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来去自如。」丽芙气喘吁吁,「但只能到这里了,跨过这条河流,我也只能徒步行走。」她面露委屈,这是只有科普雷才能见到的一面,还用祈求一般的口吻说:「雷伊,我不知道你要去哪,等你远离安格斯的地界,我就什麽也无法探知、没办法随时见到你了告诉我吧,真的什麽都不能说吗?」
这要科普雷怎麽能拒绝?况且此时便是骑士们知道他的真实身分,也不影响了。
他便说:「在塔拉。」
「塔拉。」丽芙覆述着陌生的地名,布鲁纳波恩之外对她都是未知的世界。「塔拉是你的家乡吗?」
「是,那是一座建立在山上神圣又美丽的城市,也是我的家乡。我会先回到那儿将事情告一段落,然後回到你身边。」他低头再次吻上丽芙,他们激情地感受彼此,似过了很久又或者只有一瞬间,昨夜的记忆片段不断在二人脑海浮现,丽芙垫起脚尖挽着他的肩膀,舌头在诱人地打转,足以让科普雷放弃所有理智。
科普雷强忍不舍後退一步,「我必须离开了。」
「去吧。」
丽芙又一次食言了,先是送行,然後她不舍的望着雷伊策马离去渐渐隐去的背影。
当他彻底走远,丽芙赤脚踩进河里,这是一条博因河的支流,是ai神安格斯母亲的生命与力量之源。
河里,水草与水流拍打她的脚踝,又往前走几步,地势边越来越低,水位越高,河水漫过小腿、膝盖,斗篷下摆漂浮在水面上晃啊晃。
她便僵立在原地很久,彷佛还能从遥远的尽头看见些什麽。
那是她头一次萌生离开布鲁纳波恩的想法。
不久以前,她觉得世上再没有任何地方值得自己一瞧,博因g0ng与家人是她的一切。
然後ai情的咒语击中了她,那个曾经在宴会厅里骄傲宣告自己永远要待在g0ng里服侍安格斯的小nv孩被她远远抛在後头。
这时的她甚至不因此生出一点感伤,当成年後回顾过往、反思自己未能坚持儿时信念时人们往往会有这样念头的。
此时她忍着酸涩委屈,也仅仅是因为与ai人离别,想到他们将有数日未见,想到她有好一阵子见不到那令她打从心底欢喜的英俊面容;无法从他宽阔温暖的x膛汲取勇气;更不能要低沉动听的耳语伴随入眠,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迎接这些了无生趣的日子。
「丽芙nv士?」
她正在返家的途中,迎面而来是费奥纳的奥斯卡骑士,後者先是因为她狼狈的模样目瞪口呆,然後再注意到她红着的眼眶与丧气的神情更加震惊,他第一次对她说话如此和善关切:「发生什麽事?我有什麽能帮上忙的吗?」
丽芙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她绷直嘴角,又是高傲生人勿近的危险模样,「什麽事都没发生。」她随意理了理自己sh透的裙摆和凌乱的头发,挺起x膛快步走在前头。
可她走不过几步,一个想法浮现心头,让她忘了难堪回头问:「你们费奥纳骑士总是在各地旅游不是吗?」
奥斯卡点头,没有计较她方才的态度,或许是他还处於震惊之中,又或者他这才惊觉眼前人人畏惧、刻薄冷漠的nv神官b他年龄还小,「这是我们的职责。」
「你们去过塔拉吗?」
「自然,每年都会去上几回。」
「那是个什麽样的地方?」她认真诚心的发问。
奥斯卡如实相告了,至高王的居所、白se岩石堆砌的城市、选择统治者的圣石、每年两次最盛大的庆典会把城市塞得水泄不通
他说得仔细,丽芙也听得津津有味,直到回g0ng。
「谢谢。」她故态复萌,冷冰冰地说完就转身离开。
她jg通魔法却连塔拉都没听说过,其实也只是个孩子吧。奥斯卡想。
接下来的日子对丽芙来说这是无尽的等待。
一天、两天、三天十天,二十天。
杳无音讯。
直到她再也无法忍受。
在费奥纳的奥斯卡口中,塔拉距离丽芙的家若快马加鞭赶路,天抵达不是问题。
我们不可低估一个热恋之人的坚韧意志,即便梦想中的塔拉圣城远在千里之外,荒芜人烟、瘴气环伺,也不妨碍丽芙的心生向往,她不时的就会抛下她的职责,脑海中想的也不是她作为ai神侍奉者的身分该有的东西,她便站在任何一处,向着奥斯卡指示过的塔拉方向静默凝视。
安格斯向世人散布着ai的种子,他指尖触碰额头许以祝福的恋人会更加幸福。在他的孩子们很小的时候,他会在他们床前述说感人肺腑的ai,亲人之间、战友之间,以及最多的伴侣之间的ai。
故事之中,恋人若遭遇阻挠,他们绝不轻言放弃,眼与心都只专注在了彼此身上,旁佛世上再没有什麽值得他们一顾的事物。
坐在床铺上的小丽芙曾为了这些故事哈哈大笑,笑他们失控的行为,在她与她的雷伊相遇前,她也一面为那些在她面前虔诚祈求a
18PO耽美