋里随意拿出皮筋绑上马尾,推了推占据半张亮的粗框眼镜。“阿年,你可别幸灾乐祸了。”
“慢走,反正你已经把工作安排给我,别耽误我干活。自求多福,注意身体。”阿年坐在带轱辘的椅子上转了一圈。
“话多。”廖苏推门离开。
最近接到的作曲委托让廖苏四五天没顾得上回家,再加上杜禾同时间也在平台上有必要的直播活动。两人几天没见,可想杜禾早就饥渴难耐,早早安排上两人在周末进行一段短期旅行。说是旅行,不过就是换个地方把错过的性爱一口气补回来罢了。
廖苏对此感到十分疲惫,但内心里却又瘙痒着期待杜禾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刺激体验。两种心境摇摆不安,不自觉地咽下口水。
开车回到别墅,廖苏从车库摸到后花园的小门蹑手蹑脚的钻进屋子。拎着鞋悄声走到玄关放下包,见杜禾还没动静,暂时松了口气,走上二楼。
杜禾的游戏房间在二楼的角落,与卧室中间隔了书房和廖苏的音乐室,隔音效果很好。廖苏走进去时见杜禾已经下了直播,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呼吸声均匀一上一下,想必是昨天又熬夜了。廖苏摘下杜禾的耳机,将对方面前的设备关闭,轻轻地贴近对方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杜禾仍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廖苏更是不安分地啃起杜禾的嘴唇,双臂伸进杜禾的衣服里在对方宽厚的胸板上来回肉捏。火热的皮肤相接触,廖苏欲罢不能,一团欲火在腹部燃烧,下体流出湿乎乎的淫水。
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火热的大手拍在廖苏的屁股上,两只手握住廖苏的两半屁股不怀好意地揉搓着。埋在杜禾颈间的廖苏嘴中发出哼哼的声音,不由得继续磨蹭着对方的皮肤。
“醒啦。”廖苏在杜禾耳边小声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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