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容纳进去,火热的体内任凭他的肆意冲撞,这让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拒绝。
“谁允许你硬了!”
伤痕抽在了他身下顶起来的帐篷上,随即一只脚踩了上来,将他的性器压了下去,一直沉默着的漂泊者仰起脸作投降状,柔声道:“这件事是我不对,还疼不疼?”
伤痕刚想讽刺出来的话语突然说不出来了,他似乎能透过那根黑色布带看到往日里那双真诚且乖巧的眼睛,伤痕的手不知为何就这么脱了力,鞭子“吧嗒”一声掉了下去。
他朝着漂泊者的唇疯狂地吻了下去。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呢。”伤痕癫狂地笑,薅住漂泊者的头发恨恨道。
果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漂泊者随手割开了绳索,和伤痕拥吻着滚到了草丛里。伤痕留了最后一个心眼,那就是漂泊者现在目不能视,而这禁制只有他能够解开。
他遵从本能,去索取去占有去进攻。持续的激吻还没有停歇,漂泊者将两人硬热的阳物贴在了一起,俯身摩擦律动起来,伤痕偷摸用手感受了一下两人的尺寸,竟是不相上下,他心里得意了起来,一门心思想要去寻找漂泊者的后穴,还没摸两下他的屁股,自己裤裆中央的封带就被撕开,敏感异常的女穴被漂泊者色情地揉弄起来,伤痕下意识小腹一紧,小穴挤出点湿润的液体,“唔……漂泊者……”
漂泊者一手握住他挺立的性器,一手在肉感十足的穴缝里挑逗,伤痕的细腰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陷,又紧又热的穴道主动往下含住了他的手指嘬弄,漂泊者开始来回抽送手指,伤痕从喉咙里发出呻吟,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被漂泊者的双腿强行往两边打开,捏住他露出的尖蒂轻掐,伤痕的肉棒在双重的刺激下射了出来,白浊还沾到了漂泊者的嘴角,漂泊者将他的东西慢悠悠地卷进了口中。
这副样子让伤痕喜欢得不得了,他当下就反身按住了漂泊者,膝盖分开在他头两侧,将裸露的下身贴在了漂泊者的唇上磨蹭,他还记得漂泊者当时是怎样只用舌头就让他魂飞天外的。他也不顾漂泊者是否愿意吃,就先自顾自在身下人的唇上,鼻梁上磨了起来,挺翘的鼻尖划过那片敏感至极的区域,淫液湿黏黏地不断分泌出来,漂泊者按住了伤痕的臀瓣,埋在他腿下舔起了穴,“啊啊……漂泊者……”软嫩的穴肉被吮吸进了齿间,伤痕尖叫着小腹痉挛着喷出一波水,没留力气就坐了下去。漂泊者架起伤痕的大腿,在吃穴的空隙间无奈喘了口气,“宝贝,你差点把我闷死……”他或许不会被伤痕打死,而是会被他的穴闷死。
伤痕在余韵间扯起嘴角,既然打架上占不了便宜,那就让他用自己的身体折磨折磨他。他对着身下那张俊美的脸撸动起自己的肉棒,令人羞耻的滋滋吮吸声在伤痕的私处响起,漂泊者在他穴道里的指节反复勾缠穴肉,按压他的敏感点,伤痕的身心快感都达到了顶峰,他坏心眼地将撸出来的精液全部射到了漂泊者的脸上和头上,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直观感受到他和这不可一世的男人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这样做导致的结果就是漂泊者狞笑着按着伤痕的头把挺立的阴茎塞进了他嘴里,伤痕努力张大嘴巴怕牙齿把漂泊者嗑疼了,却被毫不留情地捅到了嗓子眼,他尝试着逃离,后腰却被漂泊者的腿勾着下陷,被强制跪了下去,漂泊者抓着他的头发将粗硕的性器又插进了他的口中,伤痕含着泪趴在漂泊者胯部吞吐起来,臀肉被恶劣的男人捏在手里把玩,稍微走个神都会被这瞎子察觉到接着给他的屁股狠狠来一巴掌。漂泊者顺着伤痕的动作在他的口中缓缓律动着,目不能视无限放大了他的快感,他从伤痕饱满的屁股抚到了他健硕的后背,再到线条优美的脖颈,鼓励他:“再含深点,宝贝乖,就是这样……”伤痕原本淡色的唇因粗暴的摩擦和无限撑大变得充血艳红,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咕咚咽下嘴里那根性器因刺激流出来的腺液,没等他缓一缓,漂泊者就粗喘一声在他口中开始冲刺,伤痕被抽插得泪水口水一起往下掉,却只能被按着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下方那根紫红巨物在他的嘴里凶悍进出,直到临界点才被对方拔了出来汹涌地释放。伤痕倒在了一边抿了抿嘴,心道自己何曾这样狼狈过。
“不高兴了?”漂泊者摸索着抓到了伤痕的手,放在手心里亲了亲,“看你乖,都没让你咽下去,你流的水我可是一滴不留都吃下去了,你还射我头发上。”
伤痕想了想,反正他也没看到自己的惨样,不算丢面子,他突然就不纠结了。
漂泊者看伤痕半天没反应,主动凑了过去,“我看看是不是哭了。”
伤痕一把推开他:“你想多了呢漂泊者。”
“过来。”漂泊者突然正经起来,伤痕一个激灵,屁股慢慢挪过去,直接被抱着亲了一大口,两人额头贴着额头,亲密无间。
漂泊者吻了吻伤痕脸上的疤痕,两人气息相交:“我们都这个关系了,你不应该改个称呼了么?”
“还记不记得我今天叫了你什么?”
伤痕当然不会忽略掉,第一次他叫他“宝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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