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柜台前的休憩区,刘小姐和刘大姊啜饮着温度正好的枸杞菊花茶,她们的眼神都很放松。
我和圆圆互相看一眼,一起开口,充满默契——
「小白脸!」「神棍!」「吃软饭的!」「谁那麽傻被他骗!」
刘小姐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我和圆圆机敏闪开,刘小姐眉头紧蹙,拳头握起,似乎要向我们抗议,我在心里倒数读秒:七、六、五、四、三、二、一——
「噢!」刘小姐轻呼一声,拿起面纸擦擦嘴,又继续喝茶,然後她瞪大眼睛转向我们,「斑医师,我的心,真的不会痛了耶!」
她说完就把杯子放在一旁,抱着刘大姊,两位都会nv子像小nv孩一样,抱着又叫又跳,又笑又闹,笑着笑着,姐妹俩变成抱在一起哭。
「姐!我终於好了!」
「妹!太bang了!」
圆圆拿出面纸神救援,两人好不容易擦乾眼泪,我点点头,「谢谢刘小姐,那术後有什麽问题都可以跟我联系。」
我话音未落,刘大姊上前抓住我的手,「班医师,我也要变成金鱼脑,拜托拜托,退婚後我留职停薪,都不敢回公司上班,我吃不下饭也睡不好,丢脸si了!」
「您的选择是对的,改变不了伤害我们的人,我们就改变自己!」我拍拍她的手,「欢迎您,手术疗程预约这边请!」
圆圆和刘小姐都站起来,为刘大姊的决定用力鼓掌,我也是。
以前我也帮助过好几例ai人劈腿的个案,即将成为法,让我花了大把时间研究整理,到现在还有一箱最早的笔记囤在储藏室一角,我光想到就头大。
说实在的,就算我老爸想要找那位启发他研究前向x失忆症的患者,他可能早就弄丢人家的联络方式了啦。
而这两大水族箱鱼群众多,我从来没想过斑马鱼和金鱼数量会不一致,看来我该找个时间写个程式,统计一下斑马鱼的数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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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缸先生决定勇敢接受这项未知的疗程,他离开後,圆圆发现他落下一本暗红se牛皮笔记本,我打开一看,一整页流畅的手写字迹,这是鱼缸先生的日记本,而且似乎是新启用的本子,日期是从今年年九月二十八日开始,那不过是十天前。
我想要阖上本子,却瞥到跟我有关的字眼——
【九月二十八日】
今天来了一位班小姐,长得很漂亮,但愿我能记住她美丽的眼睛。幸好拉杰今天肚子痛,不然我就遇不上这位小姐了。可怜的拉杰,他不小心喝了过期牛n,拉到快要往生,谁叫他看也不看保存期限就大口灌下去?我不得不感谢自己的失忆症,因为失忆症,我对於入口食物的保存期限,一定确认再确认。太bang了,我又发现失忆症的优点了。
【十月一日】
今天来了一位小姐,原来她就是九月二十八日那天的美丽小姐,我遗憾自己因为前向x失忆症忘了她,但是也庆幸自己因为前向x失忆症,虽然是记忆碎片,是鱼缸先生和b一起去水族店看斑马鱼,仔细一瞧,水族箱的倒影中看得到nv孩的书包上系着一个吊牌,上面有名字,我依照影像上左右相反的字迹,在纸上画一遍,写到第一个字,我就愣了一下,这是一个几乎左右对称的字,我赶紧写下全名,而後用镜子一照,显示出nv孩的名字。
班、洁、瑜——
圆圆大叫,「小、小班班医师,这是你吗?」
「怎麽可能?我读的是y国中,怎麽会是s国中的学生?」我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鱼缸先生接下来的记忆碎片,和nv孩的几乎一致,不一样的是,nv孩的记忆停留在昏厥前最後一眼,鱼缸先生则是通报警消後,迫不及待打破窗户闯进来,他紧紧抱着nv孩,自己也呛入浓烟昏倒。
记忆碎片还剩一张,但我已经全身发抖,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堵塞在我x口。
这一切到底怎麽回事?
我怎会出现在鱼缸先生的记忆里?
我想问我老爸,但是他已经无法解释,无法辩驳。
我想起散乱的他和他的笔记本,对,我还有一箱没整理!我赶紧大喊,「圆圆,帮我把我爸那堆最早的笔记搬出来!」
我快速翻找蒙尘的纸堆,打了一连串喷嚏後,终於,在老爸八年前的研究日志中,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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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一日】
我不知道怎麽写下今天的日记,就在今天,我痛失结发十多年的妻子阿芬,原来我班哲铭一直研究人们的脑部运作,却始终不知道妻子罹患重度忧郁,还要她留在家乡,好就近照顾我父母??
【五月四日】
小瑜醒过来了,她好像忘记大部分的事情,她也不知道为何火场里有个男孩紧紧用外套罩住她、保护她,她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的母亲纵火要烧si自己,现场有很多纸张残片,警方研判是小瑜的日记本,但是内容已经无法判读。小瑜一提到母亲就惊恐哭喊,必须打镇定剂才能睡,看着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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