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好像有坚硬湿黏的触须热情的爬上了自己的脸,耳边又回旋着昆虫高速拍打翅膀而产生的的翁鸣声。好像被冰凉锋利的镰刀裹挟着把而双手背到身后,然后又被什么粗大有力的东西束缚缠绕着,难以呼吸,只能屈服的挺起胸膛、扬起脖颈,去渴求珍贵的氧气。
但是这只是错觉而已……吧。
原兵哲眨了眨眼睛,他发现刚才所看见的一切都好像只是幻视。
眼前是原飞航那张带着些孩子气的脸庞,正在视野范围不断放大。
对方轻轻凑过来,呼吸间带着湿濡的热气,张口咬住了自己嘴唇。他把柔软的舌头伸进原兵哲满是精液的嘴里,丝毫不在意的去热吻舔舐。
那条舌头好像进食的动物一样,带着不可言说的饥饿和渴望,带原兵哲的口腔中扫荡。那条湿滑的长舌头贪婪的到处觅食,在舌下,牙齿上,甚至最后去往了原兵哲有些红肿的喉咙那里。
被自己的飞行员弟弟按着头强吻的原兵哲,无法反抗也无法表示抗议,只能支支吾吾的仰着头,不断徒劳的吞咽着口水,却还是让两人口舌交缠产生的大量津液顺着自己合不上的嘴角流下,滑过下巴,路过喉结,浸湿衣领,流满肌肉饱满的前胸。
而此时正在身下不断的用非人般大小粗硬的生殖器打桩狂肏原兵哲的邵城却还是保持着最初那样的幅度,一上一下,不断顶撞。
他每次都要双手握着原兵哲的精瘦腰腹向上带起,把粗鸡巴整根的抽出来,再让双手握着腰往下按让原兵哲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落在自己的腰间,同时有力的大腿腰胯向上,刚被开苞的嫩逼就被插到最深最里的位置。
旁人只能一次次的看见,身穿破烂警服的原兵哲被身下的男人肏的就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样。每一次,又圆又肥的大龟头和青筋暴突的紫黑柱身都会把红嫩逼穴肏的有点外翻,那沾满了肠液淫水各种各样的分泌物的大鸡巴会随着邵城的动作整根抽出,再暴力狂野的狠狠插进原兵哲话的大白屁股之间,尽情奸淫着。
刚才还全副武装一身精英样子的特警,现在正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和最疼爱的弟弟一起上下同时侵犯,被干到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的雄性体液。
“老婆,你这大屁股上全是我肏出来的淫水啊,看起来还泛着淫荡的水光呢,我每次把大鸡巴干进去,那啪啪啪啪肏骚逼的声音听得我都硬到不行,恨不得有,手心被棱角磨得通红却恍然未觉,不破昂低着头推理着犯罪者的心理,最后在玻璃窗上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事实——
现在是七月份,夏天。但是,阿列克谢作为不耐热的俄国人却依然穿着冬装!
包括自己身上这件厚实的披风!
言语中充斥着对人类根劣性的嘲讽与不屑的犯罪者,对温度不敏感到分辨不清季节的程度。
“早些遇到你就好了”的感慨,自称要自己产下“罪恶”的子嗣,在“神”的见证下,从这里“离开”……
“……现在对噩梦的人类身份打上一个问号,并且,这应该是他不久前才发生的变化。”
东正教认为未经历贫穷、痛苦等苦难的人是“罪恶”,而在那个男人眼中“苦难的罪恶”是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无法救赎自己的他,也就是说……无法死亡!?!
没错,那家伙……肾都被匕首捅穿了都还可以照常做活塞运动……
再加上感知异常,身体变异,空间错乱,时间崩坏……那个家伙,恐怕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明明没有“神”的现实和自己身体受到“神罚”或是“神赐”的矛盾。啊,正因为这样才会说在“神”的见证下……?
不对,和阿琳娜的那首诗对比……“我会和神,一起前往美丽的地狱。”!阿列克谢口中的神,是有着指代的具体事物!
一个神经状态不妙处在矛盾纠结中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身体的人,会突然改变自己往日的作案风格……
不“离开”这里的下场,就是去地狱吗……
混乱的思绪整理成一个清晰的结论,比起去玩注定会吃亏的推理游戏,不破昂选择直接掀掉棋盘。他拽掉披风上的金属徽章,声音低沉而不快:“那家伙……准备拉着整个地铁的人陪他一起玩自杀游戏。”
“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还遇上了科学和神学都解释不太清楚的灵异事件,果然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结果还神神叨叨的想拉着别人陪葬去证明……什么噩梦阿列克谢,不过是个没了神明依靠就自欺欺人的胆小鬼罢了!”
不破昂冷着脸,对警察说道:“想办法叫人把地铁的工作人员换掉,那些人大概都被噩梦用奇怪的方法控制了。按照那家伙矫情的性格,危险源不可能是爆炸物什么那种简单的东西……”
“是,不破先生!”对面的警察一直充满信任的倾听着不破昂的分析,在现在更是直接干脆的答应下来:“地铁运行到下一站的时候,我们会直接派人接替现有的工作人员……”
就算是奇怪的灵异事件,我们的启明星也可以利落的解决掉!联络器对面的警察心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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